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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膽終於看清楚了一切,但這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神。很難想像他能夠再來一次。
不過要想弄清楚那些病人的情況,他還是必須的再試一次。龍大膽喘息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但是在他還沒喝完水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這是一種極度疲倦之後的正常反應,他的精神已經無法繼續維持清醒。
第二天一早,龍大膽頭昏腦脹地回到診所,腦袋還上自己插了幾根針,這是用來鎮定安神解除頭疼的。
蔣進九看到他的樣子就皺眉道,“怎麼?昨天一夜沒睡好?”
“恰恰相反,睡得太好了,早上都差點醒不過來。”龍大膽苦笑著道。
“這種情況你還有心思睡覺?”蔣進九奇怪道。
“除非累到不行。”龍大膽點頭道,“我昨天試了一下望氣術。”
“望誰的氣?”蔣進九有些奇怪。
龍大膽看著他道,“還記得那個經絡青銅人麼?那是一個範本,我透過觀察這個經絡青銅人,所得到的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氣。我昨天足足用望氣術,盯著那個經絡青銅人好幾個小時,才弄清楚人體氣機正常的變化關係。結果甚至沒有來得及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就直接累得睡著了。”
“經絡青銅人?可那東西只是一個銅像而已。”蔣進九皺眉道。
“不僅僅是銅像這是一個教學儀器。就跟其他的經絡穴位銅人一樣,這個銅像也是一個教學儀器。只不過它需要一定的術力作為驅動力,而周天針法可以將術力透過銅人的穴位輸入其中。不同的穴位輪流輸入術力之後,這東西會被激發。我想,裡面應該刻著某種可以控制術力流動方向的符,或者是其他什麼術法陣勢。
所以經絡青銅人吸收的術力將會按照固定的規律流動,完全模擬出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狀態,這是一種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狀態,也是一個完全健康者應該具備的狀態。所以這種氣和那些病人身上的氣肯定是有區別的。
因為一方是古代術者所理想化的氣,而另一方則是病人身上的氣,所以從裡面可以找出這些病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龍大膽解釋道。
“你認為這樣可行?”蔣進九皺眉道。
“不知道,但是我想應該可以。”龍大膽回答。“那幾個病人呢?我想過去看看。”
“等等。”蔣進九一把抓住了龍大膽的手腕,轉頭看著他的眼睛。龍大膽有些奇怪地道,“怎麼了?”
“你的眼睛有什麼特別麼?”蔣進九問道。
“不就是望氣術麼?有點像道家的開天目。”龍大膽解釋道,“但也不是全部一樣,其實是有著一定區別的。”
“不對。”蔣進九皺眉道,“望氣術眼睛不會表現出異常的色澤,而天目,有時候會有類似金色光芒,但大多數時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你的眼睛,似乎有些奇怪。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眼睛裡有一種非常古怪的紫色光。”
“有麼?”龍大膽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蔣進九沉吟道,“紫色是人類從光譜中所能看到波長最短的光,比其波長更短的稱為紫外線,人類是看不到的。而且紫色在中國傳統之中歷來有神秘尊貴之意。中國傳統中紫色代表聖人,帝王之氣,如北京故宮又稱為紫禁城,也有所謂紫氣東來。
自古以來紫色就是宗教的顏色。在基督教中,紫色代表至高無上和來自聖靈的力量。代表神聖、尊貴、慈愛,在高禮儀教會,也會換上紫色的桌巾和紫色蠟燭。不過紫色也有其他含義,在中國傳統文化裡,紫並非正色,乃為紅色加藍色組合而成。人們往往把以邪犯正,以下亂上比作以紫奪朱。你這異常的瞳色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
“應該不是什麼大礙吧,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妥啊。”龍大膽搖頭道,“也許是太累了,加上眼睛反射的是外來光線,有一定的光線反射折射所以才會看起來有點像紫色吧。我個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蔣進九走過來,看著龍大膽嚴肅地道,“你確定自己沒事?”
“沒什麼問題。”龍大膽點點頭。
蔣進九轉身道,“那行吧。我們先去看看病人,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最好先告訴我。免得我們到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沒問題,老九,你放心好了。”龍大膽說是這樣說。但是當他想起昨天自己眼睛裡的異常顏色,心裡也有點發毛。
來到了病房之後,那幾個患者都躺在病床上。龍大膽走到一旁看著其中一個病人,這是幾個病人之中來得最早,情況也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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