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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蟻后嗎?蟻后都揚言,她什麼都可以嫁,就是不想嫁人,人太可怕,太殘忍,病太多,連心理都有病了,人的病你都不怕,還怕什麼瘋牛病。邊說邊用一支進口的猩紅色口紅把嘴唇塗成了一個方形。衛生間的透明玻璃格子滑動門被推開了,一個裸體的男人全身抹著肥皂沫像個石膏人似的走了出來,頭髮邊分,典型的歐洲紳士髮型,他站在門口對著郝貝兒和陳一凡擺了一個米開朗琪羅的大衛雕像的姿勢,然後若無其事的在床櫃裡拿了一個吹風回到了衛生間。他的棒棒被許多泡沫遮住,頭部碩大,五短身材。郝貝兒和陳一凡默然的看著他裸著身體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直到消失在她們眼前。郝貝兒說她的男朋友喜歡裸著身體在家裡行走,郝貝兒叫他真皮。郝貝兒的手機響了,一個女人在問你不是要娛樂服務嗎?我這裡有好的呢,都是大學生,靚仔哦。郝貝兒說不用了,你需要嗎?我可以給你提供更優質的,說完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從悲傷中出來了的郝貝兒現在似乎對什麼都不在乎了,她開始不停的換男朋友和找性服務,她說這是每一個正常女人需要的,陳一凡覺得她正在把單彤的理論運用到實踐中去。

梧桐樹下的探戈 (78)

78

桑亞男家的樓道漆黑,陳一凡和單彤好容易摸到桑亞男的門口,桑亞男出國後已經13年沒有回這個家了,鐵門上一層厚厚的鏽皮。桑亞男磨磨蹭蹭好半天才開啟門,她穿著一件肥大的、皺巴巴的絲綢睡衣,浮腫的臉上雙目無神,眼袋沉重地掉在鼻子兩邊。頭上僅僅還有幾根頭髮,大約在開門前用梳子特意把它們排列得非常整齊。桑亞男一直認為自己生下來就是一個真正的詩人,她為自己生活在這個貧窮庸俗的地方憤憤不平,於是13年前去了俄羅斯,桑亞男是在他們的詩歌裡生活長大的,普希金、萊蒙托夫、屠格涅夫、馬雅可夫斯基……她甚至能背誦他們全部的詩。她在詩人們的故鄉辭舊迎新整整13年,然後就捧著一本薄薄的《桑兒呼吸》和幾套她心愛的絲綢的布拉吉裙子和睡衣回到C城。桑亞男根本沒有想到,離開13年她回到C城已經是一個窮人了。所有的朋友都住在花園洋房裡,她只有以前走的時候住的宿舍樓,現在她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一架五音不全的破鋼琴,其餘的電器早就舊得不能用了。看見單彤和陳一凡,男從她回國帶回來的大箱子一堆髒兮兮的衣服裡摸出一本她的《桑兒呼吸》,詩集已經散架,拿出來就散落了一地。《桑兒呼吸》是俄語出版的,扉頁還有許多俄羅斯名人的簽字,最長的那個名字桑亞男說是文化部的部長,好一長串字母,什麼什麼斯基,單彤對桑亞男這本天書說了許多的讚揚的話,於是桑亞男的眼睛開始有了生命,她說她回來後吃不慣睡不好,從她眼睛裡可以看到有一種強烈的吃的慾望。回國後她沒有了一點生活來源,每天就是給一些朋友看看她的《桑兒呼吸》,然後在那架音色很不正確的鋼琴上彈出一些什麼什麼斯基的曲子,。桑亞男出國前是C城有名的才女,現在大家好象還是依然尊敬能出版詩集和彈奏鋼琴的才女,然後就是飯局。《桑兒呼吸》就是被這些朋友尊敬以後蹂躪得沒有了骨頭成了一頁一頁的。她們三人去了嗄江邊上一家地道的粵菜大排檔,桑亞男似乎對蝦有一種強烈的復仇慾望,兩斤蝦幾乎被她一個人咬牙切齒的全吞進肚裡,她喝起紅酒來就像喝水一般的酣暢。與她的《桑兒呼吸》比較,在國外的那幾年,她的食量與酒量獲得的成功顯然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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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樹下的探戈 (79)

79

一個打扮得十分妖冶的老女人懷裡抱著一把破琵琶在鄰座賣唱,那裡坐了一群擠眉弄眼的男人,“阿哥阿妹情誼長,阿哥上了阿妹的床,阿哥問阿妹這裡是什麼?阿妹說這是哥哥小雀雀的窩……”。那群男人像殺豬似地臭烘烘的笑成一堆。

不遠處飄來江河水的二胡聲,沙啞、淒涼。拉琴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他單薄的身體像只木棍似的支撐著那件滑稽的中山裝,二指寬的臉上夾了一支歲月深遠的琇郎鏡,眼鏡的圈深邃得讓人看不見他的眼睛,他面前放了一隻舊的發黴的掀開了蓋的琴盒,食客的喧譁彷彿與他無關,他自顧自的一首接一首的在那兒沙啞的拉,他的音樂夾雜了許多心底的泥沙。琴盒空空的,沒有人給他一分錢。桑亞男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十元的鈔票,桑亞男用手輕輕提著她曳地的絲綢裙,挪動著臃腫的身材,桑亞男是優雅的,她走路的樣子像是在舞臺中央謝幕,走到那流浪漢的身邊,她優雅的把手上的鈔票放進琴盒。桑亞男回到座位上又開始不停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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