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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允目光冷凝:
“我老了,再一個十年,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你跟鍾傾這樣的苗子了,葉玖考上藝大之後的十年,這個圈子越來越不乾淨,我看不慣我可以躲,可是有些規則,我躲得開,你們卻躲不開。”
沈翹了然。
許允這樣坦『蕩』的人,如果不是拿自己當關門弟子,是不會拋卻平日的驕傲讓自己屈服於藝考潛規則的。
所以許允會放棄帝都話劇團的待遇和名氣,甘心在燕州租一個小樓授課,一定是職業生涯中遇見不平事,而她不願違心。
沈翹也不願她違心。
“沈主任是不會收這個錢的。”
再沒有比她更瞭解父親的人了。
如果他也是個屈服於潛規則的人,早就靠著招生髮財了。
前世,父親在藝大的待遇並不比如今宋致寧在燕州京劇團中更好些。
和父親同樣資歷的老師,早已在藝大熬上了院長或在演藝圈出了大名,要不是沈堯的走紅,父親這個副主任也不知哪年才能評上。
這兩個人都是兩袖清風的老實人,能成為知己是有道理的——太較真而備受排擠。
“許老師,我不能讓我父母再花錢了,我叫您老師,心裡拿您也當母親,違背您做人原則的事,我不會做。”
三十萬對今時今日的她來說,不算什麼大數目。
可她就是不想出!
許允滿眼欣慰,卻嘆息一聲:
”孩子,演員這條路,佈滿了潛規則,你躲得了這一次,不一定能躲開下一次。“
沈翹笑笑:
“那就不躲,潛規則也是規則,如果我不喜歡這個規則,我就再造一個。”
放下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沈翹離開了許允的房間。
許允開啟那盒子,裡面是一條寶藍『色』天鵝絨的長旗袍。
旗袍上繡著豔麗的疏枝梅花,旗袍的尺寸和許允的身材分毫不差。
那梅花枝幹嶙峋,一身清孤傲骨。
凝望著雪地裡沈翹如梅花纖細冷豔的背影,許允不由得嘆氣。
許允剛才細細地觀察沈翹的眉眼。
瘦下來後,她的面部輪廓雖然鋒利了不少,五官卻清淡地像一幅水墨畫,嘴角的倔強依稀有當年葉玖的影子。
卻比葉玖更冷,更孤絕。
所謂相由心生,她的『性』格穩如無風時的秋水,冷如三九天的寒冰。
這樣的人,可長不出一張豔如三春的臉來。
雖然五官並不自帶表情感,可眼神卻很豐富,看起來有壓抑、有『迷』茫、有思慮。
這是天然一張青衣臉,
像是有很多事情在她身上發生,她都能一笑而過,記在心頭。
然而藝考的審美也是有趨勢的。
現在流行的,是妖孽一樣的桃花眼,花旦臉。
藝考老師們更欣賞的那種妖孽般的美豔。
葉玖雖然當紅,卻已經過了大眾著『迷』的審美期。
現在影視圈裡最紅的一張臉,是剛演完《上海往事》,五官極其明豔的韋宴。
許允心裡很明白,韋宴所以能穩居一線,除了資本方面的支援,更重要的是她骨相夠美。
不管哪種妝容,描上就是美人,美人在骨不在皮,而她就是骨相美的這種人。
而不是一個對錶演和演員外形極具掌控力的人,是看不出這種美的。
望著自己學生的背影,許允想起自己差點就因為她的肥胖而拒之門外,暗暗嘆息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放眼整個藝大,比自己還用心選人的人,不是很多了。
房間門被推開,許允回頭,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
“姨媽,我來給您拜年了。”
許允緊繃著臉:
“坐吧。”
那女人微微笑笑,一雙三角眼望向窗外沈翹的背影:
“剛跟這個女孩兒在大廳裡打了個碰頭,又是您的高徒吧。“
許允不發一言,那女人見許允沉默,冷冷笑笑。
“其實啊,您的眼光早就過時了,現在的藝大最不想要的就是這樣清湯掛麵的臉。不過您也不是第一次看錯了,當年您說我在教表演這件事上不會有前途,可我不還是在帝都當上了副校長。”
許允緊緊地攥住了手,卻又鬆開:
“不也是個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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