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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婆姓柳,自阮氏出生起便一直服侍阮氏,後來阮氏嫁到將軍府,她自然成了陪嫁的婆子,一併入了主母院。
阮氏初入將軍府時,白惜輝的母親李氏已是白松的妾,十分受白松的寵愛。但礙於家族興衰,白松不得不明面上寵著這位剛過門的妻子。可美人在院,白松哪能忍心冷落?時常趁著夜深悄悄入李氏的院,噓寒問暖,對酒當歌。
起初一切安好,直到半年後,李氏懷上了李松的兒子,阮氏卻無所出,嫉妒之心作祟,李氏的平靜日子終被打破。
接踵而至的意外和誤會穿插於李氏與白松之間,彼此爭吵,決裂,這場愛情最終以懷疑結束。
李氏被杖打二十,鮮血淋漓,在月子中被逐出將軍府,至此生死未卜。
但可笑的是,接下來的兩年,阮氏依舊無所出,迫於公公(當時白松的父親還在)的壓力,便將李氏的孩子過繼到她膝下,作白家的嫡出。
所以,白惜輝不可能有一個美好的童年,無盡的打罵與動不動便不給飯吃,讓他嚴重營養不良,以至於常年以藥養生,成這般孱弱的模樣。
而柳婆子在這其中起著“功不可沒”的作用,聽見白惜輝突然敢罵她“老太婆”,一張老臉褶皺橫生,“你這小賤蹄子說甚?”
言罷,揚手朝白惜棠摑去。
“啪!”
火辣辣的疼。
白惜棠的瞌睡瞬間醒了,兀的跳起來一腳揣在柳婆子胸上,“打你爺爺作甚?”
只見腳起腳落,柳婆子在地上滾了一圈,一口老氣差點喘不過來,撕著嗓子罵道:“你娘是個娼婦,你也不是什麼好種!沒教養的東西!舔恆王的腳,就是條讓人騎的野狗!”
說罷,她罵罵咧咧的爬起來,要上去扭打白惜棠,誰料突然腳下一痛。
聽得“哎喲”的叫喚,柳婆子撲上前,一頭磕在腳踏上,額頭瞬時鮮血淋漓。
禮蹲在窗外的樹上,收回手,從窗戶破開的洞裡盯著柳婆子娘裡娘氣的罵,“你才是條老野狗,狗爹可是家養的,純種!”
此時,院外又來一人,慌慌忙忙的喊,“柳婆子,怎麼回事?老爺讓你叫大公子去……”
老管家推開門走進裡屋,見白惜棠站在榻上,老婆子趴在地上,且傷得不輕,愣了愣。
顯然,方才二人起了爭執。
白惜棠看一眼老管家,“我爹叫我去哪裡?”
“前廳。”
“帶路。”
“那柳婆子……”
“別擔心,死不了!”
老管家常年侍奉白松,自然更忠於白家。“白惜輝”再怎麼說也是白家的大公子,將軍府未來的主子,主子的話,不得不從。
他道一聲“誒”,便不再管柳婆子,往前帶路。
——
玄月當空,茂林蔥蘢。
青磚整齊的鋪開來,屋宇投下一層黑影。
老管家提燈引路,白惜棠跟著,一前一後來到前廳。
二人紛紛行了禮,老管家規規矩矩的站到一旁。
白松眉目凌厲,幽光之下,鬢角斑白,曾經再是如何豪氣英勇之人,也經不起歲月的蹉跎。
他看白惜棠的視線,透著一絲道不明的情緒,彷彿看著她的同時,亦在看著另一個人。
緩緩閉上雙眼,再睜開之時,已只有怒意,“孽障!還不給老夫跪下!”
這是白惜棠穿越以來第一次見著她所謂的“爹”,本來便對他沒甚好印象,現下又不由分說的便要她下跪,更是讓她可憐身子的原主人。
自家親爹也不待見自己,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事了。
不過她不是身子的原主人,堂上之人也並非她爹。
白惜棠面無表情的跪下去,背脊筆挺,神色淡漠得好似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與她無關一般,叫白松見了氣絕。
“你這是什麼表情?”白松冷冷的質問,“莫不是覺著自己在外當一條狗很光榮?你可曉得我白家的臉都讓你這孽障給丟盡了!”
原來是說這事兒?
白惜棠抬頭看一眼白松,再看一眼坐在一旁得意的阮氏,勾唇。
“爹,我何錯之有?”
“何錯之有?”白松險些氣絕,好在阮氏忙起身為他順氣兒,他才胸膛起伏著道:“你辱喪家風,竟還不知何錯,是老夫管教不嚴,管教不嚴啊!”
說罷,白松兀的站起來,厲喝道:“來人!上家法!”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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