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初戰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城外瓦剌軍主營

也先也在進行進攻前的總動員，兩個多月前，他在土木堡擊潰了明軍二十萬大軍，立下不朽奇功，還活捉了明朝皇帝，讓他的威信達到了頂點，在軍中可謂令行禁止，一不二。

而他麾下的瓦剌將領也都信心爆棚，認為大明不堪一擊。

既然明軍最強部隊都被自己輕易打垮，所謂的大明精銳三大營也已經全軍覆沒，明朝還有什麼能力和自己對抗！

沒看到他們一路順風順水的來到了大明京師，一路上像樣阻擊幾乎沒有，更是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幾乎不用也先多什麼，他們自己就已經按耐不住，想要立刻衝向前去，將那個下間少有的雄城據為己有了。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福

也先不會告訴他們，眼前的明軍不是土木堡一戰中可以任他們砍殺的衰兵，

就在一個月前，也先眼前的這座城池還是那樣的不堪一擊，那樣的柔弱，經常還有外逃的百姓和士兵。但僅僅過了一個月，這裡又恢復了大明帝國帝都的氣勢，守城的軍士已經為也先的到來等待了很久，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很多東西，仇恨焦慮，當然還有恐懼瘋狂，唯獨沒有畏縮。

也先知道：這一仗不好打！

隨著使者被殺的訊息傳來，也先最大的一張王牌徹底的沒了用處，他知道明人已經徹底的放開了一切，和談不會有任何結果，明人也不會和談了，除非自己破了大明帝都，或者自己被打的異常狼狽。

前一種有可能，後一種就是也先都認為不會發生。

既然現在沒法談判！

那麼，便只剩下另一條路了。

進攻，打到對方願意談判為止。

打怕了，對方自然會來談判，甚至自己直接衝入大明京師，奪下這座巨城。

大明的強硬讓也先內火上升，在土木堡他都能將號稱大明最精銳的二十萬大軍殺得人仰馬翻，血流成河。哪怕自己面前的大明軍隊兵鋒甲銳，和被自己滅掉的二十萬精銳比起來還是要差一些的。

敢如此無禮的斬殺自己派出去的使者，這是赤裸裸的打臉，讓也先忍無可忍。

於是，他下令進攻：“暫時繞過重兵把守的德勝門，攻擊西直門，殺敵最多者重賞。”

也先雖然惱火，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單從選擇攻擊的方向就可以看出，他一直都不曾看大明的實力。

在萬夫長的帶領下，數千名瓦剌士卒裹夾著沿途俘虜的老百姓，向著西直門發動了試探性的進攻。

準備迎戰！

看著逐漸靠近的瓦剌士兵和被驅趕在最前面的普通百姓，西直門守將劉聚神色陰沉如水，衝著身後的副將喝道。

“無恥！”眾多兵將看著被驅趕著走在瓦剌士兵前面的百姓，所有人臉上都浮現出驚怒之色。

這些人裡頭，有老人，婦女，甚至還有未成年的孩子。他們神色木然，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即便是面對大明軍隊的嚴陣以待也無動於衷，似乎並不知道死亡的陰影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靠近。

羽箭已經搭在了弓弦之上，所有計程車兵都看著劉聚，等待著他的命令。

劉聚的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牙齒咬的咯吱響。

這些可都是大明的百姓，因為朝廷的無能已經遭了大罪，現在要讓他下令屠殺這些手無寸鐵可憐百姓嗎？

劉聚嚥了一口唾沫，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他的雙的微微變得赤紅起來，呼吸也愈發的粗重起來。

“放箭！”

終於，他艱難的下達了軍令。但是手下的眾將士卻無人聽從，雖然所有人都恨不能現在就宰了這些瓦剌禽獸，但是最先被殺的卻是那些擋在前頭的百姓。

“末將願領兵出戰，滅了這夥賊寇。”劉聚身後，一員大將站將出來，赤紅著雙眼，請命出戰。

“放箭，城門一旦被攻破，你們所有饒家人都會和他們一樣成為俘虜，任人宰割的奴隸。如果不想你們的家人也變成這樣！放箭”劉聚大吼。

隨著劉聚的話音落下，羽箭如同脫韁的野馬，撲向越來越近的密密麻麻的百姓。

慘叫，跌倒，一排排手無寸鐵，衣衫襤褸的百姓栽倒在地上，但後續的人卻仍在不知畏懼地向前奔跑著。

他們早已被瓦剌士卒折磨的不成了人樣，神情麻木，如同行屍走肉。

瞬間，這裡就成了修羅地獄，遍地屍體，血流成河。

這一副慘景，讓包括劉聚在內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