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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大人明察。”

紀孝春也在一旁忿忿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曾做過這下做事,定不饒他!”

他這會兒,真正不想饒的,是讓他們紀家丟人現眼的餘舒。

現在紀家是一口咬定不知情,那個給竇虹做假鑑帖的人是私收了她的利誘,做出有損紀家名聲之事,紀家儼然也成了受害者。

餘舒不插一言,就趴在地上靜靜看著馬縣令配合著他們表演。

馬縣令拍下驚堂木,面有幾分威嚴,對餘舒道:

“九年前的東西,大概是在整理宗卷時漏失,現在找不到,本官亦是無法判定。如今竇虹已經認罪,那假鑑帖雖出自紀家易館,想必不是紀家指使,你所竇家串通紀家侵佔你乾孃家財一條,現在是說不通,故而本官判紀家無罪,你還有什麼不滿?”

還有什麼不滿?

不光是馬縣令和紀家二人,衙門外的眾人看到這裡,心中也都覺得,這樁擊鼓案應該就到這裡了,畢竟這誣告騙婚,侵佔孤女家財一事,主犯竇家被定罪,家產也被判歸還,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至於紀家是否指使人去做假鑑帖,現在是無憑無證了,還怎麼追究。

但餘舒偏偏不如他們所意——

“大人,小民還有一物呈上。”

馬縣令愣了愣,才叫衙役去拿,見餘舒自懷裡又掏出了一份東西,他拿到手上一看,還是一張鑑帖,同放在他手邊的那六張不一樣,這四方方的鑑帖上頭,明晃晃的戳著紀家易館的花章。

“這一張,是出自紀家易館的鑑帖,請大人與我之前呈上的六張相比較。”

馬縣令隱隱覺得不妙,皺著眉頭,將案上幾張鑑帖擺開,一張張看過去,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紀孝春紀孝谷不知馬縣令為何突然變了臉色,餘舒卻正等著這時候,只見她兩手撐著地面,慢悠悠爬了起來,忍著疼,搖搖晃晃站穩,拿袖子抹了抹額上的汗,提了氣,朗聲道:

“大人看到了,這一張,並前六張,都是永珍街上的易館為我乾孃一人所做的鑑帖,我乾孃雖不是喪門星,可命也不是很好,幾家易館為我乾孃測八字相面時,全說她命中有勞碌苦時,更有中年短命之相,這就要說到劉家和孔家易館算得準,他們兩家都測到我乾孃今年會有一場大禍,或危及性命,而我乾孃前不久的確是遭人所害。”

這時候,衙門外頭較方才要安靜許多,都在聽著,餘舒到底想要講什麼。

“得貴人相助,我乾孃當日嘗利誘這七家易館,多拿出銀兩,要他們在鑑帖上動手腳,為我乾孃改個富貴命,謊稱好叫她改嫁,有六家都言辭拒絕了我乾孃;卻只有一家收下了這昧心錢,在鑑帖上動了手腳,就是我方才呈遞給大人的那一張——”

話一頓,餘舒一轉頭,看向紀家二人,蓬頭垢面下藏著得逞的笑:

“就是紀家易館的那一張。”

衙門外頭又響起了嗡嗡聲,把短命改成富貴命,還是為人改嫁用,這。。。這也太荒唐了!

餘舒做這事,本身其實很不合理,哪有特意上人家易館去收買人給自己做假鑑帖的,做了就做了,還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但在這種場合下,不合理的就成了合理的,不能說的,就成了能說的。

本來一腳踹了竇虹,紀家是差不多把自己從九年前的案子裡摘乾淨了,現在又鬧上這一出,無異於端一盆髒屎正大光明地往他們頭上扣!

見事態不妙,死死盯著餘舒,紀孝春怒火中又有一點驚慌,紀孝谷陰著臉,眼神一閃,似覺得這乞丐有些眼熟。

餘舒此刻卻不怕被他認出,將手一指他二人,憤然斥道:

“九年前,有人利誘,你們紀家易館有人有膽助人作惡,做假鑑帖,誣陷他人是喪門星,九年後,有人利誘,你們紀家易館還是有人膽敢做假鑑帖,給人胡亂改命,以次充好,究竟是一人所為,還是一家所為?你們當人都是傻子?別人家易館都不做,只你家敢做,誣人喪門星,修人富貴命,這等無恥缺德事——你紀家九年前敢做,九年後敢做,我看再過九年,你們還敢做!”

話音落,衙門裡外同時一靜,“紀家”二字,在眾人心頭,瞬間就黑了一半。

“胡言亂語!胡言亂語!”紀孝春氣的臉色鐵青,瞪著餘舒,簡直想要伸手打她,這易館是他在打理,幾代聲名,豈能壞在他這裡。

紀孝谷拉住紀孝春,他亦是憤怒,卻知不能在這裡對餘舒如何。

“啪!”

馬縣令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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