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4章 貓鼠遊戲,現實世界裡的愛麗絲,薇薇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輸入密碼的嘀聲在夜裡格外清晰。 等了一整夜,在此刻,我突然感到害怕起來。 門在身後,嗒的一聲關上的時候,我幾乎從沙發裡彈起來,轉過身,看到周照時,整顆心又像是鞦韆般的蕩起來又落下去。 門廊的燈光仍未熄滅,周照逆著光,他的五官在陰影中顯得凹凸分明。 他像是極輕微地哼了一聲。 隨後,反手關上了門。 在黑暗中,他一步步朝我走來。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脈搏就像是在耳邊跳動。 距離僅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站住了,盯著我看。 房間裡沒有開燈。 但是有光,是從窗戶外面透進來的。 “為什麼不等我?”他輕聲問。 我仰頭看著他。 這麼近,能聞得見他身上的煙味。 “走了?為什麼……又回來?” 一字一句緩緩流淌在安靜裡。 他的目光含水。 而我,無言以對。 他嘆了口氣,手指緩緩梳進我的髮絲,托起我的後腦勺。 他重重的吻上來,像是要抽乾我肺裡所有的空氣。 他吻得很用力,吮到我舌根發痛。 吻著吻著,我的眼淚就落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 也許是因為這個吻叫人心痛。 曾經發誓要遠走高飛的絕情在此刻忽然的土崩瓦解、一落千丈…… 他緊緊擁住我,頭髮蹭在我的頸側,他喃喃道:“別走。別走了……” …… 我曾設想過很多種情況—— 發火也好,責怪也好,怨恨也好…… 這一下午,我想象過各種他懲罰我的方式,現實卻是以我始料未及的方式展開…… 是我爽約在先的。 他如何生氣,都不過分。 此刻,他卻以這種方式對待我,讓我感到深深的無力。 還有痛楚和糾結。 就像是預料對手如何出牌,也準備好了押上一張大牌,對手卻突然棄牌,說:“這一局,我認輸。” 我精心準備的分手誓言,還來不及說出口,也沒有機會再說。 人,原來是如此不堪一擊的動物。 吻了很久很久之後,直吻到我手腳發軟,他鬆開了我。 我大口地喘著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陸星。我不會再逼你見我的家人,也不會強迫你結婚的。” 他抬起手輕輕摸著我的臉頰說:“還是……做回床伴吧。” “床伴?”我看著他。 我沒聽錯吧? 周照點點頭,對我解釋:“白天是秘書,晚上如果你需要我,或者我需要你,或者我們彼此需要,那就在一起。至於其餘時間,彼此互不干涉。” “那不就是……炮友?” 我有些愣怔。 “嗯。”他低頭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說,“是。” “……我……我要考慮一下。”剛調整好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我曾經以為我自編自演的一出鬧劇會換來一份“包養協議”或者……威脅和監視。 卻萬萬沒想到,結局是這個。 ……那我為什麼還要跑? 至於,分手……根本不是戀愛關係,何來分手一說? 我的思路跟不上週照“撤退”的速度。 他緩步走到廚房,開了一盞頂燈,用水杯接了淨水喝了一口,說:“明天,我就讓助理把東西再給你搬回來。既然是床伴,就沒必要住在一起了。” 我走過去,看著他。 他是認真的? 他拿了個乾淨的杯子接了杯水遞給我。 剛才那個吻真叫人口渴,我一下喝了半杯。 放下杯子,我認真看著他,我們面對面坐著,我的眼神甚至有些嚴厲。 “你剛才說的那些都算數嗎?”我問。 他笑了笑,反問:“床伴?要立字據嗎?” “……不用了……”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立一張字據表明彼此是“炮友”,這不是笑話嗎? 他放下杯子,摩挲著我的手背,幽幽的說:“其實跟我睡覺,你也不虧吧?我每天都有鍛鍊……” 我微微側過身,周照的話叫我臉紅,我心想:只要你不是隻顧著自己追求刺激,實事求是地說,確實不錯…… 他走到我跟前,撐住我的椅子,誘惑我:“我和你一起很開心。我願意被你……玩。” 我知道周照的中文表達有時候言過其實…… 他很直接地握住我的手掌,覆上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衫,他的胸肌凹凸起伏,我…… 我嚥了咽口水,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 我輕輕推開他:“你就這麼自信。” “如果有心,什麼都是可以學習的,你也可以調教我。或者我們可以一起學一學,彼此可以更盡興。”他認真地說。 我將座椅一轉:“你……說什麼呢。” 我轉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誰想學這個了。”我摸著發燙的耳根。 他捏住我的手腕放下來,握住我的雙手,誠懇的說:“不光是這個。如果你想學別的,我也可以教你。我會的技能很多。比如,你可以教我唱歌,我可以教你畫畫……” “你還會畫畫?”我有些驚訝。 他從來沒說過。 “拜託~你還真是對我毫不關心。”他輕微抱怨道。 “我可是藝術系畢業的。”他揉了揉我的腦袋,“油畫和雕塑都是必修課。” 我好像被說動了呢…… “那做生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