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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唐凡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認識她。
湊巧的是，她的座位和自己是挨邊兒的，就在旁邊，婦女坐了下來。
“看夠了沒有？”婦女摘下墨鏡來，自己一進來，就發現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所以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唐凡。
“你長得和我一個朋友……不，是你的氣質和我一個朋友很像，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唐凡覺得自己認識對方，但看到對方摘下墨鏡後，才發現自己是想多了，那是一張十分陌生的面孔。
“笨蛋？這是第幾次了？”婦女嘴唇鮮紅，不知道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名貴口紅，但她的嘴角揚起一道略微失望的弧度。
“十姐？是你麼……”唐凡有些不敢相信，印象中十姐是沒有臉的，不是她不要臉，而是十姐沒有一張屬於她自己的臉。
也就是，唐凡從以前到現在，從未見過十姐的真面目，只知道她智商很高，喜歡開口直接喊自己笨蛋。現在聽來，她一定是零一！
“當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是誰？”十姐微微笑道。
“呵……真是沒想到我們還會再次相遇，怎麼樣？這班飛機去的是大江城，你是去執行任務嗎？”唐凡關心的問道。
“不是，我永遠都不會再替月冕做事了……”十姐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難看的道。
“十姐，出什麼事了？”唐凡立馬察覺到出了問題，於是有些迫切地問道。
“一言難盡……你也不用叫我十姐了，從現在開始一零這個代號我已經不再需要了……我的名字叫做裳歌謠，你就叫我歌謠姐姐吧。”一零的嘴角微微彎起，欣然笑著看了一眼唐凡，“還有，自由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常歌謠？呵呵……呵呵……”唐凡不禁感到有些神奇，十姐能夠離開月冕那自然是好事，只是沒想到十姐竟然是陶玥瑤失蹤的一個姐姐！
“嗯，怎麼了？”十姐問道。
“你這一次怎麼不打算回去呢？為什麼還要去大江城？”唐凡問道。
“回去？回哪兒去？”十姐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風雲武館的常威老館主，你的親生父親啊！”唐凡有些愣了，難道十姐失憶了？
“嗯哼！你是笨蛋還真是！常威我聽過他，他姓常，世事無常的常！而我姓裳，霓裳的裳！”十姐笑道。
“常……裳……這麼，我是認錯人了？”唐凡一臉懵逼，這也太巧合了吧？不過唐凡還是比較十姐的，所以應該是認錯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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