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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滿臉通紅,又氣又急,撲上來撓孫尚香的胳肢窩,:“叫你再胡說!”
孫尚香笑得氣都喘不過來,連連求饒,小喬這才停止撓她,緊咬嘴唇道:“不準再說了,聽見沒有!”
孫尚香半天才慢慢平靜下來,長長出了口氣,“哎!我的老天,今天是什麼日子,又給我夫君送來一個美女。”
她見小喬又作勢要撓,連忙求饒,“喬姐姐饒命,我不說了。”
小喬無力地躺下,沒好氣道:“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都累死,先睡了!”
她側過身去,不再理睬孫尚香,但不知為什麼,此時她的腦海裡全是劉璟的模樣,她心中竟隱隱有些後悔了。
孫尚香卻默默注視著她的背影,她那女人獨有的細膩心思,使她已經察覺到了,小喬其實很喜歡自己的夫君,所以她今年春天才不肯來。
“明天要好好盤問那個傢伙!”她心中暗暗忖道
次日一早,劉璟沒有急著去官衙,而是裝扮成普通人來到了成都南市,他常常對部屬們說,一個地方治理得好不好,官員是否得力,民眾是否安居樂業,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市場內視察,從物價的變化,從生意的景氣程度,便可判斷出一個地方的經濟狀況,而經濟狀況就是官場的一面鏡子。
劉璟離開成都已有半年時間,半年時間內,除了一些重大的軍國決策由他來拍板決定外,其餘政務瑣事都交給了平章臺,由平章臺幾位尚書協商處理,劉璟對這種多相制度比較滿意,既避免了相權獨攬,也解決了自己不在時政權得以順利運轉。
當然這裡面涉及到了一個君權和相權的劃分問題,在目前階段,劉璟將除了軍權之外的大部分權力都交給平章臺,但將來統一天下後,君權和相權還得重新劃分,那就是後話了。
馬車行了約三里路程,便緩緩抵達了南市大門口,透過車簾,劉璟發現這裡的熱鬧竟遠遠超過柴桑,可謂人山人海,盛況空前,就像在舉辦祭社神一般,幾乎每個人手中都拎著大包小包的物品,一些運貨的馬車在人群中艱難行走,‘借路!借路!’車伕大聲叫喊。
這時,陪同劉璟的侍衛在馬車旁低聲建議道:“殿下,人太多了,要不改天再來吧!”
“就今天!”
劉璟推開車門,走下了馬車,他和柴桑視察時一樣的打扮,峨冠寬袍,手執一柄羽扇,臉上眉毛畫粗,粘上假須,和他平時的模樣完全不同,一副中年士子的模樣,他搖著羽扇不慌不忙向大門走去,幾名侍衛連忙跟上了他。
走進大門,市場內行人摩肩接踵,他們只能跟著人流緩緩而行,走過一座石橋,橋的另一頭便是糧鋪,糧鋪前擺了十幾只籮筐,裡面裝滿了五穀,各有價格,劉璟關心的是白米,白米是巴蜀人的主要糧食,價格也最貴。
裝有白米的籮筐裡插有一支木牌,上寫著‘鬥米六十錢’,旁邊夥計笑眯眯迎上來道:“客人要買米嗎?”
劉璟指著牌子問道:“我記得四月時還是鬥米四十錢,怎麼漲到鬥米六十錢了?”
“客人真是糊塗了,要過新年了,東西當然都要貴一點。”
劉璟這才反應過來,是這樣的,過年的物價都要貴一點,他又笑問道:“過完年,米價又會回到鬥米四十錢嗎?”
“不可能了!”
夥計的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今年六月時就漲到鬥米五十錢,要回到鬥米四十錢已經不太可能了,最多降十錢。”
“這是為何?”
夥計見他話多,有些不耐煩道:“荊南在打仗,你不知道嗎?一打仗,糧食當然要漲價,還好了,只漲了十錢,要是在漢中打仗,至少要漲到鬥米百錢,要是在巴蜀,漲價更嚇人,就像那年漢王率軍圍攻成都一樣,一夜之間漲到鬥米五百錢,我可沒有忘記。”
“可是仗已經打完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市面上錢太多了,錢多了嘛,糧食就漲價,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其實明年會不會降價我都懷疑,哎!我說你到底買不買,問這麼多做什麼?”
劉璟懶得理他,轉身離開了糧鋪,他又逛了布店、肉店和騾馬店,發現除了牲畜降價外,其餘大部分物品都漲價了,牲畜降價是因為隴西和河西的牛馬大量進入巴蜀,而且降價幅度不小,一匹好馬去年要十萬錢,今年只要五萬錢就可以買到,牛價也降了一半。
這倒是令人鼓舞的訊息,劉璟準備從南市的後門離開,這時,劉璟忽然發現後門兩邊蹲著幾名黑衣男子,目光閃爍,不像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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