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逗傻子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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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能夠稱之為精銳的便是“左右廣”,封君與貴族的部曲。
只是,一樣有精銳的名頭,成分一定存在區別。
總體來說,同等的數量之下,晉國卿位家族的私軍可以跟楚國的“左右廣”打得有聲有色;晉國卿位家族的軍隊跟楚國封君或貴族那些所謂的精銳較量,一般情況下會是楚軍出動兩倍的數量才能扛得住。
晉國沒有擴編之前,楚軍能夠依靠更多的數量優勢跟晉軍打得有勝有負,大概是六四開的現狀。
等晉國完成了擴編,無論是原本的歷史或樓令的這個歷史版本,楚國基本就是十場九敗了。
那是晉國出動的軍隊數量不差楚國太多,同樣是湊數的群體,晉君湊數的人比楚國湊數的人更能打。
這樣看起來,楚國跟晉國比精銳或湊數,一樣是比不過。
伯州犁被招呼,帶著隊伍跟上來人,來到一處被布幔圍起來的臨時營地。
其他人自然要待在布幔外面,伯州犁只是帶上兩人來見晉國的卿大夫。
出面的卿大夫只有樓令與中行偃,至少伯州犁能夠見到的人是這樣。
“代寡君問候晉君。”伯州犁見過中行偃,還是第一次見到樓令本人。
樓令回禮,說道:“祝賀楚國新君繼位。”
這種場合誰先講話很重要,一下子讓伯州犁判斷開口說話的人就是樓令了。
畢竟,中行偃在卿位調動後成了上軍佐,中軍將郤錡和中軍佐郤至都不在,能夠在中行偃之前說話的人只會是樓令這位上軍將。
這樣的規則,只要人類存在社會,一定會一直存在。
伯州犁近乎於貪婪地對樓令進行觀察。
想要了解一個人,絕不是根據道聽途說來作為判斷的依據。
事實上,面由心生有其道理,一個人的境遇或性格怎麼樣,通常可以根據面相來判斷。
面色愁苦的人,他們的生活肯定過得不如意。
臉色麻木的人,他們在生活不如意的同時,多少也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要是看著就神采飛揚,不說到底多麼富足,起碼精神世界是可以得到滿足的。
伯州犁眼中的樓令沒有明顯的意氣風發,硬要說就是看上去非常穩重。
“各種訊息顯示實際掌握晉國的人是樓令?看面相的話,確實是位高權重該有的風度。”伯州犁逃亡之後境遇並不好,大起大落之下掌握了察言觀色的本領。
作為伯氏世子的那一段時間,伯州犁過得富足又有權勢。
逃亡到出國之後,吃喝方面雖然不愁,但就是寄人籬下的現狀。
“足下仍為伯氏?”樓令有點不按套路。
伯州犁愣了一下,苦澀說道:“是,在楚國並未被賞賜封地。”
這種開場讓孫安和鬥季對視了一眼,能夠看到對方皺起的眉頭。
楚國在對待伯州犁的投奔上面,真真切切幹得不大氣。這個是必須承認的事實。
其實,跟伯州犁逃亡到楚國的時間段有關。
那個時候,楚國對晉國取得大勝,哪裡會多麼在乎伯州犁呢?
等楚國面對晉國處在劣勢,楚共王不是沒有想過補救,大多是有想法要實施,很快被其它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輪到晉國開始不講武德,楚共王一想到伯州犁的出身就感到厭惡,補救什麼的自然就沒了。
這一次,還是楚國新君繼位,算是翻了新篇,才讓伯州犁重新進入楚國廟堂的視野。
“中軍將和中軍佐知道這一件事情會很生氣。”樓令說著掃視孫安與鬥季。
再怎麼說,伯州犁跟郤氏有血緣關係,逃亡到楚國沒有獲得應有待遇,就是楚國在對郤氏進行羞辱。
郤氏肯定早就知道伯州犁在楚國的遭遇,讓樓令在這種場合講那樣的話,孫安和鬥季將話傳回去,楚國君臣應該覺得難堪了。
伯州犁不好接話。
說點什麼好呢?
就這一件事情,說什麼都不好。
伯氏沒有犯下太大的過錯,單純就是郤氏有話事人過於貪婪,鬧出了一場內亂。
主謀之一的郤犨已經去世了。
另一個主謀,也就是郤至還活著,並且現在極其位高權重。
如果可以的話,伯州犁一點不想擔任使者過來。
伯州犁被忽視了太久,重新踏上政治舞臺,得到的第一個任務是出使。
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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