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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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佐開所料，大蛇丸所召喚的羅生門甫一出現，立刻就向周圍的環境展示出了自身的龐大氣勢。在這四座巨大詭異的門出現之後，一股磅礴的氣勢陡然向四周瀰漫了出來，瞬間給周圍的環境籠罩上了一層莊嚴肅穆的殺意氣氛。即便之前被鳴人的動作所驚飛的鳥群，也在這股肅殺之下漸漸失去了飛行的動力，紛紛落回了樹林之中。

此刻僅是初秋，風和日麗，樹木繁茂，可在這巨門出現之後，眾人卻覺得時間彷彿已經推移到了嚴冬一般……

從鳴人將查克拉凝聚為實體發出攻擊，到大蛇丸召喚出四重羅生門，這一切都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了。雙方的攻守反應如此之快，以至於在空中觀察的佐井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雙方的表情，矛與盾就已碰撞到了一起。

當鳴人的尾獸玉擊中第一重羅生門的時候，一陣刺目的光芒瞬間飆射了出來，哪怕佐井開啟了“遠望鏡之術”，竟也感覺到雙目一陣陣的刺痛，眼前甚至出現了不斷移動的紅色斑點。

這一發現令佐井大為震驚，也更讓他明白地面上的戰鬥等級，絕不是他現在所能夠參與的！或許佐井藉助“猿魔棍術”中的“如影隨形”也能夠達到甚至超過這種強度，但是在戰鬥當中，他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無論是大蛇丸還是尾獸化的鳴人，所有的行動都只在一瞬間就已完成，在這種速度下想要兩次同時擊中對方的同一個部位，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地面上的碰撞整整過去了三分多鐘，佐井的耳邊才聽到震耳欲聾的撕裂聲響，這令人牙酸的聲音整整持續了一分多鐘，佐井才感受到爆炸所產生的巨大氣流。他心中一驚，連忙放棄了探查戰況的打算，駕馭著飛鳥迅速向高空飛去。

要知道爆炸所產生的氣流是極其危險的，一者它的強度很大，在空中甚至能夠將飛鳥撕裂；二者它的流動極不穩定，是實實在在的紊流，一旦飛鳥陷身其中，很可能根本借不到一點風力。而失去了風力的負載，飛翔只能是一個笑話，下一刻他就會連同飛鳥一起被摔成粉末。

佐井駕馭飛鳥持續上升，一直拉高了數百丈，這才停了下來。想到剛才很可能被這紊流所波及，佐井心中一陣後怕，這才感到自己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再向下看去之時，只見地面上早已烽火連天，到處都是滾滾的煙塵。而碰撞的中心地帶，光芒仍然刺目之極。

原來，方才鳴人發出的尾獸玉，在與大蛇丸召喚出來的四重羅生門時，第一時間就徹底摧毀了第一重門。在碰撞的剎那，高溫加上強烈的光芒幾乎傷到了佐井的眼睛。而隨後到達的刺耳尖鳴，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也令佐井的耳膜幾欲出血。然而羅生門畢竟是從地獄中召喚出來的不祥之物，其中充斥著太多的神秘氛圍。召喚出來的羅生門並不是單獨存在的，而是與其他的羅生門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第一重羅生門在於敵人的攻擊發生接觸之時，會抵擋住大部分的威勢，同時將自身所承受的壓力向身後的羅生門疏散，以減輕自身破碎的機率。與此同時，其他幾重羅生門，在承受第一重門傳遞過來的壓力的同時，會將這種壓力吸收下來並歸為己用，同時會根據所承受的壓力型別的不同而改變自身的防禦符文，符文會自動調整出最適宜的陣法進行防護。

通常來講，第一重羅生門主要針對的是物理攻擊，在經過第一重門的攔截之後，來襲物體的速度將會被大幅削弱，有時甚至會降低一半左右。更重要的是，羅生門上附帶有自爆的陣法，當承受的壓力超出羅生門所能承受的界限之時，羅生門就會選擇自爆，用自爆造成的衝擊力與來襲的攻擊對沖。這一點也是佐井從根部的資料室中看到的，當時還特別驚訝於這種防禦方式的原理與前世坦克的反應裝甲頗為類似。

果然，在經歷了第一波碰撞之後，鳴人發出的尾獸玉威勢大減。雖然依舊裹挾著難以匹敵的氣勢，可無論是速度還是大小，都被削弱了很多。佐井的“遠望鏡之術”，最適用於觀察這種情況，因而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其中的關竅，看了看後面的三道羅生門，再看看前面的尾獸玉，佐井微微嘆了口氣，知道鳴人的攻擊終究不會湊效。

果然，緊隨其後的第二輪撞擊威勢就減弱了不少。雖然尾獸玉依舊撞碎了羅生門，但比之剛出現時的那股攝人威勢，此刻的尾獸玉只能讓人想到“強弩之末”這個詞，再不復一分鐘前的鋒芒畢露。

當尾獸玉撞擊到第三重羅生門的時候，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彷彿是老鼠在不斷地啃齧木頭，卻始終不能將其咬穿。兩者的對抗激起了沖天的煙塵，比之第一次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