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1章 完整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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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拿起了自己父親的排位，他說道：“如果雍王真的學父皇當年那樣，我們的勝算不過三成。本王可以掌控的不過是京城的禁衛軍，還有幾千御林軍而已，就算加上太子黨的軍隊不過十幾萬人，而這些人當中大部分都是漢王的心腹，而一些年輕的卻又可能會重蹈李景龍的覆轍。朱允常的手下還有二十萬雄兵，而且這些兵馬之中以十三萬驍果軍最為精銳。倒是他兵臨城下的話，京城的南面可沒有長城天險低於浩蕩的騎兵部隊。”

趙王重重的抓了雲妃被遮住的隆起一下，雲妃又是一陣吃痛。

趙王說道：“派人看好她，她現在還有用處，有她在我們的手裡，也可以讓我們的安王殿下聽話一些。”

曹公公望了望雲妃，趙王走到了曹公公的身邊，他說道：“你雖然是個太監，但是我想也早已心儀她很久了吧。”

曹公公倒也毫不避諱，他直言說道：“回稟王爺，老奴的外宅裡有三房姨太太。”

趙王說道：“很好，她現在歸你處置了。本王只要她活著，剩下的隨你便吧。”說完趙王便轉身離開了。

臨走前趙王說道：“不要辜負本王的一片美意，更何況你要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趙王雖然走了，不過他更想留下來看看，看看太監到底是怎麼玩女人的。不過現在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留下來看好戲了。

曹公公俯身一拜說道：“老奴謝王爺恩典。”

待趙王走後，曹公公走到了門前，慢慢地關上了雲妃寢宮的大門。

曹公公望著現在的雲妃寢宮，他感觸良多，以前他始終是站在門外，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這裡面了。

曹公公走向了昏厥過去的雲妃。

他掀開了趙王遮蓋在雲妃身上的衣物，看到了雲妃略顯狼藉的嬌軀，他也可以感覺到雲妃剛剛經歷了什麼。

曹公公走到了華清池邊，他按動池邊的機關，乾涸的湯池，在石獸吐水下充滿了甘泉。

曹公公將雲妃抱起了，放進了水池之中。

淚水從他充滿皺紋的臉上滴落在了雲妃的肩膀上。

曹公公用毛巾仔細的為雲妃擦拭著身體。

雲妃漸漸地從痛苦之中緩了過來，她甦醒了過來，望見了正在為自己擦拭身體的曹公公。

曹公公的眼睛裡盡是淚水，他嗚咽著說道：“雲主子，老奴來晚了，主子受苦了！老奴對不起主子啊！”說完曹公公便跪在了雲妃的身前。

雲妃無力的仰躺在池邊，她的身上現在沒有一絲的力氣。

雲妃定了定神，緩了一口氣之後，才慢慢地開口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與我一樣都是身不由己之人。本宮與你比起來，這些痛苦算不得什麼。想不到到最後本宮的身邊還能有曹卿你一位忠心之人。咳咳！”說著雲妃咳了幾聲。

雲妃說道：“我知道，我說這些話，可能有些令人作嘔，其實我也知道，你防備我很久了，一直看我不順眼。總是怕我會謀害皇上。”

曹公公跪地磕頭說道：“雲主子老奴求您別說了，真是折煞老奴了。以前是老奴的錯，讓雲主子受委屈了。”說著曹公公開始打自己的耳光。

雲妃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不要這樣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逝者已逝，我們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更要慶幸有人真的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說完雲妃便笑了起來。

她在狂笑，而且她的笑聲尖銳而刺耳，笑聲之中透露著苦澀，但也透露了興奮與高興。

曹公公不覺向後退了一點。

雲妃怎麼了？難道是瘋了？

曹公公不知道，剛剛雲妃說的話，他也沒有聽明白，不過現在他也只能當雲妃說的是瘋話了，畢竟一個任何一個女人被這樣折磨都有可能瘋掉。

儘管這個人是代替皇后母儀天下的雲妃娘娘。

曹公公說道：“娘娘您不要這樣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等為您清洗完畢後，老奴便想辦法將您弄出宮去。到時候老奴想辦法送娘娘去洛陽找安王殿下，讓娘娘與安王殿下母子團圓......”

雲妃此時停下了自己的笑聲，雖然她剛剛在笑，但是她的臉上掛的的則是兩行淚水。雲妃望向了曹公公，她說道：“我哪也不去，我就在這裡，我要在這裡親眼看著他死去的樣子，我要親眼看著他痛苦的死去。親眼看著他在我的面前死去。”

雲妃此時的眼神有些渙散，也不知道她剛剛說的是不是瘋話。不過不管是不是曹公公現在也只能當瘋話來聽。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