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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意思。”
“我已經懂了，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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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瀟姐……”
“沒事，我去看看她。”李毅去追跑出去的林瀟。
謝香在屋內心神不寧地走了兩圈，然後，拎起了電話，最後還是放下了。“不行，我要親自見下華報的張喚。”
她挎著一個小包便出了門。
半小時以後，謝香到了華報社。
“請問張喚在嗎？”
“張喚，有位漂亮的小姐找你。”
此時的張喚正在飛快地寫著稿子。“誰？”
“是我找你。”謝香微笑著走到張喚面前。
“你是？”
“我就是你想譴責的謝香。”
“對不起，我是個記者，我只報道事實。”
謝香不緊不慢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對，這個是你的職責。”
張喚一聽反而更加的不解。
“聽口音，你是本地人吧。”
“是。”
“那你一定在小時候就知道濁世飄香的名字。”
“是的，恐怕上海灘沒有人不知道的。”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為什麼上海灘的人都知道濁世飄香呢？”
“過去，我認為是信譽好，產品好，現在，我改變了我的想法。”
“你應該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懂得理比我這個女人要多得多。一個百年老店能風風雨雨走過百年，幾代以來，人們只要一說起香妝品就會提到謝家，這難道只是新聞紙的作用嗎？”
張喚一驚。
“難道只憑一張新聞紙，謝家就能夠俘虜上海灘的人了嗎？”
張喚仍然堅持自己：“誰不知道你們家大業大，上下都勾結的，誰不怕得罪你們，你們黑道白道哪個不勾結的！”
亂世之傷（25）
“你說得沒錯，我謝家黑道有上海灘的楚爺頂著，白道有香妝品總會的張敬楠，還有把握軍權的孫勝華，就連租界裡都有布來克給撐著，確實是黑道白道都勾結，但是，這樣就能讓消費者買我們謝家的產品嗎？我相信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張喚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道和黑道白道勾結，我就能生意興隆嗎？我謝家能有今日的成就是因為歷代祖先兢兢業業，勇於創新，敢於打破世俗，從顧客出發，生產出適合他們的東西。可如果我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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