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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真的有做過人體實驗啊！不然我怎麼可能申請得到搜尋令跟拘留證？而且還可以讓情節嚴重到季少校親自出馬！”
馮昌這話一出來，資訊量實在太大，讓在場的人瞬間倒抽一口涼氣。
“沒錯，雖然我現在沒有要逮補你們的意思，但那是基於我的判斷。”季鑫點頭，肯定了馮昌的說詞，“不過馮昌提交上來的資料，我可以保證，部隊裡也是有人專門分析過的。因為跟其他被感染的人的資料很類似，所以我們才確信馮昌這邊收到的舉報是確有其事。”
“加上這間實驗室當初的確也收過樣本，我們才會推斷，估計是有人偷偷做實驗，又把樣本資料跟樣本身外洩，造成其他人的感染，所以很快就派了人手過來處理。”
“問題是，這個王學海舉報有搞研究也就算了。”許老一向鼓勵研究人員在條件的許可下，自由的發揮跟實驗，所以他也確實沒有辦法肯定的說到底有沒有人偷偷做過，“但是，所謂的‘受到感染的人’呢？再說了，我們研究資料比較機密，根本不可能讓那個誰拿到手啊！”
“您再堅持，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季鑫無奈地搖頭，對脾氣又有些上頭的許老說，“因為那份資料的ＩＰ，的確就是從這間實驗室出來的。而且那份資料的程式碼，也是登記在王昭的使用時間裡。就我所知，首都大學做研究，每一臺機器除了時間登記、還需要學生證跟本人的指紋同時授權，才能啟用。”
“所以王昭本身一直都沒辦法賴掉的原因，就是除了綜合因素外，最關鍵的這個許可權問題，根本沒有辦法賴掉。”
有季鑫跟馮昌的說法，事情又急轉直下，再度繞回原點。
王昭這段時間人根本不在，學生證也沒有丟，人證物證俱在，卻處處與季鑫和馮昌手裡的證據相悖。
那到底是誰可以取得她的資料以及學生證，還能夠在沒有任何人的察覺之下，完成這麼多事情的？
(猜猜是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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