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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愁忽然開口，轉身之間，一雙眸子已經落在了林楓身上。
這一刻，林楓感覺自己的身體猶如不控制了一般，從裡而外，不再有絲毫的秘密。
林楓心中一突，剛想抵擋這番窺視，靈臺之上卻降下一道哈士奇之氣，將林楓紫府遮掩，而後丹田也化作一般，再無魔氣蹤影。
林楓這才安心下來，如今自己身處何地而不知曉，若是暴露自己崑崙的秘密，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財帛可讓人起殺心，亙古不變之理，由不得林楓不小心。
莫道愁眉毛微挑，顯然對於林楓身上瞬間矇蔽的氣機，有些不滿，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坐下之後，右手敲擊著桌面，等待一個回答。
“不知賊為誰？”
林楓開口問道，不過這可不是為了裝比，眼前之人的修為強橫，他不敢有絲毫怠慢。但他總覺得莫道愁在這個時候問自己這番話，一定是另有所指。
“賊是誰？哈哈，好問題。本江兵戎數百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反問我這個問題。有意思。”
莫道愁忽然大聲笑了起來。
“好，你問我賊是誰，那如果我告訴你，今日我指天為賊，你可敢去殺？”
莫道愁一聲爆喝，猶如虎吼。更是在這一瞬間，一道殺氣沖天，似乎真的在指天為賊，而他就是殺賊之人。
林楓頭上生出冷汗，被莫道愁的氣勢所震撼，較之以往，縱然是古行仙這種神通巔#峰的強者都未曾給過自己這種感覺。
唯獨李感玄，在說出屠聖的時候，給他帶來了這種感覺。
莫非，這莫道愁也是這條路上的人？
林楓心中暗襯，但不好做下結論。但依然挺聲搭道：
“有何不敢！”
他抬頭，看向莫道愁，眸光堅決，似乎只是再說一個心中早已堅決的答案，而沒有任何的曲意逢迎。
莫道愁就這般看著林楓，猶如剛才，彷彿要將他的心事看穿一般。
良久之後，他點點頭，似乎很滿意林楓的這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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