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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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鞠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體術忍者的修行，哪一個不是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地練上來的？若是修煉忍術，倒是可能一朝頓悟，突然想通了其中的關竅，可若說體術的修煉也能靠頓悟完成，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怎麼可能？”

千代婆婆笑了笑，說道：“猿魔棍術如果僅僅是一門普通的體術，那也擔不起第三代火影這麼大的名聲了。初代風影曾經說過，猿魔棍術從體術入手，但本身卻已脫離了體術的範疇，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這門神奇的棍法，不僅包含了體術與忍術的極高奧義，甚至還蘊藏著召喚術。據說猿魔棍術的修煉者一旦進入頓悟狀態，所使得棍術就會變得拙劣之極、毫無章法。但棍法雖然拙劣，效果卻非同尋常，對手若是沒有足夠的體術修為，根本就不可能攻破猿魔棍術修煉者的防禦。初代風影隱隱提到過，這套專門在頓悟過程中施展的棍法，似乎純粹是一套防禦棍法，不會進攻，卻很難被攻破。”

千代婆婆話音剛落，手鞠臉上就顯露出震撼之色，說道：“您說的一點兒也不錯！當時佐井施展的棍法就像是醉酒之人，在赤砂之蠍的攻擊下險象環生，可偏偏就是不曾倒下。當時我來不及多想，就要出手相助，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事情出現了變化。只見之前還顯得眼神迷茫的佐井，突然之間回過神來，又一次恢復了之前平靜的樣子。不僅如此，他手中的長棍上竟有一絲絲肉眼可見的查克拉逸散出來……所有的跡象都表明，佐井的身上似乎發生了一些肉眼難見的變化，以至於他整個人都顯露出一種攝人的氣質。只見他手中倒提著長棍，口中不停地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終於明白了！’這樣的話，赤砂之蠍久攻不下，正顯得有些焦躁，此刻見佐井突然神態大變，毫不猶豫地操縱緋流琥的長尾刺向佐井。緋流琥是一直蠍子形態的巨大傀儡，其尾部更是由不知名的金屬製作而成。這金屬也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竟堅不可摧、銳不可當，我、佐井與堪九郎都曾經和這隻傀儡交過手，每一次都被蠍用緋流琥的尾巴擋了下來。這長尾不僅堅不可摧，而且靈活無比，移動起來根本就沒有死角，既能在中程範圍內發動攻擊，又可以近身作戰，可謂是兩者俱全。赤砂之蠍發動緋流琥的尾巴向佐井發動攻擊，當時佐井的眼神異常冷靜，面對即將臨身的致命一擊，他的眼中竟沒有絲毫波動，彷彿襲來的尖銳利器就是一陣春天的微風一般。他當時的表情給了我太深的印象，以至於直到現在仍然歷歷在目，彷彿一切都剛剛發生過一般。當時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是二人交戰的地方距離頗遠，我又失去了趁手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及時給佐井援助。眼看著赤砂之蠍的傀儡尾巴即將刺中佐井心臟的時候，佐井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波動，手上的長棍也瞬間揮動了起來。按理說，赤砂之蠍的攻擊幾乎就到了佐井的身上，佐井根本不可能有時間攔下蠍的金屬長尾。可就在佐井揮動長棍的時候，時間卻彷彿停頓了一般，我的眼中只能看到佐井揮棍的動作，蠍的攻擊在我的眼中卻彷彿停頓了一般，只差那一絲絲的距離，偏偏就是沒有移動。這完全不合常理的一幕，令我的眼睛非常難受，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突然中了幻術，而後幻術又突然被解除產生的眩暈感。我知道這完全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一幕，可它偏偏就在佐井的身上發生了。就在我親眼目睹之下，佐井的長棍後發先至，擊打在了蠍的緋流琥身上。佐井的這一招非常古怪，我實在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當他施展棍術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佐井，只不過這個佐井僅僅具備形態，顯得非常模糊，更是連臉面都看不清楚，彷彿隨時都會消散的殘影一般。可是下一刻我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殘影。因為佐井和那模糊的身影施展的棍術竟完全相反，根本就是兩套截然不同的棍法！我雖然沒有修習過棍術，但眼力卻是有的，依我看來，那兩招棍法南轅北轍，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在一瞬間施展出來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

卡卡西疑惑地問道：“你能否將那兩招棍法演示一下？”

手鞠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因而這棍法也自然被我記憶了下來。”

她隨手摺下一根樹枝，面向前方，隨後突然躍起，舉棍下劈，做力劈華山之狀。卡卡西點了點頭，沉吟不語。手鞠使出這一式之後，又走回原地，突然轉身向後，雙手前伸，將長棍夾在臂彎之間，雙腿微微彎曲，彷彿是要將長棍向前獻出一般，正是七十二路猿魔棍法中的仙猿獻果。

她演示完這兩招，似乎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喘了幾聲粗氣，這才坐到原位，繼續說道：“當時佐井本人就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