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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答辯就是個過場,走一遭就完事兒。”
“我是想啊,你弄完答辯的事兒以後,能不能幫我照看一下李淮山和黃玉忠,順便也想辦法幫他們提升下修為。”
老左顯得有些為難:“他們兩個可是你的人啊,我去訓練他們,他們能聽我的嗎?”
我:“我也是手頭事兒太多了,可他們兩個的訓練又不能耽擱,這也是沒辦法,才託你幫忙呀。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鎮住他們兩個。”
老左儘管為難,但還是決定為我分憂:“行啊,那就交給我吧。你真不打算留下吃飯?我還想問問你仙人墓的事兒呢。”
我是真想留下。
和老左在一塊吃飯,不但能嚐到他的好手藝,飯間和他暢聊人生,也是一件讓人心曠神怡的事,可我手頭確實積攢了太多麻煩,實在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啊。
無奈之下,我只能向老左告別。
從他家出來的時候,老左剛關上門,我就聽梁厚載在屋子裡:“他的人,憑什麼讓你來練?”
老左在對待劉尚昂和梁厚載的時候,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對待劉尚昂,那是該鬧就鬧,該笑就笑,該出手就出手,該罵的時也照樣罵,可老左和梁厚載之間的關係,卻透著幾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
就聽老左隔著一道門板道:“厚載啊,你這麼可就見外了。大非和我本來就是一體雙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要是放在幾千年前,我們倆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梁厚載的聲調頓時變得有些誇張:“仉若非真的是九大晶魄之一?”
叮咚——
正好電梯已經到了,梯廂內的鈴響蓋過了老左後面的話,我也沒心思繼續停下來,只在心裡嘀咕一聲“隔音真差”,就進羚梯。
掌東海和劉尚昂辦起事來都相當高效,我從城東區回到老巷子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傳回了訊息。
掌東海,他在營丘的古玩市場探到了金帛番的行蹤,一個月前,金帛番曾在那裡出手過一對清朝年間的虎頭壓尺,有人看到他離開古玩市場以後,就朝著營丘西北方向去了。
而劉尚昂則找到了幫金帛番辦假X證的作坊,這個作坊也在營丘境內。
我問劉尚昂,金帛番的假X證件上用得什麼名字,劉尚昂他現在改名金波,證件上的出生日期也設定成了1960年9月。
我讓掌東海和劉尚昂聯手調查營丘西北向的所有旅店、監控,務必要找到金帛番本人。
同晚上九點一刻,掌東海打來電話,金帛番找到了。
本來我以為金帛番為了掩人耳目,會選擇比較隱蔽的旅館落宿,可沒想到這傢伙竟堂而皇之地住進了營丘最高檔的一家酒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拿著一張假X證件在酒店登記的。
掌東海問我,金帛番的事兒,要不要告訴何文欽。
如今需要我去傾注心力的事太多,很多人、很多事,都被我無意識地拋在了腦後,要不是掌東海提了這麼一句,我甚至都忘了何文欽也在渤海灣暫住了。
話,掌東海是從哪打聽到何文欽的下落的?當初我去金家老宅的時候,掌東海明明還沒入夥。
不過回頭一想,何文欽雖很少回國,但他們老何家在行當裡還殘留了一些名聲,景字脈原本就是渤海灣的影守,渤海灣突然來了這麼一號人,他們當然要關注一下。
我在電話這頭想了很多事,良久,才對掌東海:“先不要通知何文欽。讓你的人潛伏好,不要打草驚蛇,我很快就到。”
就聽掌東海道:“我可是一直藏著呢,劉尚昂我就管不了了啊,這傢伙主意大的很,我什麼他都不聽啊。”
聽著意思,他和劉尚昂為了查詢金帛番的下落,全都親自上陣了?
“你穩住他,我馬上到。”
完我就結束通話電話,撒腿朝店門外跑。
營丘的位置就在渤海灣以西,離老巷子很近,加上這一路全是綠燈,路上也沒幾輛車,我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抵達了掌東海和劉尚昂口中的酒店。
剛停下車,劉尚昂就抱著個對講機過來了,我一推開車門,他就湊過來問我:“這個金帛番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著麼急著找他?”
我沒心思回答這種沒著落的問題,直接問劉尚昂:“金帛番察覺到他被人跟蹤了嗎?”
“暫時沒有,”掌東海從車子後面走了過來,一邊著:“不過這傢伙精得很,我派來的幾個人都聲稱沒辦法接近他,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才親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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