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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站在醫院裡。
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很濃,她走在大廳裡——黑白色使得這一切更加生硬和冷酷,但落在白晨眼裡卻沒有引起太多的情緒波動。
她推開了一扇門。
“媽媽!媽媽!”剛開啟門,便看到一個少年緊張地站在床邊,高聲喊著。
白晨認出了那少年是方礫,再看向病床,是一個飽受病痛折磨的女人,熬得皮包骨的身體,整個像是空架子,在床上翻滾著,痛苦地呻吟。
很快有護士趕來。
方礫很快被請了出去,但瘦的人還是趴在門上,踮著腳,著急地從門上的玻璃往裡看。
處理結束後,女人看起來已然虛脫,方礫衝了進去,抓著後來趕到的醫生的衣服,哭著喊著讓醫生救救自己的母親——
白晨看著眼前的畫面,其實看不懂。
她沒經歷過這些,缺乏某些會被觸動心絃的敏感,但總覺得哪裡不對,怪怪的。
再看看雪白的牆壁,陡然覺得這樣的畫面很熟悉。
她覺得……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類似的情景。
是在哪裡……
“夠了哦。”
就在這時,熟悉的聲音響起,白晨緊接著看到一隻手擋在了她的面前,眼前的畫面頃刻消失。
她微微一怔。
“生老病死這些事情,若是扯上了這一類,論是誰都不想多看吧。”
“心會麻木的。”
“唉,話我不在的時候,妹妹你到底被捲入了多少灰燼世界啊……可別被搞得三觀都不正常了。”
聲音再是響起,便是絮絮叨叨了一堆有的沒的。
“江鯉。”白晨認出了那個聲音。
“是我喲,先和我離開這裡。”江鯉輕聲,另一隻手拉起她的手,把她往病房外帶。
白晨頓了頓:“我該看的都看了,你不用那麼緊張。”
江鯉:“……”
然而江鯉還是將她帶出了病房。
“你怎麼來了。”出了病房,江鯉把門關上,手才放開——白晨於是轉頭看他。
“我在執行任務啊。”江鯉擺了擺手,“灰燼部有點定位灰燼世界的手段,方礫這個雛鳥的灰燼世界也不是什麼大級別的東西,我們發現這裡竟然正好有一個……沒想到你在。”
準確來,還是她被捲入的。
“你們在調查什麼?國王之劍嗎……透過方思琳和……方礫?”白晨看著他朝自己擺了擺手,於是跟了上去。
江鯉站定在一面牆前,開啟了PCI埠,熟練地接入,才開口:“差不多吧,主要還是抓那些泥鰍。”
白晨若有所思。
也是這時,他的PCI連上了灰燼部,董靜之的臉很快出現在了一個螢幕上。
他看到白晨時還微怔了一下,緊接著用鄙夷的眼神瞥了江鯉一眼:“定位灰燼世界很麻煩,是為了完成任務的,不是讓你見縫插針用來泡妞的。”
“我日。”江鯉一聽,頭都大了,“你他媽是禽獸嗎?姑娘的玩笑你也開得下去?!而且老子加班得頭都要禿了還泡妞?!”
“我實話實罷了。”
頓了頓,又道:“誰知道你呢。”
江鯉:“……”
江鯉:“她是被捲進來的,少廢話,做解析跑路。”
白晨聽著似曾相識的對話,安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循著走廊向盡頭看。
“是沒出現過的灰燼世界,不過應該是回憶崩壞無誤……資料顯示的關鍵環節……”董靜之一邊解析一邊開口,另一個螢幕上是如流的資料。
江鯉打了個哈欠,切實表現出了老年人加班的痛苦感:“這鬼是國王之劍的見習生,母親因為癌症而自殺,方思琳的話……”
“她既然死於灰燼世界,那麼能夠得到那段記錄最好,但對於非灰燼部的成員,這些記錄只有參與者才知道。”
“起來……你們還沒給我,昨晚發生了啥?我他媽好奇死了,被放倒了兩個,簡直比阿桑為了出任務去練習鋼管舞還有意思!”江鯉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拍大腿。
翻車場面不太多見,反正人沒死,翻車場面就能讓這些加班狂魔高興一陣子了。
“阿桑在檢驗室,你剛才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
“……呸!人幹事?!”
“那個國王之劍的逃犯自殺了,臨死前開了一個灰燼魔方——應該是國王之劍的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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