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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
沒等俺們倆拍額相慶,吱!一個急剎,肥婆又突然把車給停下了。她從車廂裡搗鼓搗鼓翻出了幾張皺巴巴的廢紙,又找出支圓珠筆,遞給了我。
“澤城市交警大隊違章通告單……”我念道,什麼玩意?
“反面!”
皺巴巴的破紙反面還是什麼也沒有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抬頭求教。
“寫:我,林銳,今欠連可容十五萬元人民幣……”肥婆揚聲念道。
“大、大、大姐,這、這可不能亂寫,我什麼時候……”我急忙爭辯。
“你寫了這欠條,我跟著去你家看看,要是你說的是實話,我立馬就到醫院裡把錢給你打進去。”肥婆悠哉悠哉地看著我倆接著說,“等什麼時候咱們這筆生意做成了,讓我滿意嘍,咱們就按你說的價錢把賬結清,我就把這欠條還給你。”
“要是你這功夫出了什麼問題,哼哼!不過做生意嘛,怎麼可能沒有風險,你說是不是?”她問。
話是這麼說,要真是出了什麼問題,別說把我賣了也還不出這筆錢,這肥婆還能給我什麼好果子吃?我抬頭看看阿偉,他擔心地看著我,輕輕搖了下頭。肥婆在邊上嘿嘿冷笑。
豁出去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她還想著要靠我來減肥,這錢總是拿得到的。要真是想整死我,她也大可不必搞這麼多花樣了。
我心一橫,抓起紙筆就按肥婆唸的寫了下去。
“……今欠連可容十五萬元人民幣,兩年之內還清,如無法償還,林銳就為連可容免費服務十年。”
什麼?這,這不是賣身嗎?!我抬頭想抗議,肥婆雙手環胸,一副你愛寫不寫的模樣。哼哼哼,今兒個就算你老子便宜大拍賣了!我一狠心,飛快地寫完了欠條,簽下大名,遞給她。
肥婆努努嘴,示意我交給阿偉:“李,李那個什麼偉,小子你也沒跑,簽上保證人的名字。”
阿偉我對不起你啊!讓你也大好年華賣身給這肥婆了!阿偉長嘆一口氣,和我淚眼婆娑相對,揮手也簽上了大名。
“阿銳,咱倆是一根繩上的倆螞蚱,你都簽了,我還能跑得了?”阿偉語重心長地作了總結。
代表著有錢人的鋥亮銀白色寶馬停在破舊的筒子樓前很不協調,以至於原本在街角巷末閒坐著一塊聊天的大媽大伯街坊們都拿著大小眼瞪著,悄悄議論著這又會是誰誰誰家的有錢客人。
“大姐,您非得上去幹什麼呀?這破地方怎麼襯得起您這身份?不要了吧……”我做著最後的掙扎,怎奈肥婆決心已下,非得去瞧瞧我們這倆大膽匪類的家底,尤其是我這主犯,一定要摸得個一清二楚、清清白白。
肥艱難地擠出小寶馬,砰!狠狠地關上每次上下車都要好好折磨她嬌軀一番的車門,對兩個低聲下氣苦苦哀求的跟班大聲喝道:“少廢話,帶路!”
那些街坊閒雜人等正裝出一付縱論天下大事國際民生,毫不關心我小林同志怎麼就會帶著香車肥女回家這等小事的樣子,這一聲大喝,可把周圍好幾十只豎著偷聽的耳朵給嚇得縮了回去。
怎麼辦?涼拌!
苦著臉帶著這隻實在不該惹的母老虎,一步一挨,三步兩回頭地到了家門口,沒想到老爹居然早就等在門口了。“嘿嘿,阿銳回來了!”某個通風報信的馬大嫂打著招呼,訕訕地從我身邊快步走過,進了對門,還把門縫給留了好大一條以便觀察敵情。
“您是?”老爹有點摸不著頭腦,乾笑著問肥婆。
“我姓連。”肥婆端著架子微微一點頭。
“啊,啊,這連,連……”老爹以前可從來沒跟這種一眼瞧上去就富得流油的傢伙打過交道,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稱呼這肥婆才好,估計瞅著這模樣叫小姐叫不出口,叫女士又彆扭,鬧了個大紅臉。他轉頭看到我,這可找到發洩點了:“阿銳,你今天不是上課嗎?大中午帶著這位、這位……”
“連大姐。”我無力地提示。
“……對,你連大姐回家幹什麼?”老爹緩過勁來,總算找到個合適的稱呼。
唉,所以說有時街坊鄰居太親近也不好,這個時候我是確確實實感到樓上樓下無數隻眼睛耳朵在偷偷地關注著我家這不大不小的事件發展,特別是對面門縫後那對賊亮的眼睛,就差沒跳出眼眶來瞧個明白了。
“老爹,這個一時說來話長,先進去再說。”我一扯老爹,讓他讓開條道,把我們尊敬的連女士給請進了屋。
阿偉在這種時候特別能體現他的智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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