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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道:“你放了我吧!”

薛崇訓粗鄙地說道:“怎麼可能?你感覺到了嗎我都硬|了。”

龔氏眼淚撲簌就掉下來,傷心道:“先夫屍骨未寒,你讓我做下此等羞恥之事,我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你乾脆把我殺了。”

“真可憐啊。”薛崇訓伸手在她的臉頰輕輕幫她抹去眼淚,注視著她那張平平無奇並不美貌的臉:“李義珣想聯合邊將起兵反對我,奪走我的一切要置我於死地,可結果你也看見他死掉了,我作為勝利者當然要接手他的所有,包括你,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你乖乖從了我,不必作無謂的掙扎……我想你作為嗣澤王妃,平日一定要顧及禮儀儀態,就算侍寢的時候也不敢太過分吧?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與其拼命掙扎,何不享受一番未曾經歷的樂趣?”

龔氏聽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談怪論完全不講道理,和他說什麼不是廢話麼?她便不再理論,只是流著淚拼命抗拒。她的難受主要是來源於心理上的牴觸,被人強迫無力抗爭下的無奈、屈辱、尊嚴喪盡,這種心裡的難受比嚴刑拷打折磨她的肉體還要痛苦。

嗣澤王李義珣雖然長期沒權沒勢,可怎麼著也是高宗的子孫,貶居靈州後仍然地位超然,受當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龔氏作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過這等喪失人格的屈辱?何況這麼對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親戚,她的腦中彷彿浮現出了所有親戚家族對她的輕蔑和嘲|弄,恨不得躲進地洞裡再也不見人了。

薛崇訓見旁邊有一張結實的四腳方桌,便抱著龔氏向那邊走過去,然後把桌子推到牆邊,將龔氏抱起來讓她坐到了桌子上。龔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著掙脫不開,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極|端手段,激怒了這廝更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樣的待遇,她便只得放棄逃跑,轉而採用消極抵抗的方法,雙腿緊緊閉攏,雙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脫自己的衣服褲子。

名為強|暴,其實倆人都有所保留。一個身強力壯的的男人真是獸|性|大發了,會使用拳頭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過去就能把一個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慘遭強|暴的受害人多數都弄了一身的傷;反之,如果薛崇訓不想肉|體傷害面前這個女人,要達到目的就會有點困難。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讓人得逞也挺難辦的,她動來動去的不想配合,搞什麼都十分費勁。特別是在這麼一張桌子上,連張床都沒有,龔氏又這麼一個抵抗的態度,顯然很有點難度。

薛崇訓沒有把小娘搞得傷痕累累的習慣,他採取的辦法便是和龔氏耗,把手往她衣服裡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訓的手往下拉,倆人默默地角力……薛崇訓也不太用力,心道:我倒要看看誰的力氣用得久。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耐心了,今日一大早的發現完全沒有正事,上郡這地兒也沒什麼有意思的樂子,反倒和龔氏在這裡耗著挺有意思。

果然沒過多久,龔氏便漲|紅了臉,手上的勁道一鬆,薛崇訓的手便趁勢向上一滑,一下子就摸到了非常柔軟的一團。那半圓形的東西真是百摸不厭,薛崇訓也搞不懂為啥這麼一個脂肪堆積的東西會如此誘人。

幸好他的手掌很暖和,只是有些粗糙。龔氏輕呼了一聲,身上繃緊的抵抗減少了近一半,只能任他抓著自己的乳|房。

他當然沒有就此滿足,又伸手去拉她裙子裡的褲子。倆人一句話都不說了,就這麼默默地糾|纏在一起使著勁兒。

過了這麼一陣子,龔氏早已明白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薛崇訓這廝起了心要幹那事,她再怎麼也逃脫不了魔掌。這時她忽然想道:如果因此懷孕了,說不定命運能至此改觀。母以子貴,有了這權傾天下的人的子嗣……

這麼一想她的心裡好受了許多,事到如今有啥辦法?只不過僅存的自尊讓她沒有迎合薛崇訓,只是做做樣子抗拒一下,就任他胡作非為。

薛崇訓折騰了一陣,總算是脫掉了她的長褲,並沒費什麼勁就分開了她的|腿,站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的空隙裡,此時她想閉攏是不成的。她感覺到薛崇訓那熱|乎乎的東西靠了過來,便使勁抓住他的膀子,無奈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那東西慢慢陷|入,龔氏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很快她就覺得自己被漲|滿了,但它還在往裡面滑到了未曾有過的深|度。薛崇訓“哦”地撥出一口氣,搗騰了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了,便一手按住她坐在桌子上的後|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個柔軟的半|球,不緊不慢地富有節奏感地輕輕動將起來,大抵是不怎麼費勁的,因為龔氏已經不再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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