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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地說;若不是涉及暢然;我是會將這幾封信擇其文辭好者刊上《民報》。”
“哦?”
“一來顯示我《民報》不偏不倚之公正立場;二來也是可以……按暢然的說法;就是炒作一番。”
聽得杜甫說“炒作”;葉暢不由得大笑起來。
“既是如此;那就炒作一番吧。”笑畢之後;葉暢眼睛裡閃動著光芒:“自天寶二載我在臥龍谷中開始辦私學起;如今也是十年了十年時間;也該讓這些昔日的孩童們出來了。”
“嗯?”杜甫愣了下;不過;見葉暢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便沒有多問。
長安和洛陽太近;每天夜裡都有疾馳的專門列車往來;故此僅僅過了三天;洛陽國子監中;一些太學生圍在一起;看著最新一期的《明報》。
“當真是狂妄”
“大言不慚”
“我真不是挑事的人;但此事不能忍啊;諸位”
眾人紛紛叫罵;原因上《明報》上雖然刊登了他們的來信;但同時在旁還有葉暢的評論:腐儒之言;食古不化;不足為謀。
“此事得去稟報先生”有人建議道:“這可是葉中丞所言;他乃是當朝重臣;又是邊關大將;我等不過區區太學生;如何能與之相抗?”
“說的是。”
“諸位這是老皇曆了;葉陟州如今大不如前;大不如前。”方才那自稱不是挑事的人搖頭腦袋道。
唐人喜以籍貫稱人;葉暢乃修武人;故此有人稱他為葉修武;而修武又屬陟州;所以還有人稱他為葉陟州。他在遼東成立功業;有些人也以葉安東呼之
“哦?祝兄何出此言?”
“諸位莫非忘了年前的傳聞?為了二十九貴主的事情;葉暢竟然敢向天子揮拳;故此他雖然在怛羅斯獲一場大勝;拓地千里;俘虜數萬;卻直到現在也未曾聽說封賞;而且;天子冬時巡幸溫泉宮;他也未能相隨陪侍。你們道這是為何?”
“為何?”
“聖眷已失;葉暢要完了”那位祝兄得意洋洋地道:“在朝為官;本事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聖眷;你們可知李林甫為何會去相?不是因為年老多病;而是因為失了聖眷;結果呢;他就只有到遼東去苟延殘喘”
這人信口胡謅;說得周圍的太學生一愣一愣的。
身為算學的太學生;他們天生就對葉暢沒有好感;早在當初葉暢用一些通俗的讀本;把原本玄之又玄的算數淺白地解釋之後;他們就有一種憂慮。
這可是將算學這門神聖學科;與賬房、朝奉還有莊頭等同起來
算學的最高境界;應該是成為太史監;計算曆法、天象;怎麼能讓錙銖必較的商賈之徒也接觸到這些神聖的知識?
“難怪他會親自在報上回應我等;大約就是閒得慌吧。”有人訕笑道。
“他就是失了聖眷;畢竟也是當朝大臣;我等人微言輕;還是尋先生問問為好。”
“正是”
眾人議定;便結伴去求見自己的先生。
如今國子監算數科歸太史監管;而他們的先生;也與太史監有著密切聯絡。這位名為瞿曇巽的國子監助教;乃是如今東都算學的第一人;雖然還有位司業在此;可是眾學生對於瞿曇巽更為信任一些。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會對《民報》上的數學如此敵視;也是瞿曇巽在其後推波助瀾。
“依汝等所見;當如何應對?”瞿曇巽問明前因後果;笑著問道。
他盤膝跌坐;模樣甚是從容;那祝姓學生道:“助教乃當今算學大師;家學淵源;豈是葉陟州可比;請先生著文駁之;以正本清源;不使謬種流傳”
“是;助教算學精通;若不出來;還有何人可以擔當此任?”那祝姓學子慷慨激昂地道。
瞿曇巽又環視眾人;心中甚感滿意。
他原本不是中原人;祖上出自天竺;自西域來到長安;先後數代擔任大唐的太史監;掌管曆法制定。但僧一行博採眾家之長;定大衍曆;取代了他祖上所翻譯的九執歷;也動搖了他家族在太史監的地位。所以一行去世之後;年僅十七歲的他就說動太史監同僚陳玄景、曾在太史監任過職的南宮說等人;攻擊大衍曆抄襲了九執歷;而且還抄得不精。
官司打到了李隆基面前;結果讓他們失望;南宮說等人因此被罪;而他這個始作俑者;也因此被趕到了東京的國子監;遠離長安城這政治中心。
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重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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