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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手段將這些鱗片破壞掉算了。
於是我先是召出業火,嘗試著將蛟鱗燃成灰燼,卻發現這些鱗片竟然完全不怕高溫似的,不管怎麼加熱,就是絲毫不變形,之後我又召出業風,打算碰碰運氣,可業風的寒氣不但傷不到蛟鱗,還把我和老左凍得夠嗆。
業火和業風都沒用,這麼厚的鱗層,也不能指望我和老左用腳踩,用青鋼劍拍,將它們打成粉吧。
老左也是沒了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似地對我說:“要不然你業火業風一起召,看看有什麼反應吧。”
業風不行,業火不行,風火一起上就行了?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可眼下,我們好像也沒有其他選擇,不管怎麼著先試試再說吧。
果然,業風業火一起召,除了聲勢比剛才稍微大了點,完全沒有任何現實意義,腳下那厚厚的蛟鱗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難道咱們還破不了這個陣了?”
老左眉頭緊蹙:“輪迴陣本來就極難破解,加上這裡的陣眼還是用蛟龍的蛻鱗來壓陣的,估計就是張真人他們來了,也不一定能想出破陣的辦法來。這麼強悍的陣,究竟是什麼人佈置下。”
我說:“甭管是什麼人佈下的了。我估計,以前那些誤入此地的隱士高手,弄不好就是因為進了這個陣,最後來落了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下場。老左,這一回咱們弄不好真要歇菜了。”
嘴上說著生死,可實際上我心裡反而不那麼緊張了。
不知道這樣形容恰不恰當,那就像是已經上了刑場的人,在面對槍口的時候突然就格外看得開了。
我也沒上過刑場,所以不知道這種形容是否恰當。
可不管怎麼說,當時的我和老左確實有點想要放棄的意思了。
大概是閻王爺覺得我們倆太惹人嫌,不願意這麼早就見到我們,就在我和老左東一句西一句說著話的時候,事情卻莫名其妙地出現了轉機。
剛才召出業風業火的時候,忘川水也被我召出來了,只不過業風業火出來得快,忘川水要湧出幽冥通寶,需要一小段時間的延遲。
也就在我和老左說話的檔口,我就感覺手心一癢,一股水流順著我的掌心和手指流過,又劃落半空,滴在了鱗層表面。
緊接著,就是一陣“嗤嗤啦啦”的細響。
起初我還沒在意,直到落入鱗層的忘川水越來越多,迴盪在空氣中的細碎聲響變得越來越密集,我和老左才意識到,那分明就是酸液融穿地面的動靜。
只不過此時的酸液被換成了忘川水,而我們腳下,則是那厚厚的鱗層。
接觸到忘川水以後,蛟鱗表面上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仔細去觀察,卻發現鱗片被蝕得非常薄了,老左用手電朝鱗層上打光的時候,鱗片的反光也失去了先前的油潤。
忘川水還在不停地湧出來,我乾脆攤開手掌,讓黑色的川水筆直落下。
隨著從幽冥通寶中湧出的忘川水越來越多,鱗層已被腐蝕得非常脆弱,每一分鐘,我和老左都在下降,因為過於脆弱的鱗層已經承受不住我們的重量,在不斷出現斷塌。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十分鐘左右,直到所有蛟鱗都碎成了渣子,我和老左也算是終於穩住了身形。
先前飄蕩在石柱內腔中的陰氣,竟也莫名其妙地散了個乾淨。
幽冥通寶的錢孔中早已不再湧出忘川水,可我和老左卻依然緩不過神來。
眼下發生的事,超出了我們的理解範圍。
按說忘川水本身沒有驅邪的能力,老左的番天印可是鎮邪聖物,怎麼反而是番天印拿這些蛟鱗無可奈何,忘川水一碰到它們,就把它們給融了呢,連同瀰漫在空氣中的陰氣都給化了。
這種事兒該怎麼解釋,別問我,我還想找人問問呢。
眼下我們也沒機會就此深究下去了,蛟鱗被溶以後,空間似乎就變得不太穩定,腳下的地面和周遭石壁都在隱隱震盪,震感不算強,但頻率不敵,而且那種震感有種軟綿綿的感覺,讓人心中難安。
我和老左也沒敢耽擱,立即朝外面爬。
他先靠著八步身形躥出洞口,又探進一隻手來,我縱深跳棋,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由他拉著出了石柱。
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進入石柱的時候,外面還是環道水潭,等出來的時候,水潭又變成了深槽,環道又變得陳舊不堪。
我和老左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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