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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薛胄在上次楊諒起兵的時候,沒有全力打擊叛將纂良的部隊,甚至因為跟此人以前有私交,在他兵敗來投後還加以庇護過,後來東窗事發,但薛胄仍然因為有過戰功而逃過一劫,留任了相州刺史。只是當時楊廣平叛之後心情好,沒注意到這點,玄邃這回去查案時,抓住此事作文章,楊廣現在對於有人瞞著他收留反賊之事極為敏感,只此一件把柄,就足以讓薛胄丟官甚至是送命了。”

楊玄感緊跟著問道:“那李子雄呢?他可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指望的掌兵外援了,把他也搭進去,是不是太過了?”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閃:“這個人才是最關鍵的,妙才,我也知道李子雄是楚國公生前為你精心佈下的一著後手,但恕我直言,這個棋子,你現在已經用不上了。不果斷捨棄,我們是沒有前途的。”

“你仔細想想,我大隋是府兵制,但幽州一地作為防備高句麗與契丹的前線地區,還是有一支兩三萬人的常備精銳,當年李子雄得到楚國公的推薦,單車上任,擒拿立場不明的竇軌,然後從此升任幽州總管,現在天下的總管多被廢除,惟幽州一地的總管還設立著,加上李子雄是楚國公所舉薦,即使我不提,他也早就成了楊廣的眼中釘,肉中刺,與其讓楊廣對我們還心存疑慮,不如干脆主動把他丟擲來,就說當年他是因賄賂楚國公而得官,在幽州的時候專權任事,那很快就會把他的官給罷免了,以後有機會了再聯絡他就是。”

楊玄感的眉頭微微一皺:“可是幽州的強悍軍隊,就這樣放棄了?實在可惜啊,去年平楊諒時,我們可是見過幽州軍甲兵犀利,軍容嚴整,實在是天下的精兵銳卒啊。”

王世充笑著搖了搖頭:“李子雄自己是單車上任,他能指揮得動這些兵,是以朝廷的名義,如果要他指揮這些人叛亂,就沒幾個人會聽他的了,幽州我去過,在南邊的瀛州和冀州,楊廣早已經佈下了薛世雄這樣的精銳防範,就算李子雄真的可以調幽州兵南下,也會被薛世雄所部阻擊,西不能入太行,南不能下黃河,時間一長,必定人心離散,不戰而潰。”

李密點了點頭:“行滿說得不錯,關東那裡的世家大族,也對於改朝換代不感興趣,認為那些不過是關隴集團之間的自相殘殺罷了,當年尉遲迥據鄴城作亂,表面上有眾二十多萬,但都是沒什麼戰意的烏合之眾,真正為他死戰的,只有他從關中帶去的幾千親兵而已,所以他一個多月就失敗了。楊諒的情況比他稍好點,但真正好使的也就是那三萬龍騎禁軍,所以我們不能指望才在幽州呆了一年多的李子雄,能真正幫上什麼忙。”

楊玄感遲疑了一下,嘆道:“可是就這樣把李子雄將軍給出賣了,會不會讓先父的舊部和賓客們寒心,以後我們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也用不上了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妙才,人總得先渡過眼前的難關,才能談以後的事情,要是自己當前的這一關都過不去,還談什麼今後起事呢,再說了,沒了楚國公的權勢,本來就不能多指望這些所謂的故舊,就是連你楚國公府的僕役護衛們,不也散去了一大半嗎?”

楊玄感咬了咬牙,神色變得堅毅起來:“那就聽行滿的話。不過行滿,依你的說法,我們最後還要把你也給揪出來,那會不會對你以後不利?還有,以何罪名來處罰你呢?”

王世充神色平靜,從懷裡摸出了一張字條:“這是我五年前寫下的一張禮單,上面有價值一千萬錢的各種珠寶玉器,專門就是為了給今天作準備的,我也跟楊廣說過,給過楚國公這張禮單,以作為效忠他的誓書,上面有我的簽名畫押,你把這個留著,到時候由玄邃作為彈劾我的罪證,自然可以把我免官。”

楊玄感站起身,走上前去收下了這張字條,遞給了李密,李密的眉頭卻一皺:“行賄千萬,在本朝是重罪,要交大理寺論罪的,至少是丟官。當年王世積不過送給高熲和賀若弼幾匹寶馬,就招致了殺身之禍。行滿,如果這是楊廣給你設了個套,讓你往裡鑽,只憑這張賄單,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你真的想好了嗎?”

王世充的臉上閃過一絲自信的表情:“玄邃啊,你要知道,如果楊廣真的想取我性命,不需要任何證據和理由,隨便安一個往我身上放就行,我不是你們二位,他下手還要顧忌關隴集團的反應。而且今天我主動跟他坦白過這事,如果他想對我下手,當時就可以把我拿下了,不用你再查到這個罪證的。所以我應該會給免掉現在的刺史官職,貶為平民,但等到明年楊廣出巡的時候,我一定會得到起復任用,隨他的車駕,去巡視北邊一帶。到了那個時候,也是我跟宇文述徹底攤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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