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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走的時候曾經說過,力量讓人更不幸。雖然我不認同這句話,不過很明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向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像我這樣的,一出村就被盯上了。”日向由美老氣橫秋地說,“穗經土,你是年青一代裡最有天分的幾個人之一,但你是最努力的沒有之一,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個比現在更強大的忍者,也就是說,你對那個人來說,是有利用價值的。”

“我想做的研究非常危險,畢竟是在大腦裡進行,你有可能會死、而且一定會很痛苦,但也有可能真正地解開這個束縛,你可以自己選擇,是跟我一起冒險試試看,還是從此壓抑自己的力量、或者躲在木葉裡惶惶不可終日,以躲避某一天可能出現的威脅。”

日向穗經土沉思片刻,“事實上我沒有選擇對嗎?就算我不答應,只要你發動‘籠中鳥’,我就無處可逃只能聽你的。”

日向由美訝異地挑挑眉,“當然不,我這麼恨它,我不會用這個威脅任何人。穗經土,我說過你可以自己選擇,如果你不想冒這個險,沒問題,現在帶上你的隊友走就是了,我可以找其他人,我相信總有人願意配合我的。”

解開“籠中鳥”的誘惑有多大?非常大,超乎想象的大,沒有在它的陰影下生活十幾年的人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但有沒有大到他願意為此冒著生命危險、忍受一切痛苦、甚至是背棄他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家?

如果他願意繼續帶著這個刻印生活下去,很有可能至死也碰不上那個會發動“籠中鳥”的人,永遠也不用再次體會那種痛。

日向穗經土十歲的時候體會過那種痛,除了肉|體上的痛苦,還有那種毫無反擊之力的絕望感、對痛苦哀嚎求饒的自己的羞恥感。

窗邊的日向由美向他看過來,眼神淡然表情冷漠,那神態一時間竟恍惚有點像那天夕陽下的日向日足。

日向穗經土袖子裡的雙拳握緊了,“那就拜託您了,由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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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日向穗經土不同意就這樣直接跟著日向由美走。

“那樣我是毫無疑義的叛逃,而且我的隊友,你找的那個委託人也得承擔責任。”日向穗經土說,“我們裝作正常地把這次任務做完,回程的時候我會打傷他們兩個來找你,日向家的事,沒必要牽連別人。”

日向由美點點頭,“也好。”

忍者的價值觀一向都很迷,常常讓日向由美分不清在他們心中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最後像日向穗經土、像她自己這種人,她只能簡單稱之為是個“正經人”,卻不能說是個“好人”。

不過要跟日向穗經土合作,總比跟大蛇丸或者曉裡其他肆無忌憚的人合作好受得多。

“既然這樣,”日向由美伸手結印,“我先發動一次你的‘籠中鳥’看看,我需要實際發動的資料,你一會兒也可以裝作和襲擊我的人戰鬥後才解開他們的幻術。”

日向穗經土吐了一口濁氣,他盤腿坐下,撕了點繃帶塞到自己嘴裡防止咬傷,點點頭示意她開始。

“我會盡量控制在比較輕的程度的。”日向由美輕聲說,隨即她發動了咒術。

那個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表現得很沉穩的日向家少年,剎那間全身肌肉緊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是片刻,身上的汗水就把他的衣服都打溼了。

鬼燈滿月一直靜靜地坐著、靜靜地看著,直到這一幕讓他也不由得詫異,真是厲害啊,這個咒術,也真是好用。有了這個咒術,忍者最為看重的忠誠不就變成了最普遍、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了嗎,忍者也就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一貫所推崇的工具。

所以,那個一照面就秒殺了霧隱村兩個精英追忍、擊退了西瓜山河豚鬼還抓住了他的人,那個在他眼中強大到堪比水影的人,頭上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鬼燈滿月不由得以一種奇異的目光注視著日向由美,那麼她口中那個能夠發動咒術控制她的人是誰?他確實存在嗎?難道是佩恩?她又究竟是為何加入曉?

咒術的發動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十秒,很快就停止了,但日向穗經土仍然沉浸在痛楚的餘韻裡不能自拔。

日向由美放下結印的手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遲疑了一下,伸手想用掌仙術先緩解一下日向穗經土的痛苦,被他抬手擋住了。

“不用,我隊友慄原是醫療忍者。您既然想扮作普通人,還是別留下查克拉的痕跡了。”

日向穗經土又粗粗地喘息了幾分鐘,才終於緩過來點兒,問道,“有什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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