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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蓁領著人回道永熹堂,早早便一眾宮人等在院裡裡恭賀。
顧蓁開懷道:“今日是咱們永熹堂的大喜事,都賞。”
不久也有各宮恭賀往來,顧蓁懶懶靠在椅子上看著滿面笑容的宋司簿道:“宋司簿何必還要親自來一趟?我這裡人來人往,也不得好好坐著說個話兒。”
宋司簿端詳著這位無子封嬪的新寵,見她眉目之間別有一種風情,較尋常妃子更加奪人心魄,打起精神應付道:“嬪主子客氣了,各宮主子的伺候宮人都是司簿處的職責,您封了嬪位,按規矩應該再多兩個使喚的人。”
顧蓁挑了挑眉頭道:“原先我封貴人時用的人就不多,後來又出去了兩個,也都夠使了,何況如今呢?”
宋司簿聽出來顧蓁這是在一朝揚眉吐氣在秋後算賬,心中道宮裡伺候的人都說這位明嬪是一等一體恤下人的主子,如今看來那也是對著盡心伺候的宮人,若是但凡有那不盡心的也不會縱容,白了一張臉,方才還直愣愣的站著的人匆忙跪下道:“都是奴婢失職,請嬪主子恕罪。”
她什麼都沒有解釋,解釋也沒有用。
顧蓁挑起眼角去看她,手中捧著茶盞一動沒動看著那嫋嫋煙霧升騰,一盞茶之後才透過這煙霧漫聲道:“宋司簿笑話了,我恕什麼罪呢,這是皇后娘娘的職責所在。說起來,這都是些小事,只要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也就無妨。宋司簿先起來吧。”
顧蓁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宋司簿雖然鬆了一口氣站起來,仍然感覺背後的衣襟已經出了一層冷汗。面前的女子依舊如菩薩低眉一般溫和,卻讓她從心裡裡生出一種懼怕來,態度較之前更尊敬了幾分道:“奴婢謝嬪主子恩典,以後絕不敢再犯。”
顧蓁隨手將茶盞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動,繼續用著那種神情看著面前的宋司簿道:“有些事情,宋司簿放在心裡頭記著就好,說出來的未必準當。我這裡也不缺人,宋司簿不必費心了,只是我這裡忙就不留宋司簿喝茶了。”
宋司簿連忙道了告退。
顧蓁鬆了一口氣,笑著去看一旁的木槿道:“怎麼?”
木槿抿著嘴笑道:“六局二十四司這起子人最是拜高踩低,嬪主子一味施恩反倒不美。如今以宋司簿為例警示了六局二十四司的人,從今往後才叫這些人不敢隨便輕視嬪主子。”
顧蓁搖了搖頭道:“也不過是看著我起勢而已,只願他日我落魄了,這些人也有幾個念著舊情不會為難與我。”
木槿正色道:“今日大喜之日,嬪主子萬萬不要做這種不祥之語。
顧蓁笑道:“我曉得了,你快出去看看冷湖去群祥殿怎麼還沒回來?”
如今她獲封嬪位,與蕭屹不再是床上的一場虛浮姻緣,已經可以從永熹堂一畝三分地走出來,不再一味等待時機,而是去為自己創造榮寵。
木槿聽到冷湖這兩個字,不由得訊息更深了幾分,美目流轉之間有些更加隱秘的溫柔:“奴婢這就去。”
顧蓁目送著她出去,靠在一邊松泛了身子,仍然捧著一卷醫書看著。當日冷湖拿回了那麼多,她才不過看了三四本而已,入了宮才知道這些東西多緊要。女人之間的戰爭少有刀光劍影正面搏命,全都是背後計謀暗下毒手,多少毒物都是尋常之中取了人性命。
而這些東西,顧蓁只是剛剛才開始學。
她忽然想起一個人,便吩咐道:“叫迷迭進來陪我說話。”
迷迭費盡功夫從司藥處出來,到了永熹堂伺候,誰知道來了這麼久卻只是跟在茯苓身邊在小廚房做事。她不如茯苓是管事,日日到顧蓁面前走動,又不像蓯蓉核桃一進來就跟著木槿薄荷,現如今也能進屋做事了。她乍然聽說顧蓁管她,眼睛一亮,卻依舊如同文人一般矜持的拿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這才對趙如意道:“趙哥哥,咱們這就去吧?”
趙如意瞥了她那張帕子一眼道:“去嬪主子面前,也要收拾乾淨一些。你在這裡煙熏火燎的,也得回去好好洗把臉洗了手再進屋伺候。”
他雖然沒說出開什麼,迷迭被他那眼睛裡明晃晃的嫌棄羞的臉紅,只是趙如意是首領太監,連清水冷湖都給幾分薄面,迷迭更是什麼都不敢說,只是賠笑道:“我曉得了,這就去,趙哥哥略等我一等。”
趙如意手上還有差事,溫言道:“你收拾完了自己進去也就是了。”
迷迭自己回去打水洗了臉洗了手,又認真抹了一層脂粉,收拾的乾淨齊整才進屋,正見顧蓁就坐在榻上看書,那種姿勢一看就是已經坐在那裡很久,便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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