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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皇宮,高相看著那份剛剛按照自己的口述擬好的懿旨,臉上露出了大事將成的陰沉笑意。
段正興趁著高泰遠高興,不失時機的拍了一下馬股:“恭喜乾爹,賀喜乾爹,乾爹得此錦囊妙計,何愁大事不成?”
“別撿漂亮話來搪塞我,說吧,你狗尾巴一搖,我便知道你肯定有事情要求我。”高泰遠輕蔑的瞅了他一眼,便再也沒正眼瞧過段正興一眼,對於這一枚任他擺佈的棋子,他似乎根本就沒把段正興放在心上。
段正興猶豫了一會,還是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澹臺玉瓶都快要成為我的老婆了,她往另外一個男人的家裡跑合適嗎?”
“真有這麼一回事?那我回去讓澹臺潛淵好好的管教管教他這個幹孫女。”
段正興從高泰遠不冷不熱的口吻中發覺了一絲不對勁,對方明顯在和自己東扯西拉,這所謂的管教基本等於沒說,高泰遠不鹹不淡的語氣和前些日子的信誓旦旦說明了某些人甚至已經超過了他的地位,他實在不甘心到嘴巴邊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心念急轉,他在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歹毒的計策,遲疑了半天之後,他總算把一盆髒水潑向了自己的情敵黃沙身上。
“乾爹,最近我聽說那個黃沙來自北邊。”
高泰遠一聽見這個訊息,臉上原本的笑臉消失殆盡,立馬擺出了一張苦瓜臉,冰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他死死的盯著段正興,不可置信的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他不但殺了澹臺潛淵派去試探他的那些綠林人,而且他身上還藏著‘竹管’。”
‘竹管’這個詞對羊苴咩城的老闆姓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但凡外出超過半天的,他們的背後都用竹管儲存著清水,以便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喝上幾口解渴。只是每日接觸那些紙片般飛來的壞訊息之後,高泰遠現在幾乎是談‘竹管’色變,草木皆兵的一日三驚狀態了,高文風,高文山兩兄弟此等彪悍的人物,偏偏被最普通的竹管教訓得魂歸天外,善巨府回來的殘兵敗將,無一例外的提到了竹管,聽他們說那東西會讓人的身體瞬間爆開,高泰遠從那天開始便每天都要做一個同樣的噩夢:他感覺自己被綁在一根巨大的竹管上,然後被送上了天,然後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和竹管一樣從中間爆開,那之後他便被嚇醒了。所以‘竹管’這兩個字在高府噤若寒蟬,有一個家丁因為出去採辦後花園中林木的時候背了一節裝清水的竹管,被擦肩而過的高泰遠發現後,立馬拖去餵了狗。
“混賬東西。”高泰遠一氣之下一巴掌就朝來不及躲閃的段正興揮了過去,他這一掌下去力道奇大,直接打掉了段正興的一顆牙。
段正興雖然覺得代人受過有點冤,但想想此刻能夠讓乾爹發這麼大的火,代表自己這流言蜚語已經成功了一半,心花怒放的他唯唯諾諾的彎著身子,等著乾爹冷靜下來後,又接了一句:“我知道乾爹手上這條妙計是此人想出來的,雖然說用人不疑,現在這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自然並非空穴來風,為了乾爹的安全,我覺得為了慎重起見,最好還是將此人單獨看管起來。”
“這件事我自然會查清楚的,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記住了,也同樣包括你,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這句話,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別怪乾爹我翻臉不認人。”高泰遠說完,領著一行人拿著懿旨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宮殿,留下了恨得咬牙切齒的段正興。
所謂的謠言正是從段正興口中擴散出去的,他周圍那些紈絝衙內本來就是一幫唯恐天下不亂搬弄是非的行家裡手,當吳永麟通敵的訊息被越描越黑之後,吳永麟不得不接受了澹臺潛淵所謂的內部調查。如果吳永麟不是被得知有兩日不知所蹤,估計他就不是被禁錮在這小屋之內了。
澹臺潛淵今天派了一個畫師來,那人似乎想把吳永麟的相貌畫到面前那張宣紙上,只是看見那張讓他早已心驚肉跳的惡臉的時候,他才發現今天這是一個會讓他可能晚上會做噩夢的苦差事,他不敢在對方的臉上停留太久,一直沒能準確抓住對方臉上的形與神,來來去去廢了很多張宣紙,最後連他自己都有一點喪氣起來。
“你們去給我打一盆清水來。”
跟著畫師一起來的兩個大理侍衛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眼前這人罪名沒坐實之前,他始終是客人,他們不得不去張羅來了吳永麟所要的清水。
“能盯著我這張臉看上一眼的人都寥寥無幾,你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強過很多人了,這事我也不難為你了,要不我自己來吧。”
吳永麟從屋子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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