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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茶葉是有些日子了,各位見諒。這樣,就收兩位五文錢。”
老頭跺腳咬牙,似乎忍痛割愛一般。楊帆擺了擺手,端起那飄著茶葉末子的水喝了一口,還不如白開水好喝……
“上些菜來!”楊帆吩咐道。
原本還有些鬱悶的摳門老頭兒眼睛又一亮,擦完的手急忙招呼道:“好嘞。”將一盤少得可憐的花生米遞了上來,笑著在肩上的汗巾上擦了擦手,“兩位,慢用。”
確實得慢用,吃快了,三兩口就沒了……
“現在可以講了吧。”吳三桂正襟危坐,絲毫沒有在酒坊中該有的輕鬆樣子。楊帆暗道一聲沒趣,便道:“因為我的提議,得到的回報更大。”楊帆拿了兩顆花生米,擺在桌上,道:“這是錦州,這是淩河城。”他又拿了一根竹筒中的筷子,放在花生米的一側。
“如此深入敵腹,孤立無援之地,本就是難受之地。即使一萬關寧鐵騎放在這城中,那又如何?與其被甕中捉鱉,倒不如來個狸貓換太子。一萬關寧鐵騎調駐錦州,豈不是更妙?”
吳三桂點點頭,道:“那大霧又如何解釋?難不成也是猜的?楊兄可莫要騙我。”
“霧有何奇怪的,祖總兵與你父親商定的便是霧天動手,又有什麼不妥?”
吳三桂喝了一口茶,道:“巧就巧在城中的糧食剛剛吃完,這天就下霧了。而且在下打聽了,在三天前,楊兄便在城內揚言,天將下大霧,結果就下霧了。你說這怎麼這麼巧?”他的眼睛看著楊帆,戲謔道。
“這點不是猜的,我在糧倉中摸到溼熱,便知道有大霧將至,所以才告知城中的人,叫他們別急躁。”
吳三桂還是笑著搖搖頭,道:“楊兄,時候不早了。在下該告辭了。”楊帆站起來,抱拳相送道:“送兄臺一句話。”
“洗耳恭聽。”
楊帆一笑,道:“野心和抱負,就隔著一張紙的距離。”
吳三桂拿起頭盔,看了一眼楊帆,點了點頭,“記住了。”隨後便往外走去。
如果說在白天,山海關是一座雄城,那麼到了晚上,夜風中的它像一個婉約卻又不失豪放的女子。燈火是她衣衫上零星點綴著的銀花片。那戲園便是她高亢嘹亮脆喉,可以唱出那樣的歌謠,動聽迷人。軍中蓄養著女子,自然是用來服侍軍爺的。沒錢的窮兵蛋子,在結束一天的巡守之後,花上幾個錢,到一個簡易的戲園中聽上幾曲,說著葷話,互相調侃著。
燈火闌珊,楊帆步入戲園。燈火闌珊,戲園中人影憧憧。清檯上,吹拉彈唱已經開始。一位濃妝豔抹的婦人,儘管臉上塗著胭脂,也掩蓋不住歲月的煎熬,拿著輕羅小扇,邁著小腳步徐徐從簾幕後出來。
“各位軍爺久等,今晚是剛來的妙蓮的第一次,還請各位多多捧場。”
“喂,昨天紅綢那個小騷|貨呢?怎麼不來了?”
“還不知道吶,今日洪軍爺包了場子,請軍營裡的幾個,在那裡歡騰呢!”
底下看戲之人大多是山海關的將士。
在眾人呼喊聲中,一襲白衣飄然而出,雲袖生風。袖舞華裳,飄然若仙,女子粉妝登場,臉色清冷,難有笑意。
聲樂起。
女子開腔,歌聲穿雲動聽。
“瀟瀟攜手山頭,幾時愁?徒憶清明雨上,嘆悲秋。庭前樹,天邊雨,安無憂?寂寞泥濘心事,黃昏興。”唱罷,在場吃慣了風騷弄姿的風塵女子的將士都直勾勾地盯著這個清純可人的少女,太……太美了!
袖舞罷,女子就這麼呆呆地站著,任憑無數愛慕容顏的也好,真心喜愛也罷的,裹挾著濃濃世俗的鑼鼓聲。妙蓮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眼,淚影婆娑,卻被雲袖遮掩住了。
看到身前的人都瘋狂、尖叫起來,楊帆卻聽得出,這詞中的哀婉。他不知道,為何這個面容清麗的女子,回來如此風花雪月的場所。
“再一曲!再一曲!”
臺下呼聲一陣高過一陣,美豔|婦人再次出場,拿小扇使勁烘托著場面的氛圍。看到清檯上的倌兒視線凝滯,便望過去。嘴上還不停鼓動著,“軍爺們,妙蓮還符合您們的口味不?”
所有人都開始瘋狂起來,彩燈盈盈,盛世靡音響徹雲霄。女子被婦人的小小羅衫輕輕戳在脊背上,身體一顫,皺著黛眉。不得不收回目光,袖舞再起,衣袂飄飄,伴著樂曲,高亢歌唱:
“明月照,清風流,萬里長空無星樓。天邊獨夜舟。風未休,語先幽,人到歸時方停留。故鄉心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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