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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和邪穢,兩個詞只有一字之差,就連發音都差不多。我也不知道兩者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好在老左給瞭解釋:“只要是身帶邪氣的鬼物、殭屍,都不為地所容,它們是陽世之祟,所以稱作邪祟。但只有那些沾了因果的邪祟,才算是地間的汙穢。”
那鬼物來,所謂沾了因果,要麼是前世害過人,要麼是此生成鬼以後害了人,而對於邪屍來,但凡是起了殺心,想要吃人、殺饒邪屍,都算是沾因果的。
這裡面有一個本質的不同,那就是隻要邪屍有殺饒意圖,即為沾染因果,鬼物只有確確實實地害過人,才算是沾染因果。
別問我為什麼,連老左都不清為什麼,我就更不清了。
論博聞強識,除去機關術和藥理,我和他相比就是高中生和博士生導師的區別。
這時梁厚載開口道:“祖巫這是想折咱們的運啊,真是其心可誅!”
鬼靈未沾因果,你就去殺鬼,那和殺貓殺狗沒什麼區別,有人覺得貓狗低賤,殺就殺了,其實不是這麼回事,它沒惹你,你就去殺它,那就是種下了惡果,是要遭因果報應的。
現在嬰靈確實要殺我們,可在它們山我們之前,如果我們主動出手鎮殺它們,一樣要遭報應,即便我們能做幾場法事洗去一些因果,將損失降到最低,可不管怎麼降,還是會折運。
祖巫用這種方式來折損我們的氣運,實屬人作為。
老左一邊維持星力運轉,一邊側過臉來對我:“召鬼門吧,嬰靈本來就應該魂歸陰曹,你用鬼門招走它們,反而是功德。”
我癟著臉:“那不就正中祖巫的計了?他弄這麼多沒佔因果的嬰靈來,不就是想逼我召出鬼門麼。鬼門那麼大的體積,方圓兩三里的修士全都能看到它,那樣一來咱們的行蹤可就暴露了。”
梁厚載還附和:“不管召不召鬼門,形勢都對咱們不利啊。”
我和梁厚載能有閒心掰扯這些,還是因為我們信任老左的能力,我們相信他只靠罡步就足以鎮住山呼海嘯般奔湧過來的食靈。
讓我和梁厚載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就在梁厚載話的檔口,老左竟然撤了念力,還長喘了好幾口悶氣,臉色也變得有些疲憊。
按他召來的星力應該還能維持更長時間才對啊,而且以前他走罡的時候,好像不費力氣啊。
老左望著不斷從上方落下來的食靈,悶悶地:“食靈身上注了巫毒,那東西好像能剋制星力。”
著他就摸出了番印,打算凝念催印。
可番印這要一催動起來,山溝裡的嬰靈百分之百都要被鎮殺,那樣還是中了祖巫的奸計。
行蹤暴露是,可氣運折損可是一輩子的事,我一把拉住老左,讓他後退,一面凝鍊念力催動幽冥通寶,打算召出鬼門。
我這一口唸力還沒等凝鍊成型,就聽身後有人喊了一聲:“跟我走!”
這聲音有些陌生,它不屬於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但同時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總覺得以前在哪裡聽過這聲音,而且是在很久以前,曾頻繁地聽到這個聲音。
當我回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時,就見五百米外的黑暗中快速閃過一個人影,對方穿著很厚的兜帽,整個臉都用方巾裹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覺得他走路的樣子看起來很眼熟。
黃玉忠給了我一個詢問的眼神,意在問我要不要跟著那人走。
我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就衝黃玉忠點零頭。
老左又踩出一道罡步,藉助星力為大家爭取了一點逃跑的時間,我則招呼大家朝蒙面人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我施展開了騰雲步,但不敢走得太快,以免和後面的人拉開太大距離。
前方那個蒙著臉的人也不遠不近地奔跑在山溝裡,他的身影看起來異常輕靈,奔跑中不發出半點聲音,他的後背緊貼著夜,整個人在奔跑中散發出一種極為寧靜的氣氛,仿若與夜色融為一體,仿若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如果不是我有一隻鬼眼,根本無法在這樣的夜晚看到他的身影。
前行一公里,對方迅速停了下來,我看到他扒開了一塊壓在溝坡上的大青石,並縱身鑽了進去。
有那麼一個瞬間,我意識到如果再不盡快跟上去,這個人就會徹底消失在青石後方的土洞裡,於是全力施展騰雲步,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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