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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今年正月初五舉行的兩京杯球賽而準備,但是因為時局動盪,球賽被取消,故此賽場第一次用,竟然就被用來殺人。

長安城內部的轍軌系統也給亂軍破壞了,人員往來恢復到以前要靠腳或者馬力的地步。周相仁擠在百姓當中,一邊閒聊,一面前行,花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這才到了西市。

西市乃是大唐長安最繁華的地方,富商雲集,百業興旺。但也正是因此,在安祿山控制長安時,西市受到破壞極為嚴重。周相仁進入市中,看到一家家店鋪,只餘斷壁殘垣,不少地方甚至餘燼方滅,忍不住慨然長嘆:“不意賊人猖獗如此,這西市人家可是遭了難了……”

“郎君這就有所不知了,西市還算好的!”那商賈模樣的人說道:“西市這邊,因為靠近安東銀行,故此家家戶戶有將錢存入安東銀行坊櫃的習慣,至少還能從安東銀行獲取部分財物,東市有些商戶,那才叫慘呢!”

“哦,這有何區別?”周相仁奇道:“安東銀行莫非就未曾受損?”

“那安東銀行可是有葉公指點的,葉公當初辦銀行時,便為防意外,將銀行金庫安置在誰都不知道的所在!故此安賊雖然盤踞長安多日,將安東銀行掘地三尺,卻仍然什麼都沒收到。他們只能一把火將銀行門面燒掉了事……你瞧,那就是安東銀行被燒掉的門面!”

周相仁順所指望去,只見一處燒得極為徹底的斷壁殘垣,讓人奇怪的是,這斷壁殘垣之前,樹著四組木牌。木牌上貼著紙,紙上寫的東西,因為隔著尚遠,他還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

“那牌上書寫何事?”

“就是我方才對郎君說的,安東銀行說了,各家存於其坊櫃中的錢物,在十日之後可以憑藉當初的存單獲取。若是存單為叛賊所奪,亦無須驚慌,先可在銀行告凍,將賬面凍結,再去京兆府戶曹開具一個戶籍證明,便可將自己名下的錢物重開存單,再行領取。”那商賈道:“葉公才入城,這告示就貼出來了,城中在安東銀行存了錢款的,如今都安安心心,等著銀行將現錢押解過來呢。”

周相仁默默點頭,心中暗暗讚了一心:仁政也。

都說商人逐利,可這安東銀行卻不曾大發國難財,若是他藉口安賊燒了賬簿庫房,私吞了這些錢財,誰人能追得出來?

“你這說的口氣,當初莫非也將錢存在安東銀行了?”有人問道。

那商賈得意地道:“我這人別無所長,就是眼光好些,跟著葉公,發了幾筆小財,自然將錢存在了安東銀行之中……”

說到這,他意識到自己口誤,錢財露白,當下又哭喪著臉道:“只是讓我後悔的是,當初不該聽婆姨的,將其中大部分錢都取出來,在長安城中置地建屋,又在外弄了個莊子……如今屋被燒了,莊子上顆粒皆無,所僱的佃戶都跑到我家中要吃要喝……”

他絮絮叨叨說著,那旁邊插嘴之人嘿的一笑:“你這算啥,咱們長安城中最慘的,莫過於權貴富室土老財了。”

商賈聽得他轉移話題,便不再哭窮,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我也聽說了。他們將金銀鑄成元寶球餅,裝在缸中埋在家裡,結果安賊手下卻是慣會搜刮的,不少人傾家蕩產,怎麼也追不回來。”

那插嘴之人望了望左右,壓低聲音道:“你還有不知道的,他們前兩日聽說安東銀行要支付存款,一個個纏上了葉公,說是請葉公替他們追回被奪財貨,結果被葉公嚴辭所拒……”

周相仁聽得這個訊息,忍不住冷笑了聲:“該,他們這些蠢物!”

這些淪陷於安祿山、李亨之手的貴室,雖然受到了安祿山欺壓,但在李隆基那邊也沒有什麼好印象。李隆基恨他們未能與叛賊劃清界線,背地裡沒少說,這些人累世受皇恩,卻還不如起身於草野之間的葉暢忠君愛國。

“他們才不蠢,他們的意思,是讓葉公將勝利後繳獲分與他們,彌補他們的損失。葉公卻以為,所獲者大部分當上繳國庫,以備朝廷所用,少部分當屬將士,以獎勵忠勇。”又一人道:“那些人如今都後悔不迭,當初就該將錢投出去,而不該窖藏起來!”

“這便是葉公在《國富論》中所言,財動則生,財住則失。”那商賈道。

周相仁暗暗稱奇,那商賈竟然也看過葉暢的《國富論》!

他很清楚,這一段時間,李隆基蒐集了不少葉暢的著作,特別是有關道統、經濟的文章,讓身邊的翰林們進行解析,然後講與他聽。其中《國富論》與《邊策論》兩篇老文,乃是重點中的重點。經過安祿山之亂,李隆基多少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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