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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心愛的姑娘。
坐在對面的裴濟伸腿擋住了來回踱步的呂子期,勸言道:“放心,我剛才親自試過了,茶水溫度剛好,燙不到你的江妹妹。”
那壺真正被下了迷藥的茶水,此刻正擺在三人面前的茶臺上。
一直沉默的沈澈,掃了一眼那壺茶水,陰沉道:“這麼香的茶,自然要那煮茶之人親自嚐嚐才好。”
對面布坊的二樓室內光線昏暗不明,隱約可以看見江赭伏在地上因嗆咳而抖動的雙肩。
江夢微仰著頭,眉眼捎帶嘲意,“江赭,及笄宴上,那葉清遠不惜得罪我母親,也要護你清白,我原以為你是個痴情的,沒想到你也同爹爹一樣,為攀高門,負了情郎。”
此話落入沈澈耳廓,讓他怔了片刻,白熾的晨光打在他鼻樑的山根處,於側靨落下一片陰影。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眼前的茶盞,淺飲了一口,神情並沒有變化,只是短暫垂眸,思忖一剎。
一直嗆咳的江赭,終於平息下來,淡笑著回應道:“江夢,你相信人有來世嗎?”
她跪在地上的一灘茶漬中,抬首打量著昏暗的房間,目光停落在江夢的身上時,有些渙散,似乎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遙遠的人影。
無論前世今生,總有一些人,以這種睥睨的姿態站在她的面前,手中或拿著毒藥,或拿著白綾,自以為是的將她宣判。
利用完她的感情或是財帛,再將她棄之敝履。
江赭有些麻木了,難道人與人之間,只剩利益糾葛了嗎,既如此,活一世又圖個什麼。
江夢聽到她的話,似聽見一句笑話般譏笑道:“姐姐糊塗了,人啊,只活一輩子,如今你婚期臨近,我若再不爭,就沒有機會了。”
她上前一步蹲了下來,纖細冰涼的五指捏起江赭的下巴,那雙人見喜憐的嬌柔雙眸中流淌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狠毒。
“姐姐飲了這茶,便好好睡一覺吧,等明日爹爹來,也好有精神與我對質,你放心,這次憑你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說罷,狠狠的江赭的下巴甩到一側,指甲無意間在她的下顎處劃上了一道紅痕。
江赭緩緩回過頭,斜睨著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漠然道:“姐姐給了你三次機會,第一次,是我在爹爹面前為你求情時,第二次是在方才我讓你為我換茶時,第三次便是現在,你若在釀成大錯前放了我,我便既往不咎。”
江夢輕笑一聲,再也不屑回應。
這布坊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即便那個瞎子明月回來,拳腳再厲害,也抵不過她真金白銀僱傭的打手,就算江赭喊破嗓子,也無濟於事。
更何況,這迷藥性烈,一想到這丫頭過會兒便如死人般任人擺弄,心中頓覺暗爽。
這十幾年來的唯唯諾諾,隱忍堅持,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洩。
門外的樓梯上有男人沉悶的腳步聲響起,門被推開,探進了一個肥碩油膩的身影。
只見他在屋內掃視一週,直到瞥到江夢時,那雙狹長的鼠眼才賊笑起來,進來後反手掩了門。
江夢只是與其對視了一眼,便覺渾身難受,對方黏膩的目光好似弄髒了自己的衣衫。
她忍著噁心,朝那男子撩下一句:“藥都灌下去了,剩下的事,交給表哥了。”
說罷,像躲瘟神般,從那李賢的身旁繞了過去,一直按著江赭的兩名壯漢,也鬆開了她的身子,隨之而去。
那李賢等所有人都撤了出去,這才敢抬頭仔細打量起仍跪坐在地的江赭。
他在外祖母家探親時,曾聽說過這位淮陽的表妹,聞此丫頭任性跋扈,作風不檢,還生了一副牙尖利嘴。
李賢雖生了張不討喜的皮囊,但常年留戀花叢的他,對枕邊人的音容卻有極高的要求。
要不是李姨娘答應替他還債,他才不願娶這麼一個又醜又騷的婆娘。
可今日一見,落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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