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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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和小櫻或許對根部不熟悉，但是手鞠作為砂隱村的公主，可是對這個木葉的神秘機構早有耳聞。此刻聽說佐井出身根部，心中登時一驚，“原來如此，早就聽說木葉暗部有一個分支自稱為根，統領是與第三代火影同一時期的志村團藏。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更兼行事狠辣、手腕過人，因而成為木葉的一座大山，誰也無法撼動。據說根部忍者的訓練極為嚴格，訓練要求甚至堪稱苛刻。佐井若是出身根部，那他之前的表現倒是可以理解了。也只有根部這種黑暗機構，才有可能塑造出佐井那樣的性格與行事作風吧！”

卡卡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佐井是中了宇智波鼬的瞳術。只不過我曾經和宇智波鼬對決過，他的瞳術非常厲害，根本不需要任何準備，只要與敵人對視即可發動，而且這種瞳術幾乎沒有破解的可能！可是按照你的敘述，似乎宇智波鼬在發動瞳術之前還特意利用對話分散佐井的注意力，這明顯是在聲東擊西，等到佐井不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按理說以鼬的實力，根本不需要這麼做，其中似乎有些疑點……”

手鞠搖了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見過宇智波鼬，因而對他的瞳術瞭解不多。當初見到佐助的時候，並沒有感到寫輪眼有什麼神奇之處，然而面對宇智波鼬那雙與佐助相同的眼睛，我卻感到莫名的恐懼與顫慄。那眼睛裡流露出的強大感覺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渺小感，我從沒有想到，不發動任何術而只是透過對視，就能產生這種威懾。直到那時我才開始意識到：宇智波家族能夠縱橫忍界，多年來一直佔據著木葉第一大族的位置，絕不是浪得虛名……我剛剛發現情況不對，宇智波鼬的攻擊就已經結束了。佐井突然之間神情呆滯，下一秒竟直接昏倒在地，生死不知，而我卻連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都不知道。說實在的，我自從成為忍者一來，戰鬥也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了，但從來遇到過這樣的情景。宇智波的族人我也曾見過不少，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和鼬相比。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蔑視與自信，我直到現在也記得清清楚楚。當鼬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我甚至感到連自己心裡的想法都被他看穿了……每一次想到那雙猩紅的眼睛，我的心裡就會產生一種無力感，像這樣毫無徵兆的攻擊，連逃脫尚且不能，更何談閃避？”

對於手鞠的感觸，卡卡西深有同感，他嘆了口氣說道：“宇智波鼬是一個將寫輪眼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的人，無論是洞察還是幻術，都沒有人能夠與他比肩，你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然而他身為木葉的ｓ級叛忍，實力卻遠不止此。佐井在一個照面就已經落敗，只剩下你一個人面對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你又是怎樣逃出來的？”

手鞠低頭嘆了口氣，悠悠地說道：“當時宇智波鼬和我對視了一眼，當時我並沒有感到異樣，但是當鼬說話的時候，我卻感到了一陣眩暈，這才明白自己是中了幻術。說實在的，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幻術不過是些小孩子把戲，稱之為是障眼法絲毫不為過，但僅僅是一個對視，我就已中了鼬的幻術，而且無力從中脫身。我只覺得眼前有無數只黑色的烏鴉在我面前飛來飛去，每一隻烏鴉的眼睛都是寫輪眼！這些眼睛不斷地在我面前轉動，很快我就變得無法動彈，連眨眼都困難起來。就我自身的感覺，似乎鼬的幻術已經不止是針對人的精神，甚至包含了對身體的攻擊！”

卡卡西心中暗暗讚歎手鞠感覺的敏銳，“只是透過一次短暫的交手，就大體上猜到了宇智波鼬的施術特點。雖然沒有具體的分析，但僅僅憑藉感覺就能做到這一點，也足以體現出她的能力了。不愧是砂隱村的公主，單是這份眼裡，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幻術的產生的確是針對人類的精神做出攻擊的，然而鼬的‘月讀’之術，卻已超出了這個範疇。按照鼬本人的敘述，中了‘月讀’的人，身上的痛感都是真實無疑的，這說明他的攻擊已經不止是針對人的精神，而且包含了對痛感神經的刺激，而這一點絕不是純粹的精神攻擊能夠達到的。可以說，鼬能夠以幻術實現對身體的打擊，已經達到了化虛為實的地步，比之剛剛勘破虛實之辨的佐井，勝出不止一籌，也難怪二人只是一個照面，就立即分出了勝負。這境界上的差異，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

卡卡西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嘴上卻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手鞠接著說道：“當時我中了幻術，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但卻仍然能夠聽到鼬和幹柿鬼鮫談話的聲音。只聽幹柿鬼鮫‘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的鮫肌已經很久沒有見血了，這一次就用這個女忍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