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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他組織的學生遊行,每次都是他帶頭喊口號,威風又英俊,只要有他們的遊行,我們班女生準去街上追著看。”
依萍心裡不免有了些嫌惡,難道在她們這些小女生眼裡他們的遊行竟是這樣的嗎?於是臉上的線條不免冷了幾分,她說:“他們遊行可不是為了威風,他們是要喚醒同胞抗日救國的,我們要光復中華——”
如萍看出了依萍牴觸的情緒,於是忙說:“那麼多同學參加,你的paty還要在你家辦嗎”
絲毫沒聽出依萍話裡不滿情緒的夢萍在一旁跟著如萍轉移了話題興奮的叫道:“是啊,依我看倒不如你等到如萍生日的時候在我家一起辦吧,反正你們的生日只差十天,到時我將我們班要好的女同學也請到家裡來,近距離離看看那個風雲人物何奇,我們就來個大聯歡好不好?”
這時王雪琴拿著“東拼西湊”的一百塊錢下了樓,她扭著身走到依萍身邊將錢當著陸振華的面交到了她手上,依萍接過錢後便站起身和陸振華說了一聲要走之後,準備離開。
如萍殷切的開口叫住她:“依萍?剛才夢萍說的——?”
依萍突然轉過身來,將錢緊緊的握在手裡對著如萍和夢萍說:“我們家房子小不能開paty;但是我也用不著等到自己的生日過去十天之後再來你們的大房子裡過生日,最起碼我不能連過生日都對不起我自己。”依萍說完這些後,對著陸振華放聲了聲線說:“爸,我先走了。”說完,她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夢萍莫名其妙的盯著大廳那扇開了又合上的門,叫道:“我說什麼啦,她幹嗎突然那麼生氣!”
如萍有些恍悟有些自責道:“是我們不好,可能是我們傷害了她的自尊心。可是我們是一家人嘛,如果她不在意的話,我提前十天在她生日那天一起辦paty也可以嘛。”
王雪琴翻了下漂亮的眼珠子對著門罵道:“什麼自尊心?我看她就是一隻小狗,逮著誰都想咬。”
這時陸振華一聲不吭的起身上了樓,他的背影是那麼的落寞。
留下了樓下的母子四人面面相覷。
拿著錢走在晚幾習習的街道上,路燈將她移動著的影子拉的很長,她舉目望著這條街上一座豪華的公寓,確實,在沒上大學之前她怨過、恨過,可是如今她上了大學,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從一條狹窄的衚衕一下子來到了廣闊的平原,她感謝命運的安排,若非她和自己的媽離開了陸家,仍在陸家過著依食無憂的生活,恐怕她早已成為了像夢萍那樣的女孩子。如今的她心懷理想與信念,她活的很充實,所以對目前家裡的這些煩惱她看很淡。雖然這一切都苦了自己的母親,但是她有信心,總有一天她會靠著自己的努力讓她過上好日子的。
不期然的陸振華今日那慈祥的眼神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使她不禁會心一笑,可是下一秒當陸振華聽到東三省三個字的時候她也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疼痛與羞憤,這又使她斂起了笑容,於是,她腳下的步子變得更加的沉著堅定。
此時在燈紅酒綠的大上海,心萍在舞臺上唱完一首歌后下臺回到後臺換衣服,今天再唱一首她就可以下班了,她坐在梳妝檯前卸著頭上的裝飾,準備換妝表演最後一支歌曲,這時一名侍應生託著一隻托盤進來,上面放著一束豔紅的紅玫瑰,他放到心萍的梳妝檯上恭敬的說:“這是光大銀行的黃經理送的花,想請小姐您去喝杯酒。”
心萍看了一眼桌上的花,隨意的說:“你去告訴他,我換件衣服就過來。”
侍應生退出去後,心萍將挽著的髮髻放了下來,然後對著鏡中的自己深深看了一眼,她在心裡說陸心萍你要撐下去。
後臺裡的姑娘們都換好衣服準備上臺了,她們要表演換場舞蹈,心萍拿著衣服進了更衣間,後臺一時間空蕩了起來。
待心萍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赫然有一個英挺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梳妝檯前,竟是秦天。
心萍平靜的走過去,對他打招呼:“少爺,你怎麼來這裡了?”
秦天目光冷冷的緊盯著她,聲音亦是沉冷:“你既然喊我少爺,那就是說這大上海也是我的,那麼我想去哪裡都是我的自由。”
心萍嘴角微不可見的冷笑了一下:“那既然如此,您就在這吧,我還有事出去一下。”
說完就要離開,秦天的聲音卻再次在她身後陰翼的響起:“是去陪那個姓黃的男人喝酒吧。”
“這個就不著您管了。”心萍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臺。
秦天緊抿著唇,對著她的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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