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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山立即從揹包裡拿出了生火用的東西,找了一塊不生草木的土地,和金向前一起在地面上生火,等地面差不多被烤乾了,我才到林子裡撿了樹枝和樹葉,大家一起動手,在乾地上搭起了一個可以擋雨的草棚。

這次進山,我們帶了帳篷,但叢林被大雨澆灌過以後,地上的水汽太重,如果幾個帳篷同時扎開,需要佔用很大一片場地,也不知道要點多少火堆,才能將這麼大一片土壤烤乾。

眼下,一個用樹枝和樹葉搭建起來的棚子,遠比我們帶來的行軍帳好用得多。

其他人窩身在棚子裡鋪開睡袋,金向前又在棚子附近起了火架,在那給我們烤兔子,丹拓第一個收拾妥當,就鑽到棚子外,坐在地上看準金向前一個人忙活。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個被雨淋溼的煙包,進山的時候渾身都溼透了,口袋裡的煙也沒能倖免,我反覆看了看,每一根菸都醃成了鹹菜,根本沒法抽。

李淮山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一個盒煙,連同打火機一併遞給我,我接了煙和夥計,衝他笑了笑,隨後就邁開步子,走到丹拓身邊。

丹拓聽到腳步聲,就轉過頭來看,我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都將煙盒火機遞給他。

丹拓顯得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我抽菸?”

我笑了笑:“剛見你的時候就聞到你身上有股菸草的味道,我知道你平時是抽旱菸的,不知道捲菸能不能抽得慣。”

丹拓點了煙,舒舒服服地吐了一大口雲霧,隨後才開口說:“老仉家的人都有一副好鼻子。”

我來到他身邊,找了一塊乾爽的地面坐下,問他:“羅河圈那邊具體什麼情況?”

丹拓吐一口煙氣,說道:“羅河圈的毒蟲還好說,畢竟那地方離蠱巢還遠,蟲子身上的毒性不烈。最麻煩的是野人,這些傢伙生在山裡,長在山裡,對羅河圈一帶摸得很透,神出鬼沒得,特別難對付。”

這時李淮山也鑽出了棚子,從丹拓手裡接過一根菸點上,一邊說著:“野人是什麼東西啊,就是住在山裡的人嗎?”

丹拓用手比劃著說:“說是人,但也不像人,它們身上長黑毛,遠看和猩猩差不多,近了看,又特別像人。以前我跟著師父進山的時候見過一次,我記得,羅河野人的身子很短,但胳膊和腿好像都很長,對,又細又長,手掌和腳掌都很大。”

聽著丹拓的描述,我不由地皺眉:“身上長毛,手腳大,胳膊細長,這不是矮騾子麼?”

丹拓搖頭:“矮騾子我知道,那東西最高的,也就是到人的腰這麼高,可這裡的野人不一樣,矮點的,身高也有一米六、一米七,高的能到兩米過。而且矮騾子身上有靈韻,算是一種靈獸吧,羅河野人就是一幫茹毛飲血的畜生。”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坐在地上,默默抽著煙。

李淮山則和丹拓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明裡看兩個人是閒話家常,但我聽得出來,李淮山是想從丹拓嘴裡套話。

期間丹拓講起了羅河野人的一些舊聞,因為時隔太久,他說的那些事,大多我都不記得了,但也沒有全忘乾淨。

當時丹拓曾說起過野人柴的事,讓我想起了貴州一帶關於矮騾子的傳聞。

所謂野人柴,就是野人砍的柴火。據說在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時候,羅河圈一帶還有幾個小部落,由於每到夏季,山中就變得多陰多雨,所以部落裡的人習慣在乾燥季節儲存柴禾,以備雨季無法生火,據說當時的人進山砍柴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凡是樹根附近有腥臊氣息的樹都不能砍,這些腥氣就來自於野人留下的體液,只要出現這股味道,就說明樹已經被野人佔下了,一旦當地人砍了這些樹,就會有厄運降臨。

傳說有時候野人會轉乘砍下一些柴禾,用麻騰捆好,整齊地放在林子周邊的空地上,這些柴它們自己是不用的,專門拿來蠱惑進山的柴夫,如果柴夫為了省力氣,將這些柴禾拿回部落,不出七天,部落中的女人就會無故消失。

如果七天過去,部落中的女人都沒失蹤,在第八天的時候,部落裡的人就會得一種怪病,起初是渾身發癢,不出一個時辰,四肢就會麻痺,只能癱在地上,等著第二天早上太陽昇起,陽光鋪灑大地的時候,自然就會將怪疾驅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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