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人面獸心（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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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馮精怪還有臉說不要傷害到村裡純樸的人，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難道在村裡做的傷天害理的事還少嗎？你這要就是不要臉!撒謊臉都不紅。”王憶仁翻了一下白眼說。

“馮精怪”：“哎呀！……我有今天，也是你王憶仁的傑作啊！現在村裡的人還矇在鼓裡，唯我獨醒。還是那一句話，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於天下的。我們兩個人對這個問題就不討論了！現在，你有本事就上來，我想看看你這麼多年都做了一些什麼對不起鄰居們的事？”

“這！……”王憶仁有一些遲疑，似乎是不敢上屋頂和“馮精怪”獨鬥。

“馮精怪”：“怎麼樣？……心虛了吧！人常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既然把自己標榜的光明磊落。為什麼不敢不屋頂來呢？”

“我！……我暈高！在高處你當然佔盡上風。這樣，太不公平了！我想了想，你也不願意下來。不如我們相約改天在野外我們單打獨鬥怎麼樣？”王憶仁說。

“馮精怪”：“你太狡猾了！……我想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我們單打獨鬥最好的日子。就在今天，我要讓你原形畢露。”

“馮精怪！……應該原形畢露的是你吧？”馮二水說。

“馮精怪”：“馮二水吶！……擦亮你的眼睛看看，你的面前站的是誰？”

“那還用說嗎？……我們的面前站的是我們共同尊敬的王大叔！”馮二水說。

王憶仁聽馮二水這麼說，臉上露出傲慢的神情。

“馮精怪”：“執迷不悟！我年你們是別人把你們賣了你們幫別人數錢.有一天自己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你們想了想，我馮精怪臭名昭著，但是，我做過什麼虧心事沒有吶？”

“你做的虧心事，數不勝數。你還把小石頭的胳膊捏斷了呢！”馮貴錢說。

“馮精怪”：“不錯！……我是把小石頭的胳膊捏斷了，那是我在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的行為倒致的，是事出有因吶！而相比王憶仁故意來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故意不把小石頭的胳膊接好，從而讓你們憎恨我。你們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評評理，誰壞誰好？還有吶！……是誰真心地把小石頭駛到好的！”

馮貴錢聽“馮精怪”這麼一說，好象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哦！……對了！王大叔！小石頭的胳膊好象真是馮精怪接好的喲！”

“別聽馮精怪胡言亂語！我給你說，小石頭的胳膊我本來早就接好了！他馮精怪是沒有理由的信口開河！”王憶仁壓低聲音，鄭重的說.

“馮精怪”好象聽見了王憶仁所說的話。“王憶仁！……小石頭的胳膊就算是你接好的。可是，他還是不停地痛苦的哭。按照你的說法，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應該繼續哭才對。而他小石頭因為什麼又不哭了呢？我想是因為他感覺不到疼痛了，所以才不哭了！事實勝於雄辯。這小石頭的胳膊是誰接好的就再明白不過了。”

馮貴錢想了想。“王大叔！……這馮精怪說的還有些道理呢！難道小石頭的胳膊真是馮精怪接好的？”

“馮貴錢！……我要鄭重的警告你，你的立場不堅定呢！連馮精怪這個人人討厭的人說的話你也相信？糊塗了吧？”王憶仁說。

“馮精怪”：“馮貴錢！……你糊不糊塗，自己心裡明白。不在受愚弄了！”

馮貴錢一時半會想不過來，他在心裡暗自思量。“我怎麼就受愚弄呢？……我怎麼會受愚弄呢？……”

王憶仁看到馮貴錢思想上有一些動搖，他欲擒故縱地說：“馮貴錢！……你就相信馮精怪吧！也許馮精怪說的是對的！”

馮貴錢看了一眼王憶仁。“不！……馮精怪肚子裡盡是花花腸子！他的話不足以使我相信。我還是相信王大叔的話。”

“這就對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大眾，隨大眾走，就不會有錯的！呵呵！……”王憶仁笑著說。

馮二水：“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王大叔！你一會說馮精怪說的不對！一會又說他也許說的是對的！你到底哪一句話是真的呀？”

王憶仁白了一眼馮二水。“豬腦子！……此事只可會意不可言傳！你自己好好地想一起，想明白了，再給我說。”

馮二水有一些不服氣。“我不是豬腦子！你的話就是讓我想不明白。”

“管你明白不明白！仔細想去！……”王憶仁有一些怒氣。

馮二水：“想就想！……我回去好好想想！”馮二水跺跺腳，說完就氣沖沖地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