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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了蹙眉,看著丹拓。
丹拓用拇指和食指揉搓著手裡的捲菸,沉了沉氣,接著說:“野人山裡遍地是野蠱,土地裡有地蠱,樹上、草上有木蠱,水裡頭還有水生蠱,咱們進山這麼久了,哪怕是刻意避開了蠱巢,也不至於一隻野蠱都看不見吧。”
這時江老闆從樹棚裡鑽出來,附和了一句:“確實不太正常。”
丹拓似乎將自己的心思全都封在了一個小世界裡,根本沒有留意到江老闆的話,只是不停地說著:“羅河圈的野人在這地方繁衍了不知道多少代,它們知道怎樣避開野蠱,尋常的野蠱也不會特意傷害它們,兩者之間一直保持著十分微妙的共生關係。可那些被開腸破肚的野人,脖子上都有野蠱鑽出來的蟲洞,要說只有一個野人被蠱物害了命,那還說得過去,可山上這麼多屍體,每一個的死相都一模一樣……”
說著說著,丹拓就徹底陷入了沉思中,他不再開口,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聽他說了這些以後,我也越發覺得林子裡不對勁了,從進山到現在,別說是野蠱了,就連一聲蟲鳴都沒聽到過,整個山林裡靜得讓人發慌,只能聽見微弱的風聲和雜草搖擺的沙沙聲。
站在丹拓身旁的溫老闆開口道:“那些野人身上,好像……都有別的東西?”
他這話說得讓人云裡霧裡,江老闆就開口問了句:“什麼意思?”
溫老闆皺了皺眉頭,說:“我總覺得,野人身上好像有兩條命。唉,也不應該這麼說。之前我不是用慟屍鈴控過幾只野人屍嘛,當時我朝它們身上注入念力的時候,總覺得它們的屍體裡,好像還有一股生氣,就是這股生氣擋住了我的念力,讓我在施術的時候頗費力氣。”
江老闆抱起了雙臂,若有所思地說:“野人屍……既然是屍體,為什麼體內還會出現生氣?”
溫老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覺得,那些野人的身體裡,好像寄宿著什麼東西。老江,你說,那些野人身上,不會種了蠱吧?”
江老闆:“應該不會,如果它們身上種了蠱,我應該能感覺到。”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大家都能感覺到林子裡出現了異常,但誰也無法說起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異常的出現。
過了半個小時以後,金向前和俞老闆拎著幾條魚回來了,聽俞老闆說,他們去的那條河道水勢很穩,被大雨沖刷過以後,卻也不見水漲,特別奇怪。
俞老闆說這些的時候,丹拓也在場,聽俞老闆說話的時候,他就死皺著眉頭,眼睛一直盯著地面,一句話都沒說。
我感覺丹拓的樣子有些怪異,但沒有當場點破。
經歷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大家都累了,吃完一頓熱騰騰的烤魚,李淮山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差點靠在火堆旁睡了過去。
我讓大家先去休息,晚上照例輪班守夜,我和丹拓守第一班。
從吃飯的時候開始,丹拓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一句話都沒說,眼見其他人都躺進了樹棚,我覺得他應該要開口了,可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說,我等了半天,等來的卻依舊是他長久的沉默。
夜色大黑,伴隨著彎月慢慢挪到了中央天,小隊裡的其他成員終於打起了鼾,期間偶爾還能聽到水珠從棚盯上滑落的輕響。
丹拓朝火堆裡添了幾根柴禾,由於柴上帶水,沾火之後先傳出一陣輕微的滋滋聲,等水份被蒸乾了,才慢慢燃燒起來。
我側了側臉,朝丹拓投去一眼,卻發現丹拓也正抬頭看我。
我禮貌似地衝他笑了笑,拿出煙包,朝他面前遞了遞,他擺擺手,示意不抽,隨後慢慢起身,挪到了我身邊。
“小二爺,你以前來過野人山嗎?”他過來以後,就儘量將身子朝我這邊壓了壓,用很小的聲音問了這麼一句。
我搖頭:“第一次來。”
丹拓先是“哦”了一聲,又一臉疑惑地說著:“其實我一直想不通,國內有那麼多術法精湛的老人,包有用為什麼偏偏選中了你呢?哦,我不是嫌你什麼,只是覺得……你年紀輕輕,至少論經驗的話,還是和行當裡的那些老傢伙有點差距。”
我笑了笑:“寄魂莊的人做事,一向讓人摸不著頭腦,我也不知道包有用是怎麼想的。”
“嗯,也是。”丹拓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悄聲道:“小二爺,仙蠱的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麼,前段時間,芒市那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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