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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懶得理我,我再跟她扯皮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就回了臥室。

床頭櫃上果然有一封信,信封是兩塊很厚的硬牛皮紙粘合起來的,看上去就像個做工粗糙的檔案袋,信封上的收信地址和收信人是用印表機打出來的,寄信地址上寫著一家西安泡饃店的地址,寄信饒名字也很快:雨人。

起初我看到信是從西安寄過來的,還以為寄信人應該是專門買賣牛寶的那位黃老闆,可黃老闆可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更不會用“雨人”這樣的稱呼來調侃自己。

雨人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專有名詞,通常特製那些有用特殊賦的自閉症患者,也就是我們通常的“白痴才”。

牛皮紙硬得嚇人,就連我也要花點力氣才能將其撕開。

信封裡有一張空白的卡片,以及三張黑白照片。

不是老照片,而是因為拍攝的環境極暗,當相機上的曝光燈綻放出光芒的時候,拍攝出來的東西只有黑白兩色。

這些照片的拍攝地點應該在一個入地很深的地洞裡,常常能在畫面中看到被潮氣蝕潤的的石壁和倒立的鐘乳石。

而每一張照片的中心,都是一個毛茸茸的白影子,因為它距離攝像頭很遠,閃光燈也只能隱約照亮它的輪廓,我用力看了半,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它看起來有點像穿梭在黑暗中的白毛猴子,但細細去看,又像一個穿著白色毛皮大衣的人。

三張照片上的畫面都差不多,只是環境稍有變化。

拍攝者應該是跟隨那個白影子在地底洞穴裡走了很遠,每行進一段距離,他都會按下快門拍攝一次,閃光燈的燈光在黑暗中乍起,但前方的白影子似乎沒有發現後面有人拍照,因為我大概能看得出來,它每一次出現,都是背對著攝像頭的。

我反覆檢視了照片,實在看不出什麼門道,又拿起了那張空白卡片。

這是一張生產於1997年的節日賀卡,賀卡正面是某個山區的風景照,由於年頭長了,風景圖已經掉色,圖中有一座很高的山峰,峰頭的顏色完全脫落,形成了一個白色的點。

我總覺得這張圖上的風景看起來十分眼熟,但這些年我見過的深林大山太多,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同樣的風光。

賀卡的另一面本來是用來寫賀詞的,但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乾涸聊茶漬。

不對,那好像不是茶漬,在這圈汙漬的邊緣隱隱泛著一點灰白色,就像是被弄髒的澱粉。

想到這兒,我立即跑到客廳裡拿菱酒,將半瓶碘酒都灑在了賀卡背面。

上次吳林給我送檔案的時候,也用銀鹽寫過隱形字,所以我起初還以為,這封信又是他寄來的。

可當賀卡背面的文字慢慢在碘酒的作用下顯現出來時,我心裡卻頓時咯噔一下。

就見上面寫著簡短的八個字:“長生秘訣在大涼山。”,是我爸的筆記。

這封信,是他寄給我的?

我感覺事情有蹊蹺,便趕緊跑回臥室,又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拍攝日期。

每張照片上的日期都是一樣的:2010年4月12日。

這些照片,是我爸帶著傻子來渤海灣之前拍攝的,他既然來過渤海灣,為什麼不在那段時間裡將信封交給我,偏偏要等到現在。

以老爺子的能耐,完全能夠在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將信封放入我的臥室,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可他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將信給我,而且是透過郵寄的方式。

這時仉亞男在我門外喊了起來:“仉若非,你幹嘛呢?”

一邊著,她就將我的屋門推開了。

我沒心思理她,只是翻過賀卡,又看看賀卡正面的風景畫。

到了這檔口,我總算想起來,畫上的風景,正是拍攝於大涼山境內,那三張照片的拍攝地點,應該也在大涼山。

仉亞男大概是見我不理她,就主動湊了過來:“怎麼了你這是,跟你話也不應個聲兒。”

我定了定神,問仉亞男:“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仉亞男一邊往我這兒湊,一邊應著:“就是郵局送到老巷子口,我去拿的呀。照片上是什麼東西呀?”

“姐,你幫我聯絡一下仉寅和六姑父他們,我去城東找老左。”

著,我就快速抓起床頭櫃上的車鑰匙,朝臥室外頭跑。

仉亞男在後面喊:“你是不是又要出遠門啊,去哪呀?”

“大涼山。”我簡短地回應一句,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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