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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爹…」司律被那一掌打的嚴重內傷,要不是他底子紮實,早立刻斃命,他見澄遠這般難受,悔痛萬分,歉咎不已,爬過去想要給他順順氣,卻被揮開,胸前又挨一掌,血紅溢位唇角,若泉洶湧,這回他硬是頂得直挺,撐住不倒。

「出去…你這渾帳…我不想看到你…」再多待一分秒,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司律,親手弒子!

「………」司律淚如狂河,自知鑄下大錯,辯解無用,顫顫地起身拾起衣物,胡亂套了上下一件,步出遠爹和御爹的寢房,回身雙膝跪在門前,難道…無數個懺悔都再也挽回不了他們的父子關係了麼…

御爹…

遠爹…

古契隔日入院時,就是看見這幅情景,司律單薄的跪在主房前,還不時吐出斑斑鮮血,單衣沾染許多紅漬,三分之二都變了色,怵目驚心。

「律主子,你是怎麼了!?」古契驚慌,連忙伸手去拉他,但司律仍是低頭跪著,嘴裡喃喃念道:「對不起…對不起…律兒該死…」

「律主子清醒點,衙門派人來問你今早怎麼沒上朝,不理就算了,別糟蹋自己身體啊,老奴可萬不希望府邸又要治喪。」古契推拖拉扯,就是移他不動。左右一想,八成是跟司主子生了什麼齪語,才導致如此結果,於是便試圖動之以情,對房內呼道:「司主子,律主子跪在這裡吐血呢,您說一聲,讓老奴帶他去看大夫吧,這樣失血下去,很危險的。」

古契以為天大的事,好歹還是父子,司澄遠又一向疼司律得緊,有什麼事不能解決,非要拿命來賭,沒想到卻聽裡頭冷冷傳來:「他愛跪,讓他跪,我又沒罰他。」涼颼颼的聲音,森冷異常,古契領悟,此非一二般的小事,不是他這外人能夠插手說情的,只得搖頭嘆氣,去跟官廳的人先請個十天半個月假,只盼到那時能夠撥雲見日、雨過天晴。

司律跪了一天一夜,粒米未進,滴水未沾,加上身受內傷,失血頻繁,體力早已透支到極限,搖搖欲墜,只是死撐著一口氣,眼前的影像漸漸模糊,司律意識渙散,連門面上的幾何刻紋都看不清了,卻猶望著同個方向。

對不起…對不起…遠爹生氣是應該的…打罵可以…要拿刀剮也行…他受之若貽,但不要不理律兒…不要趕走律兒…

虛弱的傷體再也支援不住這種自虐行為,啪一聲倒在門前,墮入黑暗…

(113)

滴…滴…滴…

狹窄的簡陋空間,只聞點點微響,是細雨,還有冷冷涼風颳過屋簷的聲音,很靜,就像天地之間只存你與自然一般,有人認為這很孤寂,有人認為很自在,有人…早習以為常。

「…咳…嗚…」胸口彷佛被燒上了烙鐵,五臟六腑都在烈火地獄中翻絞,司律大量發汗,卻蒸散不去體內灼灼的熱量,嘴唇因此蒼白乾裂,溢位破碎的呻吟。

嘶──嘶──嘶──

昏暗的光線沒看清楚,原來他身旁還有一人,那人盤腿坐在草蓆上,低頭逕自研磨草藥,黏稠的藥糊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漆黑長髮幾乎覆蓋住他整個臉面,不過從其周遭散發出近乎死氣的氛闈…是梟。

這裡是他的房間,如果說一個三坪大小,沒床沒鋪,沒桌沒椅,沒生活雜物,高度比一個成人還低,藏於地底的方形石窟──也算是房間的話。

「…嗚…遠爹…咳…」司律不斷夢魘,即使昏迷仍不安穩,雙手握拳死緊,骨節泛白。

梟默然脫去他外袍,將藥糊倒在胸口敷勻,綁上繃帶紮好。另一手按在司律後頸,源源不絕的內力傳匯入病體,為他化去凝滯受損的血脈,司律倒下的日子,梟日日就重複這樣的相同舉動。

這兒本來只有一張安身草蓆,一包乾糧和清水,其他付之闕如,月禽部眾一向是全天候值勤,毫無死角,休歇也只是在不離開受保護人的範圍內,稍稍閉目調息,寢室是多餘的用物,充其量只作為緊急避難時的臨時掩蔽所,如今卻因為多了一人,而添上竹枕、棉被、瓶瓶罐罐,狹小的空間顯得欲發擁擠了。

梟靠坐在角落,鷹隼似的厲目沈著的看著司律,仍分辨不出什麼情緒。不知錯覺與否,還是燭光折射的關係,他深邃的夜之瞳似乎瞬間有片刻閃耀出金黃芒色,璀璨生輝,妖異非凡,卻立刻一閃而逝。

「咳…嗯…」司律從炙與焰中甦醒,望著青苔斑斕的石天花板,一時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轉頭,看見梟,驀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他掙扎著起身,發現胸口層層纏繞的繃帶,還有體內順暢許多的氣脈,心知是他為自己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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