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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山裹住了臉,什麼都看不到,水流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勁地亂跳,看那樣大概是因為身上粘了什麼麻煩的東西,想拼命甩掉。
被他這麼一甩,花粉頓時鵬得到處都是,我喘氣的時候不小心將吸了幾口,就感覺肺裡和胃裡一陣針扎似的疼痛。
好在這些花粉沒等長好根芽就被毒死了,加上鋼骨體質比較扛造,總算沒出什麼大問題。
李淮山心急,想把臉上的衣服扯下來,我立即背對著壓過來的花粉衝他喊:“別亂扯!”
李淮山隔著衣服嚷了一聲:“我特孃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就憋著……咳——”
喊話的當口,又有不少花粉湧進了我的嗓子眼裡,弄的我猛一陣咳嗽。
從身後飄過來的花粉好像越來越多了,我也不知道這一身鋼骨能不能扛得住,只能拉著李淮山後撤。
撤了五六步,我又想起蚊子還在前頭躺著呢,於是用手遮著眼睛,施展騰雲步衝過去,拖著他的領子,將他也拉了回來。
說實話,蚊子是死是活和我沒什麼關係,他就是死在這,也是自找的,我不擔一丁點責任。
可我就是不想看著他死在我跟前,不是因為我心軟,只因為不想承認自己已變得想二爺那麼漠視人命。
空中無風,花粉覆蓋的區域不大,我拉著李淮山和蚊子後撤了二三十米,飄揚在前方的大片花粉就夠不著我們了。
手電光打在李淮山和蚊子身上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細碎閃光,揹包裡的飲用水不多,我只能用一雙手在快速拍打他們,試圖將粘在他們身上的花粉全拍下來。
可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蚊子已經陷入幻覺了,兩眼緊閉,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恨不能把自己給掐死。
李淮山也好不到哪去,他雖然裹著臉和手,卻不敢亂動,生怕稍微一個不留神,花粉就順著衣服的縫隙鑽到他的皮肉上去。
空氣中的香氣變得越來越刺鼻,我感覺到大片花粉的背後正有什麼東西在向我們靠近,心中大急。
“跟我走,塔林後面有條河!”
就在我琢磨著,要不要扔下蚊子,帶著李淮山跑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轉頭一看,就見先前和我交過手的侏儒舉著一支火把,就站在塔林外圍。
也不知道這傢伙剛才藏在了哪,我竟然沒能在炁海流沙的視野中看到他。
見我回頭看他,他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衝我喊:“想活命就得合作!”
我也沒給他好臉,嚷一聲:“站在那等死嗎,趕緊過來救人!”
侏儒顯然信不過我,猶豫了小片刻,才咬了咬牙,衝著蚊子奔了過來。
別看這傢伙個子小,力氣卻相當大,他一把將蚊子舉起來,扛在肩上就朝塔林東邊跑,沒了鋼絲的包裹,曾經看起來十分健碩的蚊子也露出了皮包骨的身材,可他個子高,骨架大,怎麼著也得有一百三四十斤的重量,侏儒扛著他跑的時候,就像肩上沒東西似的,一雙短腿呼呼啦啦地交替著,眨眼間就躥出了十幾米的距離。
我也扛起了李淮山,施展開騰雲步,快速衝到了侏儒身旁。
侏儒大概沒想到我能跑這麼快,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色,我懶得理他,只顧悶著頭朝東邊衝。
和侏儒拉開了一小段距離以後,我才想起來問河道的情況:“河水乾淨嗎?水流急不急?”
侏儒像是賭氣一樣,很不爽地衝我嚷:“地下河還有不乾淨的?水急不急都得過去,那是唯一的活路!”
這不是屁話麼?
現在我已經能在炁海流沙中看到花粉中顯露出了一個影子,當下不敢耽擱,匆忙加快了腳步。
跑在後面的侏儒也是腳下猛加力,他跑得太急,不一會就喘氣了粗氣。
萬幸河道離我們不算特別遠,沒過一分鐘,我就聽到輕微的流水聲,那聲音勃勃不息,但並不急躁,看來水勢不猛。
到了河道旁,我立即捧起一捧水,用舌頭蘸了蘸,確認沒毒,才將李淮山扔了進去。
撲通一聲悶響,水花四濺,李淮山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落水的時候也沒來得及掙扎,整個身子瞬間沒入了水面。
這傢伙反應速度還行,剛沉下去,就立即扯開了頭上了衝鋒衣,手腳並用地浮了上來。
“臥槽,你想弄死我啊!”李淮山的腦袋剛露出水面,就衝著我飆髒話,我沒功夫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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