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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嶽秋寒趴臥在床邊,一頭柔順的發被冷汗沾溼貼在額角,唇已然被咬破,在袖上暈出點點紅痕。
令狐颻一語不發的走上前去將他攬入懷中,不顧他的推拒硬是握住他幾乎將手心掐出血來的冰冷的手掌,十指交握,掌心相抵……
「啊!」太過強大的痛楚,彷彿從四肢百骸分裂撕扯著嶽秋寒的理智,一波一波的痛,幾乎讓他發狂的想毀滅一切……
依稀中,隱約感覺到有人將他緊緊抱在懷中,無論他怎樣撕咬垂打,那雙寬厚溫柔的手,始終都沒有鬆開過。依稀中,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濺上了自己的頸項,帶著濃濃的腥味順著衣襟淌入懷裡……
寒……
寒……
寒……
對不起……
彷彿總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溫柔和心痛在耳邊低低的喚著,說著對不起……
一覺醒來,身上已經換了清爽的衣衫,屋內似乎也未有和昨天有什麼變化。令狐颻端了水推門進來,見嶽秋寒已經起身,把盆放在一邊,「水……」
「出去!」
令狐颻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高大的身軀輕晃了一下,默不做聲的轉頭出去。
嶽秋寒不知道為何看見他那蒼白的臉色,心中突地一痛,頭也瞬間痛了起來。
這種疼痛,每每就是見著令狐颻才會發作,讓嶽秋寒更加排斥令狐颻的出現。
傍晚時分,任垣終於急匆匆地出現,看見嶽秋寒毫髮無傷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沒事吧。」
「你指望我會有什麼事?」嶽秋寒淡淡開口,「怎麼今天才回來?」
「蒼那邊出了事情,耽誤了回來的時間,還好你沒事。」
「他還好吧。」
「不是很好,回了截雲嶺我們再細談。」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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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垣轉頭看了看在視窗喝酒的令狐颻,疾步走上前去扣住他的手。令狐颻想收回手,怎奈不是任垣的對手只好由他去了。
任垣納了會脈,回頭望了不遠處坐在桌邊品茗的嶽秋寒一眼,這才看向令狐颻,「你找死嗎?」
令狐颻心下明白他在說何事,只當沒有聽懂,「還有多久進入中原?」
「明日一早出發,大概三日就可以到了。你不隨我們回截雲嶺嗎?雩也許有辦法替你療毒,恢復功力。」
「不用了。」
令狐颻起身握了長刀朝樓上走去,剛沒走兩步,冷冷的開口,「莫要忘了在天山應允我的話!」
三日後,令狐颻一早站在嶽秋寒門前許久,終是牽了馬轉頭離去……
任垣站在視窗,望著他高大的身影越行越遠,摸出懷中赤紅木蝴蝶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嘆了口氣,「孽緣。」
【尾聲】
名動江湖的天山劍派少主原來就是逍遙樓吹愁的事情,曾經也是沸沸揚揚在江湖傳了好一陣。也有好事之人想要打著討伐的旗號前去天山劍派,卻不想話沒出口半個月,就身首異處,暴死他鄉。
傳說中與吹愁關係曖昧的狂刀,自傳聞開始,就再也沒有在江湖中露面,更有傳言說,狂刀為吹愁所殺。於是乎,江湖終人人自危,絲毫不再提及天山劍派與逍遙樓的關係,這樣一件轟動一時的訊息,也就成了無證可考的傳聞隱秘於武林。
——四年後洛陽近郊——
「爹爹。」一個相貌清秀的孩童握著一張寫了字的宣紙,蹦蹦跳跳的跑向坐在竹亭裡沉思的男人,「蕭會些自己的名字了哦,先生誇我聰明呢。」
男人寵溺的將孩童抱起,接過他手中宣紙開啟,「嗯,蕭很聰明呢,咳咳……」
「爹爹,你身體還沒有好嗎?先生說,爹爹的病只有一名神醫可以醫治,爹爹為何不去找那位神醫呢?」
男人微微一笑,「爹爹盼著蕭長大,做神醫為爹爹治病啊。」
「嗯!」孩童睜著晶亮的眸子望著男人,「蕭一定醫好爹爹的病,還要把爹爹的頭髮變回先生那般黑黑亮亮的……」
男人笑笑沒有言語,示意身邊僕人帶走孩童,微微闔上眼。
轉眼四載過去,令狐颻雖武功盡失卻依舊憑藉一身極佳的商賈之術,在洛陽近郊創下了這棟華美的莊園,並收留了一名相貌與嶽秋寒極為相似的孤兒,取名蕭。
他將生平所學傾囊傳授夾蕭,並告戒他一生不得與逍遙樓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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