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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剛走下火影大樓,鳴人就湊上來問道。
羽抬抬自己的左手,示意一切都還好,看了眼跟屁蟲般緊隨鳴人的木葉丸,問:“佐助在哪?”
有些事情,是時候說了。
再晚一點恐怕來不及。
“他把自己關在屋裡……”鳴人總覺得佐助有什麼事瞞著他,可用盡一切辦法,都不能撕開層層的隔膜。
聞言,羽以鼻音應了一聲,旋即拄著柺杖,朝佐助家走去,“我去找他,晚上你再來找我。”
鳴人不解,但還是點點頭。
遠處的中藤椅見狀轉身回家。
腿腳不靈便,羽磨磨蹭蹭許久才走到佐助家門口,三叩。
幾息後,門開啟了。
一個顯得很憔悴的人站在羽的對面,半邊身子隱藏在黑暗之中。
“我來,是有事情想和你說。”羽邊說,邊進屋,開啟電燈,尋來筆和紙。
不清楚四周有無暗部或者根部的情況下,羽唯有小心翼翼,畢竟接下來要說的事……
是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得知的。
佐助皺了皺眉頭,燒水,藉著燒水的聲音掩蓋筆在紙上刮出的唦唦聲。
他有預感,羽要說的事,非常的重要。
半晌,羽停筆,佐助望去。
三頁紙寫滿了字。
早在中忍考試時,羽就思慮如何將宇智波滅門慘案委婉的說給佐助聽。
明裡暗裡,示意不少次。
佐助目光焊在紙上,雙勾玉寫輪眼突兀顯現,嘴皮都被咬破,血絲溢位,沿著下顎滴落在地。
呼吸時快時慢,臉皮抽搐,咒印的好似火燒,變作赤紅,封邪法印隱隱有壓不住的趨勢。
當他看完最後一頁,羽一把奪過,以查克拉震碎紙張,吐出細小的火球,將這份秘密焚燒,倒入水池。
“呼——呼——”
轉頭,卻發現佐助捂著脖頸,眼中的腥紅大盛,明明很痛苦,可依然不吱聲。
唯有從鼻腔吐出的氣息,沉悶。
胸脯起伏不定,面露猙獰。
“我走了。”羽此行來的目的好似就是告知佐助宇智波滅門慘案的故事,目的達成,拍拍屁股走人,拄著柺杖錯過佐助時,低聲道:“如果你信得過我,三天後,十月一日,我在村門口的街上等你。”
回答他的,僅是一聲聲沉悶到極致的痛苦呼吸,羽囁喏嘴唇,終是一嘆。
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將一切告知佐助,好過在疾風傳那一年被帶土當成傻瓜指使。
在他走後,佐助頹然的癱坐在地,呆呆地,像是個白痴般的盯著眼前的木地板。
兒時……
宇智波的駐地,滿載榮譽和輝煌的大門,伏在哥哥背上吵吵鬧鬧的日子,是最快樂的、最無憂的。
嚴厲又和藹的父親富丘,常常笑著的溫婉母親美琴,對他包容卻有時會嚴苛的哥哥鼬。
美好得宛如畫卷。
可一切的一切,在那個夜晚,通通破碎!
佐助每每想起,就被回憶的尖刺刺得遍體鱗傷,多一分的美好,就多一分的刺痛。
偏偏那分美好怎麼也舍不下,如同帶刺的玫瑰,明知握緊會扎得手鮮血淋漓,卻依舊義無反顧的握著。
不論怎樣都不放手。
現在……
他已經堅定了復仇的心,即將投靠大蛇丸,忽然得知滅族慘案的真相是這樣?
世界崩塌了。
堅持不在了。
“為什麼……”佐助伏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板,一聲聲帶著哭腔的低聲呢喃。
站在門口的羽聽見動靜,折身離去,他不想看見佐助的痛苦,卻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很久之後……
佐助蠕動身子,他早已沒哭了,卻痴痴呆呆的,起身,發麻的腿讓他差點跌倒,忙扶著桌子,茫然地四顧。
直到瞧見鏡子裡的自己,黑眸中才有一道亮光閃過,哆嗦著走上前去,雙手撫摸鏡面。
痛苦慢慢的再次攀上他的眉峰。
“不……”
他摸出苦無,又忽的甩開,憎恨再次湧上心頭,“我……要為死去的族人們復仇……”
紙條上,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志村團藏。至於月之眼和帶土的事,羽沒提及。
佐助究竟作何選擇他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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