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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樣緊張,都像平常一樣的工作著。他遣了下人,自個一人往宛若的屋裡走去。
“娘,你現在還是不記得軒兒嗎?”這句話都快成了齊浩軒的口頭禪了,他每天一問,每天的答案都讓他好失望,不過他不會氣餒的。他會每天都陪在孃的身邊,陪她多說說話,講一些他們的事,也許她孃的記憶就會恢復了,這是白叔叔跟他說的,他一定會照辦。
宛若無耐地對他一笑,她也知道,千篇一律的答案軒兒早已聽膩,索性不說他也會明白。
“小姐,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小碧拿著一束形似鈴鐺,色似紫中帶藍,藍中見紫。給人一種清心爽目,寧靜、幽雅、淡泊、舒適的享受。
“好漂亮的花,這花叫什麼名字。”宛若接過小碧手中的花束,放在鼻下輕輕地聞著。
“小姐,這是桔梗花,不過我們以前不這麼叫它的,只是小姐說你喜歡這麼叫它,後來大家都一直這麼叫。”小碧看著宛若連她自己最喜愛的花都不曾記得,心中又是一陣難過。
“呵呵,是嗎!”宛若現在只能無奈以對,現在他們每天都會對她講很多的事情,希望她能恢復記憶。“不過這花真的很漂亮,我喜歡。”宛若起身拿來放在窗前的花瓶熟練地開始插花。
“小姐,那你還記得它的花語嗎?這個可是你對我說的。”小碧看著宛若忙碌的背影。
“花語?什麼是花語啊!”宛若繼續手中的活問道。
“小姐曾說過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恆的愛,無望的愛。當時我還說不喜歡這花的花語,可是小姐卻說,就因為心中有著永恆的愛,所以無論何時愛都不會變成無望。它既矛盾又貼切。”
當小碧說到桔梗花的花語時,宛若的眼前好似飄過一畫面,一女子偎依在一男子的懷中,她的手中拿著一束桔梗花,充滿幸福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但它卻快似流雲,在她還未捉住好好領會一番,就已消失無蹤。“是嗎?我曾說過這些話啊!”宛若努力地搜尋記憶。
“嗯。小姐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小碧充滿失望的語氣頓時凝結了氣氛。
“怎麼了。氣氛這麼怪。”赫洛言一踏進宛若的屋子就感覺到了這種凝結的氣氛。
“你怎麼來了。”宛若聽到聲音轉身看到赫洛言進門。
“現在沒事便想過來看看你。”赫洛言進屋坐下,小碧端上茶,便帶著軒兒出去了。
屋裡因為小碧和軒兒的出去而陷入了沉默的氣氛中,宛若面對他們善意的提醒,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到現在她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陽光從窗戶射進來,赫洛言看著宛若的背影,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該說的話已經說過了,不該說也說了。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難倒每天都這樣在等待中度過嗎?
宛若擺弄著手中的桔梗花,紫藍的顏色在陽光中更顯妖媚,彷彿深吸著的她的目光,讓她忘了屋裡還存在赫洛言。
“沁妃。”赫洛言打破了沉默。
“你還是叫凝瀅或瀅兒吧。”宛若現在唯一知道的名字就是古凝瀅,雖然有可能這並不是她真正的名字,但是這是她失憶之後最先接受的東西,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名字就是她真正的名字。
“你……哎,算了。”赫洛言停住了他原本想要說的話,他知道這些話將都不會有任何意義。
“瀅兒,你就讓朕請御醫給你看看吧!我不想就這樣看著你一天天等著那個時刻的來臨。”赫洛言雖相信白清瑟的醫術,但是他不想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地看著她死去,就算他沒有希望也要從中尋找一絲希望。
“沒有用的,你真的不用再為我這個事而自尋煩惱了。”宛若淡然地道。生死有命任誰也不能強求,就算她真的只有三個月的命,她也可以很快樂地活著,只是到時候這些關心她的人肯定會很傷心吧。
“不,你就讓他們試試吧,就算是朕對你的一點彌補。”赫洛言看著她,心痛的感覺溢滿心扉。為何,當初自己這麼不珍惜。
“彌補?”宛若擺弄桔梗花的手停頓了一下,“你又不虧欠我什麼。”說著繼續擺弄手中的花。
“你有今天一切都是朕的錯,如果當初不是我堅持讓你去救人,相信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不用難過,都忘了吧,我不會怪你的!現在那些對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
“瀅兒。”赫洛言因她的話而感到更加自責。
“這花漂亮嗎?”宛若把插好的花拿到赫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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