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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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些艱難地開口。

“誰？”西月冰顏挑眉，這個男人很聰明呢，難怪玉家會發展得這麼好，玉家人個個都跟人精似的。

“冰兒。”

“你想說什麼？”

“你是她的孩子？”他的語氣中帶點疑問，而更多的卻是肯定。

“嗯？說說看。”西月冰顏承認自己有點惡趣味，很明顯她又想聽故事了。這個愛上自己親生妹妹的故事應該很有意思。

“其實從看到你開始，我們就有所懷疑了，因為你長得和她實在是太像了。”

“等等，你說‘我們’？除了你還有誰？”原來長得和自己娘像也是一種悲劇，為什麼這麼多人懷疑她的身份，看來長得真的很有問題。

“除了我還有大哥，玉壺風。他也很疼愛冰兒，自從見到你之後他就一直在派人調查你的身份。”

“你們查到了什麼？”

“沒有，我們只查到你是喋血娘子帶回邪宮繼承人，現在的邪宮宮主。只能查到這些就說明你的身份更加可疑，因為你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這也說明你有一層不可告人的身份，或者有必須隱藏自己身份的理由。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時，府裡開始流言四起。父親待你的特別引起了我們的關注，知道他帶你去了冰兒以前住的小院子我就明白了。”

“原來是老頭子暴露了我。”

“老頭子？”玉壺炎皺了皺眉，卻也沒有對她這個稱呼做出任何評價。“我只是有一事不明，我記得冰兒當年只生了一位公主，現在正躺在冰月宮中昏睡不醒。那你又到底是？”

西月冰顏看了他一眼，伸手取下頭上的髮簪。如墨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雙肩，原本純淨漂亮的臉，現在多了一分小女人的嫵媚。

玉壺炎看得目瞪口呆，然後一聲“冰兒”脫口而出。

“不好意思，我是西月冰顏。”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反正她已經知道玉家的男人聰明著呢。

被西月冰顏這樣強調性地介紹喚醒了的玉壺炎，顯得有些尷尬，剛剛他以為冰兒回來了。

“你說你是西月冰顏？那麼宮中那個是假的？”玉壺炎驚訝道，他們以為西月冰顏如傳說般的膽小懦弱，還覺得她根本不像冰兒的孩子，玉家的血脈。沒想到其實不然，這個外甥女給了他們一個震撼。好一招偷樑換柱的計謀，從那皇宮出來隱身江湖這樣就不怕朝廷的人對她不利了吧。

“如你所想。”

“你真是太讓人意外了，我就說嘛，冰兒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等無能之輩。”

“這話老頭子已經說過了，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你對自己的夫人態度很惡劣呢。”

西月冰顏想起剛才齊水綠，那個用盡生命去愛的女人，她對她是有好感的，如果能幫她一把也不錯。只是感情這種事，最後還是要靠自己的。

“你知道了？”玉壺炎心下一顫，她會不會看不起他？他喜歡她的母后，他自己的親妹妹。

“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嘛。”西月冰顏可沒有他想得那麼多，她是對那個名滿天下的女子有些好奇，怎麼說呢？連自己的親哥哥都會喜歡上自己，那麼她這個母后一定非常有魅力。

“是的，我是愛上了冰兒，在她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喜歡了。你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吧，也或者會鄙夷我這種不正常的感情。”玉壺炎眼神開始變得飄渺，彷彿陷入了回憶。

“她剛剛出生的時候，大哥和二哥抱著她，她都會哭，只有在我懷裡她才會笑得很甜。那麼小小的人兒，軟乎乎的身體一下子就觸動了我心裡最柔軟的角落。後來歲歲年年裡，我們都相偎相依，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發現自己對她已經不再是兄妹之情，而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愛……”

“你覺得自己應該對她產生這種感情嗎？”

“我知道我們是親兄妹，我不該對她有這種可恥的感情，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看到她就會不知不覺地沉淪，在之前，我一直擔心自己這樣的感情會傷害到她。後來她出嫁了，我是既鬆了一口氣，又難過。那時候就想，就這樣遠遠地愛著她吧，一輩子就這樣了。”

“那你怎麼又在她出嫁後不久就成親了？”

“那是因為她希望我成親。”玉壺炎說到這裡，唇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原本我以為自己只是偷偷地愛著她，這樣的心無人察覺。可是卻忘了冰兒從小就是個通透的妙人兒。在她以前的書房裡我發現了一封信，她告訴我知道我的感情，可是我們是兄妹，她給不了我任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