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2章 不知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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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是幾個意思？這麼不確定？”

驀的，白華總算是有點兒明白，她身上那過份溫和與平淡的感覺算是怎麼回事了。

好像，並不太在意玄淵了？

是錯覺嗎？

“就是那個意思唄~”

女子眨眨眼，笑意盈盈。

“不去找你媳婦兒？不怕她被別的小妖精勾搭走？”

這話一落，白華的臉色就是一僵，狠狠的瞪她一眼。

“你就不能盼我點兒好？好歹曾經也算是師兄妹啊，我亦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至於這麼看笑話嗎？”

“這是實話啊，實話還怕別人說？”

她攤攤手，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華。

“要知道，萬般緣由，千種結果，都是耗不起的，尤其是感情，一旦被損耗了，那就沒有了——”

站起來，拍了拍眉心緊蹙的白華。

“就是看在曾經是師兄妹的份兒上，才好心提醒你的呀~，回見吶~輪迴主。”

輪迴主三個字，讓白華的臉色扭曲了下。

就是因為當那個破輪迴主，才把自己媳婦兒給弄沒了。

這死丫頭這會兒還在刺激他！

還有沒有同情心了？

心塞到憋屈的白華咬咬牙，從上面走下去，站到智腦面前，輕咳一聲。

“那什麼，你能分化出一個系統給我嗎？”

【你要系統幹什麼？】

統子瞥他一眼。

【就你這樣兒的，能力比他們強大多了，要系統沒一點兒鳥用，別浪費！】

“……”

白華嘴角一抽。

得，人討厭，系統也討厭！

但，為了媳婦兒，他忍！

“哦，我想分化魂體，扔去三大宇宙，需要一個系統，好做嚮導，以及透過某種攻略來收集魂息。”

【……你神經病吧？】

統子瞪眼。

【你們這些人，腦子裡成天都想著什麼？魂體說分化就分化？是不怕死還是怎麼著？那種分崩離析的痛苦，你們是沒痛覺神經還是怎麼著？都感覺不到的嗎！】

“……”

被一個智腦指著鼻子罵，說實在的挺那啥的。

但是。

白華無奈一笑。

那笑容中似澀，似酸，又似柔軟。

“有痛覺的，魂體的痛覺是肉身的百倍，但不付出代價，怎能回收成果不是嗎？我願為了那顆果實，承受將來魂息不全的痛苦，因為魂息還有機會可以養，但果實一旦沒了，就真沒了——”

【……瘋子，都是瘋子。】

統子恨恨的瞪了白華一眼。

【你們都是瘋子！】

它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銀色的魔方塞進白華手中，冷笑一聲：

【別怪我沒提醒你，魂息不全是會很痛苦，但若是回頭一不小心，魂息被別人狩獵了，那可就玩完了，祝你好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般強大，強大到哪怕只是魂息，依舊可以傲視所有！】

白華愣了下。

“什麼意思？”

【……你果然不知道。】

統子扯了扯嘴，垂下了眼。

【之前的夙淺以及兀，都是她分化出來的魂息，抹去意識，讓其成為個體獨立存活，然後清除掉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最終將其回收回去罷了。】

！！

白華心頭一突。

“所以，剛才的她是誰？”

【……不知道。】

系統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

【可能是兀，可能是夙淺，可能是另外一個無意識，狂暴的，她們都回歸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成了誰——】

白華唇角動了動。

“難怪，難怪我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卻又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勁，那麼，玄淵呢？”

統子抬眸，複雜的看他一眼，悶悶道：

【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讓你去探察她的事情，而是想告訴你，如若絕非必要，就不要做出這種事，因為到最後，你都不會知道，自己是誰，將成為誰，捨棄的是誰，留下的又是誰，以及——】

它頓了頓。

【以及，你眼中的世界，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色彩，是被斑斕充斥，還是被蒼夷取代，你，好自為知吧——】

統子鬱郁的聲音一完，就開始重新締造新的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