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瘋狂的分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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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報告長老，我們在玄武城的探子發來訊息，說玄武郡王府辦起了喪事，對外聲稱玄武郡王暴斃。”一位侍衛跪在執法長老面前彙報道。

“哈哈哈哈，這下老夫總算可以向舵主交代了。”起身就向密殿走去。很快執法長老就來到了密殿之外，“執法殿主有事稟告，不知舵主可在殿內？”

“既然是執法長老找本座有事，那就請進來吧。”殿中傳來冷漠的回話。執法長老面露喜色，推門而入。這位舵主依舊是一襲黑袍，戴著面具，背對著殿下之人。

“啟稟舵主，玄武城中的探子來報，說玄武郡王已經身死。”舵主轉過身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哦，真的死了嗎？”執法長老頗為得意地說道，“據探子回報，說玄武城昨日發喪，玄武郡王被刺身死，已經引起了漢王朝的動盪。”

舵主用手指著執法長老，憤怒地說道，“那你是來邀功的嗎？”執法長老有點懵，但感覺到舵主發怒，趕忙跪下，唯唯諾諾地回答道，“屬下不敢邀功，只是向舵主彙報一下情況而已，請舵主息怒。”

“哈哈哈”低沉的冷笑聲，讓執法長老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舵主冷笑過後，又開口說道，“執法殿主，即使你不來找本座，本座也會去找你。還敢來邀功，李公之死本座正要找你算賬！哼！”

這位往日裡波瀾不驚的舵主，突然間發了這麼大的火，這讓執法長老感到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李公是自己請命要去監督冷血，執行任務的，我和眾位長老拗不過他呀。”

舵主厲聲呵斥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向我彙報？讓他老人家一意孤行？”執法長老一臉的無奈，“不是屬下隱瞞舵主，而是那李公害怕舵主擔心他的安危，所以要求我等務必要對您保密啊。”

“哎，你先起來吧，我師父臨走時還說過什麼？”舵主的語氣終於不再那麼強硬，執法長老長舒一口氣，緩緩地站了起來。“回稟舵主，李公離開分舵之時，曾經將您煉製的那一枚奪命金針攥在手中，說不成功，便成仁。即使是身死，也一定會幫您完成心願。看得出來，李公對您還是像當年一樣，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舵主低頭不語，良久戴著面具的臉一直注視著地板。“你先下去吧，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語氣之中充滿了悲傷和心酸。執法長老對著舵主躬身一拜，然後就離開了密殿。

執法長老走後，舵主手一揮，密殿的大門就再次關閉。舵主緩緩地摘下自己的面具，原來面具之下的那張臉早已經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師父啊，徒兒雖然一隻蒙面，外表讓人覺得十分冷漠，可是您難道還不瞭解我嗎？我一貫的多愁善感。雖然多年來我對您看似漠不關心，其實我內心是多麼渴望能夠回到過去那樣，天天跟在您身邊啊！都是這面具，這使命毀了我，也間接疏遠了我們師徒的關係啊！”傷心之餘，他的手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撥浪鼓，一直輕輕撫摸著它，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將撥浪鼓緊緊地摟在懷裡，“師父您怎麼這麼傻？即使任務失敗了，我最多損失兩個手下，大不了再尋找機會，可是您這撒手一去，我的天就塌了呀！您讓徒兒去哪裡再找一個師父？一個情同父子的師父啊？徒兒當初給您奪命金針本意是給你防身所用，卻沒有想到它有一天會成為您孤注一擲的籌碼。若是沒有它在手，您或許就會知難而退了，都是徒兒害了您啊。”

“咣噹”一聲，撥浪鼓掉在了地上，美玉雕刻的手柄居然摔碎了。舵主心疼地將它撿起來，愛憐地輕撫鼓面，彷彿痛失老友一般沮喪，不禁仰頭嘶吼，“啊！我到底有什麼用？我連您留給我的最後一絲紀念也保護不了。”

發洩過後小心翼翼地將鼓面又收回了懷裡，用自己寬大的衣袖擦乾了眼角的淚痕。將置之一旁的面具重新戴上，眼神之中再也見不到一絲惆悵，有的只是冷酷和堅毅，“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整個玄武城為您陪葬！”說完身形一動，憑空消失了。

是夜，涼風習習，一輪圓月掛在空中，讓人遐想無限。燈紅酒綠的玄武城內顯得十分熱鬧，大街之上，人群熙熙攘攘，商品琳琅滿目，還有不絕於耳的叫賣聲。“糖葫蘆，賣糖葫蘆樓，酸甜可口的糖葫蘆哦。”一箇中年男子舉著插滿糖葫蘆的竹竿沿街叫賣。

“媽媽，我想要糖葫蘆。”小女孩拽著媽媽的衣角不斷地哀求。婦女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子，笑道，“小饞貓，媽媽給你買。”“嘻嘻嘻”小女孩興奮地從中年男子的手中接過糖葫蘆，雙手將它高高舉起，原地轉圈圈。餘光掃到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