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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丹青當天夜裡便被知府大人吳檗請了過去,相比較吳檗表面裝起來的鎮定自若,南宮丹青則臉色蒼白,渾身抖如篩糠,就連說話的舌頭都打著卷,那一副幾乎在整張臉上都很難找到的小眼睛和小嘴巴,恰恰把吳大人的名字檗( bò)字念成了嬖(bì)音,雖然只差了下半截,其意卻有千差萬別,要知道檗指黃檗,也稱“黃柏”,意為欺霜傲雪的松柏。而這個嬖字,則明顯有罵人的意味了,蔡京、王黼、朱勔、李邦彥、童貫、梁師成被百姓們都稱為嬖臣,很明顯帶有貶義,南宮丹青冷不防戳中了吳檗的痛點,反倒讓吳大人覺得自己似乎小瞧了此人,當他再次回味那副讓他寢食難安、魂牽夢繞的那副《越女扶琵琶》的畫作的時候,反而對南宮丹青原本猥瑣肥碩的亂髮髭鬚形象大為改觀。

“先生學畫幾載了?”吳檗的口吻是輕柔的,他試圖想緩和一下兩人因為身份和地位所產生的差距,能讓他如此忍氣吞聲下去,只因為眼前這人所繪畫作的真人。

“不多不少,整整十年了。”很顯然吳檗這一招挺有效,提到南宮丹青唯一值得驕傲的授業,南宮丹青口齒立馬變得利落起來。

“先生可曾考取功名?”

南宮丹青無疑聽到此處的時候是受寵若驚的,他很顯然被吳大人的直接嚇了一跳,這一讓他羞於出口的答覆在反覆說了上百遍上千遍之後,他依然答得結結巴巴的,一個沒有身懷經緯文章的博學之士,又怎能體會歲寒知松柏之心?就像這個皇朝的皇帝,國難當頭都沒感受到周圍太學生及大臣將軍百姓的忠貞之節。

“小人...原本熟讀了幾年詩書,機緣匯聚之下對丹青一見如故...”這是南宮丹青常用的小伎倆,他總是用含糊其辭的方式略去他的不足,轉而把矛頭指向他引以為榮的方向上,或許是發現吳大人看出了他的真材實料,他立馬變得緘口不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視死如歸的模樣。

毫無疑問,吳檗被這個似乎‘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傢伙再次震驚了,只是這個傢伙似乎專一的有些過頭了,對於能將自己的名字都能和朝堂上的弄臣們聯絡上的一個無知加文盲,吳檗覺得有必要撕下自己臉上那張偽善的面具了,他心裡其實忍的很辛苦。

“先生畫作中的女子是否尚在人間?”吳檗這些年可沒少吃這樣的苦頭,有一個自己手底下的幕僚為了討好自己,曾經把唐朝已故風流名妓薛濤的畫像裝裱修葺一番呈現給自己,害自己空歡喜了數天,原本他想好好的懲罰一下那個幕僚,到最後那人不但沒受到任何懲罰,反而越發的被重用,他就是將《越女扶琵琶》圖呈現給吳檗的劉興。劉興在將薛濤的畫像送出去之後,早就有了後招,他在望江樓立了一座薛濤的千字碑,歷數薛濤種種值得稱道的過往,劉興在最後自然不忘將傾慕作古香魂吳檗的名字以落款的方式鐫刻了上去。

說實話,吳檗反被劉興這一做法嚇了一跳,再怎麼說,薛濤在唐朝僅僅只是一個妓子,劉興在這點上大做文章,無疑會讓吳檗淪為士大夫口中的笑談,只是當他知道秦樓楚館的才女們完全把他吳檗奉若神明後,他才知道自己儼然成了以前不曾正眼瞧過他一眼類似於趙才卿這類姿容出塵絕色的‘婦女之友’,他那殘存的一點羞恥心在獲得無數美人的投懷送抱之後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檗不等南宮丹青作答,再一次問道:“我聽劉先生說這畫是南宮先生昨日新近之作,不知南宮先生可否幫在下引薦一番?”

吳檗的態度再次變得軟糯下來,能夠真正見到畫中的女子,讓他內心多少有些情緒失控,他怕自己甩出這個身份的時候,他怕自己這口枯萎了很久的水井好不容易遇到了一汪甘露,便再次從人間蒸騰空歡喜一場,吳檗和看過這副畫的劉興同時從女子細緻入微的眼神中讀到了一股不屈的堅守,所以為了得到這個女子,他是可以自降身份,紆尊降貴的,他當然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以他周圍底下那些人的能力,很容易在他和以前一樣類似於對趙才卿這樣的女人熱度漸漸冷下來的時候找到另外一件精美的替代品,風流多情後的薄情寡性,要知道蘇東坡以前也這麼幹過(蘇軾當時想拿和自己好過的奴婢春娘換一匹馬,春娘寧死不從,觸槐而死),而他只是放趙才卿這樣的女人繼續回到秦樓楚館中,和蘇軾一比,他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大善人。

南宮丹青實在受不了吳檗的軟磨硬泡,最終說了實話:“不瞞大人,此女子已為人母,且正在哺乳期,這樣做似乎對大人的聲望不太好。”

吳檗當然受不了大膽的南宮丹青事先洞明瞭他內心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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