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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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勇非常確定這一幅畫是唐伯虎唐寅的真跡無疑。 據說這一幅百鳥朝鳳圖,早就在明代時候不知所蹤,後來很多歷史學家說唐伯虎根本就沒有畫過關於百鳥朝鳳圖的題材,所以這一幅百鳥朝鳳圖是不是真的存在世上就有在很大的疑問。 很多專家教授曾經都否決了這幅畫的存在,如果這幅畫要是帶回國內去,肯定會打很多專家教授的臉。 唐伯虎的畫作幾乎全部都流失在海外,留在國內的屈指可數。 正在陳勇感慨萬千的時候,會客廳左側門緩緩的開啟,有一位身材高大,長相俊朗,氣宇軒昂,面帶微笑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顧德龍看見來人急忙的站起身來,陳勇等人也跟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中年人走到顧德龍的面前伸出手來與顧德龍握了握手。 顧德龍握完手,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喊道:“總舵主你好。” 中年人只是微笑的點點頭,把目光移到陳勇的身上,主動伸出手熱情的跟陳勇緊緊的握了握手,表情激動的說道:“陳神醫,我終於見到你了,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陳勇頓時有點懵了,他只覺得此人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很顯然對方是認識自己,對自己這麼熱情,肯定自己是幫過對方忙的,但他真的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中年人看陳勇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淡淡一笑說:“陳神醫可能是貴人多忘事,已經記不起我是誰了。” 陳勇腦海裡思緒飛快的轉動起來,忽然他好像想起什麼,微笑道:“這位先生,看你身材飛揚的樣子,你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中年人聞言呵呵笑說:“多謝陳神醫的救命之恩,我聽陳中南教授說,如果不是你用穩門七十二針灸療法給我療傷,恐怕我當時就沒有救了,我要好好感謝你才行。” “感謝就不必了,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神醫就更不敢當了,我叫陳勇,你的年紀比我大,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陳也行。” “那老哥我就託大了,我就叫你成兄弟吧。”中年人說完移動步伐跟白龍江和雲龍握了握手,轉身走到首席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坐好以後,他招手示意顧德龍等人坐下。 中年人看眾人落座以後,說道:“陳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子恆,我祖父叫張學良,我現在是張家的家主。” 陳勇記得陳中南說過,這個叫張子恆是最神秘財團家族的掌舵人,但是他兩世為人都沒有聽說過張學良將軍有一個叫張子恆的孫子? 白龍江和雲龍都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張子恆。 白龍江性子比較直爽,想到什麼就問什麼,他忍不住問道:“這位張先生,我是東北人,對張將軍的家庭比較瞭解,但是我沒有聽說過張將軍家裡有位叫張子恆的家庭成員?” 張子恆聞言微微一笑說:“這位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快言快語的,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希望大家不要對他人外傳。” “其實大家都知道我祖父一共生了5個子女,4男一女,其中有3個男丁英年早逝,5個子女中只有我叔叔張閭琳和姑姑張閭瑛還健在。” “我父親叫張閭珣,是我祖爺的第1個孩子,也就是長子。我父親從小就受到曾祖父的偏愛,童年的時間大部分都是陪著我曾祖父一起過的。我父親是這幾個孩子中最聰明,學習成績也是最好的,我祖父給予了厚望。但我父親似乎對政治和軍事都不感興趣,他最喜歡每天趴到地上,和花草螞蟻說話。我祖父為了培養我的父親,1933年,祖父去歐洲考察時,就把我父親帶出國,後來便留在了英國倫敦牛津大學求學。我父親在牛津大學表現十分出色,經常考第一。畢業以後,我祖父給我父親在一家報社找了一分記者的工作。如果我的父親就這樣一直髮展下去,在記者這份工作中肯定有所成就。但就在1941年,我父親聽說祖父被蔣介石軟禁起來,生死未卜,家裡亂作一團。” 張子恆頓了頓,喝了一口茶繼續說:“我父親的人生向來順遂,突然遭遇如此大的變故,每日裡焦慮不安,本來就內向敏感,此時更是飽受精神上的摧殘。加上1941年,倫敦遭遇轟炸,整座城硝煙四起。危難關頭,我祖母於遠在美國治病,祖父自身難保,無依無靠的父親只能四處躲避戰亂。” “時間一長,我父親緊繃的神經崩潰,整個人徹底瘋了,最後住進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儘管後來我父親得以與祖母團聚,但還是沒能遏制住我父親病情的惡化。1975年,祖父將我父親接到身邊,他希望能在活著的時候,為這個兒子做點什麼。此後幾年,70多歲的祖父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爸爸,以彌補幾十年父親的缺位。1981年,我父親在與人聊天的時突然暴斃,一年後,被移葬於陽明山。終年64歲,一生沒有娶妻生子。” “其實我父親在報社的時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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