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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話。
一個人失憶,會忘記過去,可是失憶真的會連本性都失去?她明確對他說,她要男人在床上狂野,他這麼大的力度她都嫌太輕!又聯想到她種種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不再唯楚天墨之話是從,她不再動不動處罰宮人,她用心處理朝政,行動言語變得和煦如春,心頭湧起深深的猜疑,但很快被他壓下去,她壽命無多,他不能懷疑她。
宋清瞳察覺到冷君邪的情緒波動,心不由提起來,她說錯話了?女皇過去是怎樣的,她從未想過,如果冷君邪知道她不是女皇,會怎樣,痛苦?恨?還是和她從此陌路?不論哪一種結局都是她不願看到的,既然騙了就騙到底!況且她現在面臨離宮的巨大威脅,絕不能失去冷君邪這樣有力的幫手。
想到這裡,宋清瞳溫柔地撫著冷君邪的面頰,輕聲說:“阿邪,我忘記了很多事,過去我不是這樣嗎?”
冷君邪抬頭注視著宋清瞳,臉部線條由剛毅逐漸變得柔和,伸手將宋清瞳摟在懷裡,“瞳兒,我們不要說這些,只要你記得我,就足夠了。”
宋清瞳聽著又是一陣心虛,她這也不能叫做騙,頂多是善意的謊言,想到這心裡舒坦不少。接下來,冷君邪力道變得輕柔至極,他好溫柔啊,原來他使那麼大力氣只是為了滿足女皇的需要。
轉過天,宋清瞳精神抖擻地坐在御座上。
刑部尚書陳冕率先走出佇列,陳冕五十多歲,身形瘦高,頭髮花白,但目光矍鑠,整個人顯得很乾練。
“啟稟皇上,昨日臣同楚大人連夜審理朱慄一案,朱慄矢口否認曾命家僕購買金瘡藥,對地窖裡的血跡做不出解釋,聲稱自己是被惡奴陷害的。”
宋清瞳眉頭蹙起,那名家僕的死存在很大疑點,他臨死時求朱慄照顧他家人的話也讓人莫名其妙,難道家僕是受人指使誣陷朱慄?可是朱府地窖裡的血跡又怎麼解釋?
“朱府上其他人審理過嗎?”
陳冕道:“朱慄的夫人和兩個兒子,以及府裡的下人都審問過,皆不知朱原買金瘡藥之事。也說不清地窖裡血跡的來源,還有,朱原是五年前自賣到朱府當家僕,平時忠厚老實,在府內人緣極佳,現在家中只有一個妹妹,老母半個月前過世。”
宋清瞳頭有些大,這個案子明顯有蹊蹺:“此案證據不足,陳大人怎麼看?”
陳冕眼中精光一閃,聲音簡短有力:“或可從朱原的妹妹入手。”
宋清瞳點點頭,說的沒錯,“此案交給陳大人,朕希望儘快水落石出。紀府的案子審得怎麼樣了?”昨天醒來後她已經下令將溯陽郡主和林向晚帶回紀府看押,這完全是看在宋昭夜和楚天墨的面子上,紀府其他人仍在刑部關押。
陳冕聞言皺起眉頭,紀府一百六十多口人,全部鎖在刑部大牢,別的不說,每天吃喝拉撒就夠刑部喝一壺,回道:“毫無進展,據下人講,溯陽郡主待紀相如如同親生,紀相如之前一直循規蹈矩,從未做過有悖禮法之事。”
宋清瞳默然聽著,這樣看來紀相如又不像與離宮勾結,朝堂上越發安靜。
這時,禮部尚書東方亮走到殿前,畢恭畢敬稟道:“皇上,昨日臣親自去上官府上送去大婚時用的喜服冠冕,可上官瀲月已生病為由,不肯試穿。”雖然現在離宮作亂,好像不適合說這個,但這是他的職責,女皇又對上官瀲月很上心。
宋清瞳聞言眼中閃過笑意,沉著臉說:“哦?病了?上官家主是朕未來的皇后,北秦最尊貴的男人,等會兒朕親自去探望。”
底下的大臣們面面相覷,看樣子女皇是勢在必得,廣陵君跑不掉!
雖然宋清瞳這陣子的表現令人震撼,奈何底子打得太堅實,昏君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第五十五章 柳暗花明
上官府離皇宮不遠,建在京城寸土寸金的繁華地段。
散朝後,宋清瞳命福全請來水鏡,二人乘坐龍輦,太監宮女前呼後擁,又有禮部官員跟隨,百名御林軍護駕,一行人馬聲勢浩大前往上官府。
昔日喧鬧的街路變得擁堵起來,百姓們都來看熱鬧,官兵維持秩序。
“皇帝親自探望呢,上官家主一定病得很重!”此話一出,頓時招來嗤笑。
這個說:“你傻了不是?上官家主肯定是裝病!皇上這次帶著文貴君來,就是要拆穿上官家主的謊言!”
那個說:“到嘴的鴨子要飛嘍,呵呵,有好戲看了!”
宋清瞳和水鏡在龍輦裡相依而坐,外面的喧譁聲此起彼伏,想不去聽,還是聽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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