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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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錯了,可惜日向由美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所以現在她在這裡。
日向日足已經說不出話了。
日向由美看他一眼,確認他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就繼續坐在地上思考。
她已經把這個房間裡能找到的所有有可能跟“籠中鳥”有關的東西都燒掉了,不、不只是這個屬於家主的房間,包括廣闊的地下室、長老們集會和商議的會議室、祭祀的場所、幾個曾有可能接觸過“籠中鳥”咒術的族人的房間也全都搜了一遍、燒了一遍,這些房間的主人也全都被她永久性地摧毀了經脈。
再也沒有比白眼更適合幹這種事的了。
但正如日向日足所說,她能找到的只是“籠中鳥”如何刻印、如何發動、如何控制發動的程度等等,但沒有任何一點跟如何解除相關的記載。
前任家主已經被她殺死了,日向日足待會兒也是肯定要死的,畢竟他們就是活著的“籠中鳥”指南。
現在日向由美在思考的是其他人還有沒有人必須死。
白眼是日向一族最大的依仗,而“籠中鳥”是日向一族最大的秘密,它簡單粗暴地分開了宗家和分家,使所有利益凝聚於宗家,而分家的所有人都成為了宗家的奴僕。
說什麼是為了保護白眼不被別人得到,那都是胡扯。宇智波的寫輪眼比白眼更強,也沒見他們開發出個人死則寫輪眼滅的刻印來。再說就算這個功能有必要、保護了族人,那那個緊箍咒的功能呢?
這就是明確的奴役了。
日向由美本不是這個世界的本土人士,她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在個體上,已經能讓人覺得自己相對自由,即使心中明白絕對的自由和平等是不存在的,可是隻要不去想,心裡就會好受得多。
但那次生命終結後得到的這第二次生命卻並不是這樣。
她雖然有一顆傳統武俠浸潤的心靈,但卻對當忍者給人賣命沒興趣,從小就立下志願長大了開個小吃店、發揚中華傳統美食、順便談幾段美滋滋的戀愛,生或者領養一兩個可愛的孩子,總之就是平凡普通但是充實地度過這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
雖然知道什麼白眼的血繼限界、什麼“籠中鳥”,但她從未和自己聯絡起來,她一個和平年代普通小女孩從來沒有覺悟要開什麼眼、練什麼體術忍術、乃至於上戰場殺人之類的。
日向家內部對女孩子也並沒有一定要當忍者的要求。
直到她五歲仍然被刻上了“籠中鳥”。
已經戰死沙場的父親幫不了她,就算他還活著,估計也是“你生下來就是為了保護宗家、延續日向家的血統和輝煌”這樣的屁話,而她的母親,雖然也有中忍的實力,卻戴著個護額整日在宗家幫傭——而這甚至是對她的照顧。
日向由美那時候才第一次認識到,在日向家,宗家和分家意味著什麼。
普通的日向族人搬出族地居住、平日裡做些小生意的不是沒有,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仍然要服從宗家的一切命令,一旦宗家有令,生命、財產、一切都要雙手獻上。
這不是日向由美想要的未來。
她從那時候起,才開始學習日向家的柔拳,並在第二年進入了忍者學校學習。
也是從她開始練習柔拳的那一天起,她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默默地揹著外掛。
忍者的價值觀一向都很迷,常常讓日向由美分不清在他們心中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最後像日向穗經土、像她自己這種人,她只能簡單稱之為是個“正經人”,卻不能說是個“好人”。
不過要跟日向穗經土合作,總比跟大蛇丸或者曉裡其他肆無忌憚的人合作好受得多。
“既然這樣,”日向由美伸手結印,“我先發動一次你的‘籠中鳥’看看,我需要實際發動的資料,你一會兒也可以裝作和襲擊我的人戰鬥後才解開他們的幻術。”
日向穗經土吐了一口濁氣,他盤腿坐下,撕了點繃帶塞到自己嘴裡防止咬傷,點點頭示意她開始。
“我會盡量控制在比較輕的程度的。”日向由美輕聲說,隨即她發動了咒術。
那個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表現得很沉穩的日向家少年,剎那間全身肌肉緊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是片刻,身上的汗水就把他的衣服都打溼了。
鬼燈滿月一直靜靜地坐著、靜靜地看著,直到這一幕讓他也不由得詫異,真是厲害啊,這個咒術,也真是好用。有了這個咒術,忍者最為看重的忠誠不就變成了最普遍、最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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