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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水渠裡的水為什麼會流動,似乎不是一個特別值得關注的問題,老左在這上面花費時間著實有點多餘。
可老左接下來的話,卻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慮:“在太陽墓底,也有類似的環流結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許瞎子,應該進過太陽墓。”
我頓時一驚:“太陽墓?”
這個墓曾經夜夜出現在我的夢境裡,直到我在木人谷吃下了龍眼,這種夢境才漸漸消失。
但在那個夢中,我從未見過什麼環流水道。
我問老左:“你確定太陽墓裡有個環流水道嗎?我怎麼沒在夢裡見過呢?”
老左撇了撇嘴:“我也沒親眼見到,是老梁他們告訴我的。當初我在太陽墓底受到重創,是在昏迷中被大家抬出去的,老梁說,他們就是在離開墓穴的途中見到了環流水道。”
說到這兒,老左忽地一頓,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不定,許瞎子也和你一樣,是在夢中見到了太陽墓。”
這話一出,我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了三個字:老學究。
難不成,許瞎子就是吳林口中的老學究,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許瞎子也曾進過四重空間,那他也有可能與吳林一樣,也具備強悍的自愈力和延遲衰老的能力。
雖說他是成化年間的人,但也未必活不到清末明初。
老左大概是見我一臉的思慮,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不能將吳林的事和盤告訴老左,於是隨便打了個馬虎眼:“老左,你說……為什麼在許瞎子建造的暗房裡,都留有明教的痕跡呢?”
本來就是想轉移一下老左的視線,沒想到老左還真給出了一個十分正經的答案:“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為此我還查閱了很多與明教有關的文獻,這個教派是個二宗教派,他們認為世界有兩個本源,光明與黑暗、善與惡,而光明和黑暗一直在不斷交鋒,都想要徹底扼殺對方。我覺得,明教對於許瞎子來說,可能只是一種思想寄託,他未必真的信這個教派。”
最後一句話我不太理解:“思想寄託?”
老左點頭:“就是說,明教中的二宗思想,和許瞎子自己的思想相契合,他喜歡這個教派,只是因為這個教派比較適合他而已。我比較在意的是,他所理解的黑暗,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含義。”
我撇了撇嘴,沒再就這個問題深究下去。
因為在我看來,老左一定對許瞎子做過極為系統和深入的研究,要想讓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清楚,恐怕要花費不少時間,可眼下顯然不是閒聊的好時機。
我們倆順著水流方向繼續走,十五分鐘後,一棵精雕細琢的生死樹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但這棵生死樹和我們之前見過的都不太一樣,它的枯枝顯然要更多一些,而另一半比較繁茂的樹冠也像是遭受了死亡侵蝕一樣,出現了即將凋零的頹勢,而在生死樹的分界線上,還多了一條頭顱輕揚的蜈蚣。
這棵生死樹好像有著別樣的寓意,但我也想不通許瞎子究竟想表達什麼。
老左蹲下身子,仔細照了照蜈蚣的腦袋,就見它的腦袋中間好像有個微微凸起的橢瘤,但由於腐蝕太嚴重,橢瘤上的石刻紋路已經消失了。
片刻,老左嘆了口氣:“是張人臉。”
他是說,這個橢瘤上原本刻畫的東西,是一張人臉。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瘤,實在看不出任何人臉的樣子,可老左剛才的口氣,卻又十分的肯定。
我不由地疑惑:“你怎麼看出來的?”
老左指著那條蜈蚣說:“這東西就是夜魔的本體,不對,應該說是夜魔的原型,我在太陽墓地見過一次。可我想不通,許瞎子是怎麼知道,夜魔的原型是條蜈蚣的呢?”
說話間,他反覆在生死樹上打著光。
過了片刻,老左又問了句:“你說,當年的羽山居士,到底是怎麼創出換魂術的?”
我明白老左的意思:“這位羽山居士,不但聽說過陰夜,而且還知道,藉助陰夜的力量可以逆轉天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葬教崛起之前,行當裡幾乎沒有人聽說過夜魔這兩個字。”
羽山居士作為還魂術的研創者,必然知道這道術法必須藉助夜魔的力量才能施展,所以他畢竟知道夜魔的存在,自打三千年前夜魔被姜太公壓在西疆,行當裡就再沒有出現過夜魔的任何記載,直到葬教崛起,老左他們才在機緣之下得知夜魔的存在,而在此之前,行當裡的人應該沒有任何渠道能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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