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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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毀到不能生育。
我沒有實際接觸過痛苦記憶裡的任何一人,可他們全部活在我的記憶裡,甚至回憶每一個名字都可以疼得鑽心剜骨。
我是一個新的犧牲品。
舊的雲祈早已在zeta的作用下分解為虛空中的粒子,可我是與她不一樣的人,卻必須繼承她的所有記憶和宿命。
就如同一個嬰兒出生於世,天生就只有半顆心臟一樣。
厲欒依舊處在迷茫的狀態裡,只本能地不斷搖頭,脆弱的想要否認所有事情。
可是白鹿卻聽懂了。
他控制著自己不要有過激的反應,不斷地梳理著柳恣和她說的每一句話,終於開口道:“這就是你從開局就選擇去金國和宋國的原因,對嗎。”
你在塑造一個新的靈魂。
你的一切認知和記憶,會不斷地被過去困擾甚至控制,可只要你接觸足夠陌生的區域,給自己新增更多的標籤和身份,你會活成一個新的人。
那個三國之中的亂權者,和另一個時空裡歇斯里地的女人,擁有著一部分全然相同的記憶,卻不是一個人。
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所有的性格、本能反應,全部都與過去的家庭環境和成長經歷有關。
可這不是固化的,甚至在每一刻都可以去主動改變。
就如同桀驁不馴的人可以自我淨化到溫和從容,暴躁無度的人也可以自我約束。
那麼從前瘋狂的那個自己,和未來截然相反的自己,是同一個人嗎?
是,也不是。
雲祈注視著他的眼睛,終於泛起淺淺的笑意。
如今的她無論穿著打扮,還是身份背景,所擁有的資產和人脈,都已經與曾經的那個雲祈沒有多少關係了。
她容忍著生來就有的所有苦痛,在尋找著兩個世界之間微妙的平衡點。
“而你和厲欒,是我記憶裡與過去那個世界,最後有所連結的地方。”
“所以,我今天是來告別的。”
“不——不,”厲欒直接一手撐住桌子,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情緒壓抑到了極點:“你不可以走,那些事情——”
“你還在愧疚嗎。厲欒。”雲祈反問道:“你直到現在,哪怕接觸過六七個不同國度的心理醫生,也沒辦法和心裡的爛瘡共存嗎?”
厲欒臉色蒼白,卻始終緊緊抓著雲祈,啞聲道:“你不可以走,不可以……”
“你的痛苦來源於記憶。這與我沒什麼區別。”雲祈抬手撫上她的額頭,指腹與聲音一樣冰涼:“可是厲欒,你已經擁有全新的人生了。”
“你不應該被動地任由那些東西啃噬內心,你要活過來。”
不管是為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還是現在繼承並重復著她的人生的自己,你都應該活過來。
“求你不要離開,”厲欒任由她撫觸著自己的額頭,哽咽到慌亂無措:“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在我父親出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回來了,可是這些年——”
這些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又因此而何其煎熬。
那雙淌著淚的眼睛望向她,彷彿在祈求著救贖。
“厲欒。”她低聲道:“我們可以為記憶而活,也可以讓記憶為我們而活。”
宋國在過去幾年裡,早已花重金買下了多個車隊,加之工業區裡刻意準備好了許久,遷都也沒有花太長的時間。
所有君臣坐同一車隊去往洛陽,然後是皇室財物的轉移以及貴族們的隨行。
少數的商人早已在洛陽買下了多塊地皮,就等著在那邊大幹一場。
晉商、徽商、浙商甚至是閩商都早已塞了不少的好處進商部,就等著聽下一步的訊息。
而更可喜的是,伴隨著復唐之興的進行,朝廷終於鬆口流通禁/書,並且把那些科學之論從違禁的名單里拉了出來,甚至開始主動編修更多成體系的教材。
乾道二年,新皇簽署詔令,開啟新一輪的科舉改革。
這次改革明確劃分了文理,並且在洛陽開設了對應的兩大學院。
文科崇尚唐風的開放兼併之風,理科則注重探討數理和工論。
出人預料的是,朝廷直接挖了好些個從前修皇陵造高樓的工匠,開始與他們共同修書立論,專門找了士子記錄榫卯之巧、勾力之學。
理科又劃分為工、醫、數多門,聽說某些學科還專門請了臨國的先生過來親自教學。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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